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不敢放松。被夾在中間的幾把在潤滑劑的作用下有往下滑的趨勢。賀哲怕那男人說到做到,拼命用力,夾得大腿酸脹不堪。偏偏套在yinjing上的ED治療儀還在兢兢業(yè)業(yè)地工作,讓他使不上全力。前列腺被冷硬的金屬棒擠壓著,身體更因為散不去的灼熱而變得敏感。哪怕是地下室微弱的氣流滑過乳尖,都讓他感到難耐。謝家辰輕蔑地笑了一聲,“是該回去了,否則我也麻煩?!?/br>賀哲感到包裹在yinjing上的塑料薄膜被揭開,緊接著,插在尿道里的軟管突然被整根抽出。軟管刮得尿道一陣劇烈刺痛,離開尿道的一瞬,高潮的快感洶涌而至,頓時將賀哲淹沒。賀哲的腦中一片空白,悶悶地呻吟一聲,無法抑制地xiele出來。幾乎是同時,叮鈴一聲脆響,一把手術(shù)刀掉落在了地下室冰冷的水泥地上。那一聲脆響突然喚醒了賀哲的意識。他還來不及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fù),身體卻下意識夾緊了後xue。白凈的yinjing在沒有手輔助的情況下,一顫一顫吐了好幾次精,白灼的液體一開始噴成了一股線,到後來就一股股地冒出來,沿著勃動的柱身粘膩地往下淌,流得腿間粘濕一片。酥麻的快感讓他脊椎發(fā)麻,他仰起頭,微張著嘴喘息,喉結(jié)上下輕微動著。直到聽到男人說,“刀,掉了。”也許是出於憤怒,謝家辰的呼吸也很粗重。賀哲倒吸一口冷氣,幾乎不敢相信男人會真的用刀片塞入他的腸道里。他就這麼愣住了,聽見男人皮鞋聲開始遠(yuǎn)離他。男人沒有離開地下室,卻是走到了最遠(yuǎn)的角落里,然後站住不動了。賀哲孤零零地站了一會兒,腦中充斥著被刀片插入的血腥畫面,越想就越怕。時刻聽著謝家辰的動向,生怕他會找出什麼兇殘的道具來。聽著聽著,就在心里罵了聲“cao!”……地下室很安靜好嗎!你以為你走的遠(yuǎn)一點我就聽不到你擼管的動靜嗎!白癡!賀哲好好地夾著剩下的六把手術(shù)刀。等了十多分鍾,才再一次聽到了褲子拉鏈拉上的聲音。謝家辰長舒一口氣,慢悠悠踱回來,腳步聲聽上去要多正經(jīng)有多正經(jīng),要多冷靜有多冷靜。賀哲,“……你好快?!?/br>謝家辰,“……”謝家辰沈聲說,“你不想活了?!?/br>話音剛落,電話聲響了起來,在空曠的地下室里帶著回響。謝家辰看了一眼,就接了起來。順手將賀哲臉上的蒙眼布扯了下來。頭頂?shù)拇鬅襞輌untang,烤得賀哲眼前一陣模糊。他避過臉,瞇了好一會兒眼睛。只聽謝家辰對著電話講,“喂,家弘?……不是不接,是地下室信號不好?!?/br>賀哲心里憤恨:又是這莫名其妙的弟弟!我可沒少為你吃苦頭。他眼睛漸漸恢復(fù)視覺,看到了謝家辰英俊的臉。謝家辰正皺著眉頭,聽了一會兒電話,冷冷說,“你不要庇護(hù)他。我也沒弄死他?!?/br>電話那頭又很著急地說了一陣,期間謝家辰一直沈默,但是臉色愈發(fā)難看。賀哲心里打突,心想千萬別再鬧出什麼事,又輪到他倒霉。豎著耳朵,隱約只聽到那弟弟在說“真的是真的!”還提到“照片”之類。卻是聽不到什麼細(xì)節(jié)。過了一會兒,謝家辰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極點,道,“好了,我掛了?!?/br>按掉電話,謝家辰口吻僵硬地說,“自己打電話叫你的兩個保安來接你回去?!?/br>賀哲心想:是保鏢好嗎?賀哲,“你把我褲子剪壞了,叫我怎麼叫人。”謝家辰,“你是女人嗎。”賀哲火了,“男人就能沒事遛鳥嗎!那你把褲子給我!”謝家辰,“不可能?!?/br>賀哲,“你是女人嗎??”謝家辰眉頭皺出了深深的川字,顯然是很火大。陰沈沈盯了賀哲一會兒,賀哲被他盯得心里一毛,閉了嘴。他手一抬,賀哲以為要挨揍,嚇得一閉眼。不料肩上落了什麼下來,卻是謝家辰那件緊身背心。謝家辰,“自己裹著回去。”賀哲,“你妹的。我這麼回去,我老爸一問,你們?nèi)以俦悔s出去不管我的事!”提起這事,謝家辰眼色一冷,“讓他試試看?!?/br>賀哲被堵了一下,心里也是不爽。謝家辰扯開了綁著賀哲的繩結(jié),就要轉(zhuǎn)身走。繩索掉落,賀哲甩甩發(fā)麻的手。看著他的背影,急了,大罵一聲,“你混蛋啊!”謝家辰腳步一停,賀哲立刻又住嘴。不料謝家辰改變了主意,嘴角又帶上一絲似笑非笑,回過頭道,“那好,你跟我回去,我把我的褲子給你穿?!?/br>賀哲看著他的表情,隱隱覺得哪里不妙。這男人太好心了,這是最不妙的地方。果然,謝家辰接著說,“只要這一路上,你屁眼里夾著的刀不掉出來?!?/br>──────────────────────沒想到吧??!其實這篇文的真面目是……溫馨文?。。 颈徊取?/br>這文本來想來一發(fā)就快速完結(jié),但有姑涼說木有愛的愛死愛慕不稀飯,阿鬼就把本來只打算自己腦補的劇情全寫了出來,所以它還是變長了。最後肯定是he啦~☆、第十一章糟糕要玩懲罰游戲了嗎11.謝家辰,“你跟我回去,我把我的褲子給你穿。只要這一路上,你屁眼里夾著的刀不掉出來?!?/br>賀哲一聽就蔫了,這不是擺明著要玩他麼。但莫名其妙被整了一回然後就這麼放這混蛋走實在是不甘心。轉(zhuǎn)念一想,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謝家辰?jīng)]想到他真答應(yīng),這下倒嫌麻煩了。略微一頓,說,“先把屁股裹上,大晚上的給誰看?!?/br>賀哲心中腹誹,都是你干的你還有理了!拾起謝家辰還帶著體溫的黑背心,想起自己在酒吧色迷心竅去搭訕就悲從中來──這種sao包衣服真他媽的害死人?。?/br>腿間插著那些玩意兒,他的牛仔褲完全不能穿了。他將腳從褲管里退出來,就將壞了的牛仔褲扔在一邊。背心勉強系在腰間,跟條包身小短裙似的。抬眼時謝家辰已經(jīng)走到了很前面。他匆忙要跟上,剛一邁步屁股里的刀子就往外掉。他慌忙站住腳,小心翼翼探手把刀往里面塞一點。摸到那些刀柄時可憐的賀少又在心里罵了句“cao!”──唬誰呢,手術(shù)刀上根本沒裝刀片!賀哲也不知道該松口氣還是該發(fā)火。把刀柄塞塞好,繃著身子跟上謝家辰。每走一步那六把冷硬的手術(shù)刀柄都在腸道里擠擠挨挨。腸道不僅敏感,還有男人的命根──前列腺在,被這麼前後左右地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