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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女人到處都是,不知道那一個才是啊?!绷硪粋€保安看到旁邊對自己溫婉一笑的邱筱秋紅了臉點點頭,“反正肯定是看上去很有殺傷力,一看就是有前科又暴力的漂亮美人……” “哥,”他拽了拽他袖子:“你看那個是嗎?” 迎面走來的正是尚暇溪。她一身淺藍色風(fēng)衣,身量高挑面容姣好,提溜著包急匆匆得似乎在找誰。 “這個氣場,一看就是慣犯啊……”他皺了皺眉頭,用BB機召集其他保安來這里集合,“我怎么隱約記得咱們在簡總家里做保安的時候被她打過?” 尚暇溪一向警覺,她瞄了一眼四周卻正好和那兩個保安撞了視線。她看了看那兩個保安,重心稍稍后移,本能告訴她三十六計走為上。 那兩個保安見她似乎要跑,更確定這就是打了龐總的姑娘,只大喊一聲:“快!就是她打了人??!” 這是啥情況? 尚暇溪見遠處保安紛紛向自己包抄過來,在混亂的人群中她頓時有些蒙圈了,她雙手一攤:“好尷尬啊~~我長得有這么暴力嘛?”說完她調(diào)頭往外跑去,還是去停車場等夏承墨吧,她可不想被他們誤會,她可不想在夏承墨面前丟臉。 你大爺??!我躺著也中槍??! 尚暇溪一路狂奔,幸虧穿著運動鞋,不然自己就算是百米紀錄保持者也耐不住這么多人追?。?! 她就要一個完美的跳躍沖出去了,在大門面前卻遇到了簡空和他女伴。他正低著頭和自己美艷女伴耳鬢廝磨,兩人邊走邊笑,一點也沒抬頭。 真是冤家路窄??!要是讓這廝看見自己被人“追殺”,他豈不是能笑出個花?。∩邢鞠滩蛔∵艘宦?,拿手遮住臉就要往門外跑。 哈利路亞阿彌托佛耶穌基督,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喂!去哪!”簡空經(jīng)過她身邊時,突然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像拽了個彈簧一樣。 “大哥,逃命啊?。。 鄙邢鞠鞘终谧⊙劬?,完全無視他,只不好意思地對他女伴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追兵。 “嗯?” “我是說真的?。]跟你開玩笑??!”尚暇溪欲哭無淚,想跑手腕卻被他握得緊緊的。 “你為什么不看我?” 簡空突然問道,聽不出來是什么感情。 “行行行,看你看你看你行不行!??!” 尚暇溪無奈地把手放下,本來她是想踐行那天說的“再也不見”,如今沒辦法,只好踮起腳來直直盯著他。 “那你看到了什么?”簡空笑了笑,非要跟她死磕,問這么幼稚的問題。 尚暇溪急得跺了跺腳,往后看了一眼倒是還沒發(fā)現(xiàn)有人追過來,他們不知道這條小路嗎? “我看到你真好看、真帥氣、真善良、真熱心??!這樣行不行!!”尚暇溪白了他一眼,往外看了看問道:“喂,停車場在哪個方向?” “在北邊?!焙喛辗砰_她,敲了敲她的頭,看她長發(fā)揚過自己肩膀朝外跑去,只是跑錯了方向。 “尚暇溪??!在右邊?。 边@個路癡,分不清楚方向還跑得這么自信啊!看她比了個ok反方向跑去,簡空無奈地嘆了口氣:“怎么有這么蠢的女人!” 他女伴婉然一笑,親昵地挎住他手臂,半開玩笑道:“是啊,蠢到連簡總這么完美的男人都不喜歡!” “天生相克沒辦法,”簡空握住她手挑著眉,紳士一吻:“有你喜歡我我就心滿意足了?!?/br> “切,”她嗔怪地點了點他胸膛:“我跟你那么久不知道你嗎?我看的出來,你喜歡……”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簡空一把推到墻上吻了起來,他抬頭威脅地笑了笑:“你是知道的,我最討厭被人窺探內(nèi)心?!?/br> ☆、chapter42 尚暇溪跑到地下停車場累得氣喘吁吁,她捂著自己跳的劇烈的心臟蹲下來大口呼吸。左手邊就是夏承墨的車,她手扶著車小心站起來,心絞痛似乎也好了些。 只是氣還沒理順,她渾身汗毛就豎起來了。她從車窗上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著自己,就躲在柱子后面。不是保安,不會是保安,保安的話早就跳出來抓她了。她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只覺得昏暗的地下寒冷刺骨,倒還不如剛才被那群保安逮住,也比現(xiàn)在強??!哪怕是簡空那樣討人厭的人在也好啊! 她小心調(diào)整了呼吸,覺得不能坐以待斃,越是不反抗越會受傷。想到這,她緊緊握住車子一旁不知是誰遺落的扳手,覺得安心些了,她緩緩咽了口唾沫,心想沒問題的,自己可是…… 哎,對啊~自己可是做過合氣道教練?。∷趺唇o忘了??!她拍了拍腦袋,活動了活動脖子,頓時覺得腰板都硬了!就是這些天幺蛾子太多,拜尚閑川所賜,讓她總覺得有人“要謀害朕”,覺得自己就活在一個陰謀論里面,可是哪有什么好怕的!這世界沒有王法還沒有能打的了嗎! 她挑唇一笑,手中長扳手似乎也染上了力量。不對不對,她突然又想起花花跟自己說男人都喜歡柔弱的女子,自己應(yīng)該等夏承墨來救自己才對??!然后自己再用小捶捶捶他胸口:討厭,你怎么才來,人家好怕怕的~~ 想到這她迅速發(fā)短信給了夏承墨,發(fā)完之后得意地一笑,覺得整個過程堪稱完美,自己都可以去寫言情了。 夏承墨接到短信,外套也不拿就朝停車場跑去。小溪你可不要有危險?。?/br> 他習(xí)慣為每件事情做最壞的打算,所以邊跑邊構(gòu)思過無數(shù)不好的場面,比如小溪哭了,小溪疼了,小溪…… 他越想越急越想越擔(dān)心,腦門沁出來細細的汗他也沒去理會,只一股腦跑到自己車前,卻看見—— 尚暇溪倚著車腳踩著他的胸口,正滔滔不絕的地講這什么大道理,那人躺在地上連動也不敢動,腦門上的青塊不知道是被拳頭打的還是被扳手打的,當(dāng)然,兩者殺傷力相差并不大。 夏承墨好笑地扶著膝蓋呼了口氣,挑了挑眉,走了過去。 “知不知道,以后要疼自己老婆,身為一個男人要懂三從四德好不好??!” “嗚嗚,您教育的是,教育的是……” 尚暇溪還想說什么,見到夏承墨走了過來,吃了一驚,把手中扳手往后一扔,也不管踩到了那人的手,就沖到夏承墨懷里,按照花花教的方法捶他胸口:“人家好怕怕的,人家好可憐的,你怎么才來~~” 夏承墨抱著她蹭了蹭她頭發(fā),看著地上被打的爬起來都費力的清瘦男人,嘴角抽了抽:“人家是挺可憐的,人家是挺怕怕的。”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可能是壞蛋的人抱有同情…… 那個人爬起來,走過夏承墨身邊時和他四目相對,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他一眼,不知道是同情他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