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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br> 葉夢笙以指節(jié)輕輕叩了叩桌子,嘴角微揚,“你將李香兒叫來?!?/br> “是?!?/br> 綠意不疑有他,立刻站起身往外走。 不消一刻,她帶來一個涂脂抹粉,妖氣沖天的女子。 葉夢笙吩咐,“你再找個食盒來。” “是。” 綠音去而復返,將食盒遞上,便聽葉夢笙道:“沒有我的打擾,任何人不能靠近一步。” “是?!?/br> 她聽命退出帳子,放下帳門,安心地做起門神來。 帳子內的李香兒仗著趙璞的寵愛,肆無忌憚地嗤笑葉夢笙,“不下蛋的母雞還不挪窩?!?/br> 她比她的主子年輕,自然也就氣盛,不懂得收斂鋒芒。 葉夢笙面上毫無波瀾,淡淡地問:“這是你想說的話,還是你主子想說的話?” 李香兒抬起精巧的下巴,冷哼一聲,“我說的是整座王府想說的話?!?/br> 葉夢笙話鋒一轉,“今日叫你來也沒什么事,我想給王爺做一道珍珠白玉湯,差最后一味材料,只能仰仗你了。” 李香兒想說什么話,但是她已經(jīng)無法開口。 帳子里頭靜悄悄地,也不知小姐在做些什么。綠音到底是個半大的孩子,心里這樣想著,百無聊賴地盯著地面發(fā)呆。 驀然一道黑影壓來,她抬起頭一看,恭聲喊道:“林大人?!?/br> 林羨云問:“你家王妃身體不好么?” 綠音搖了搖頭,便見帳子被撩起一小道縫,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提著食盒,傳出葉夢笙的聲音,“我親自做的珍珠白玉湯,你送去給王爺嘗嘗。” “是?!本G音接過食盒,向營地的看臺走去。 葉夢笙收回手,扯了帳子又要闔上,橫空插入一道聲音,“王妃。” “怎么?” 林羨云冷冷地問:“為何帳內有血腥氣?” 與此同時,驟聽一聲凄厲尖叫,“啊——”正是看臺的李夫人所發(fā)出。 葉夢笙扯開帳子,露出一張昳麗精致的染血臉蛋。 她另一只手握著一柄鋒利鋼刀,濃稠的鮮血不斷從刀尖滴落。只見其笑若花開,明艷無倫,語調微揚,“林大人要捉我歸案么?” 林羨云繞過她邁進帳篷,濃烈的血腥味撲鼻,他神色一僵,但見李香兒倒在血泊之中,而雙腿不見蹤影,竟是被人生生切下了。 他轉身面對葉夢笙,神色不明,吐出一個字,“你…..” 葉夢笙溫聲笑道:“王爺這般喜歡meimei的腿,我將她切下來送給他。成人之美,豈不快哉?”血色染頰,竟添幾分妖冶媚色,更加惑人心弦。 話聲方落,便見綠音急急匆匆地奔來,在她面前停下,氣喘吁吁地道:“小……小姐,王……王爺嚇暈過去了!” 葉夢笙不想帶壞小孩,是以眼疾手快地抬起未染污穢的右手,捂住她的眼睛, “我知道了,你出去找人帶個麻袋進來收拾?!?/br> 綠音捉住她的手往下挪,“小姐,我都看到食盒里切碎的腿了,難道還會害怕嗎?” 待她看清身后慘狀,神色一僵,一副要吐不吐的模樣,干嘔了半晌,問:“小姐,這事傳到老爺耳朵里,怕是會責罰您?!?/br> 葉夢笙落落大方地將帳門掀起。 里頭的光景一覽無余,外頭經(jīng)過的人無不臉色煞白,連連倒退幾步。 她漫不經(jīng)心地掃視一圈,一字一句,口齒清晰地道:“只是我心血來潮想給王爺做幾道下酒菜罷了。這是我們的家事,我想不會有人多嘴多舌。你真是杞人憂天,爹爹疼我還來不及,怎會怪我?他最喜歡吃我做的泡椒豬舌啦!” 無形兇狠,最為怖人。 聽到這句若有似無的威脅,眾人紛紛捂住嘴巴,如鳥獸散。 她滿意地一笑,回過頭道:“那么問題來了,林大人,您要拿我歸案么?”話一出口卻愣住了,原來林羨云早已輕車熟路地收拾起殘局——將李香兒的尸身妥善處理。 他扯了絲蘿被子包裹李香兒,“我去安葬。” 葉夢笙唇角微勾,“如此便有勞林大人了?!?/br> 林羨云默了片刻,道:“不勞。” 他說完后便往外走,背影孑然,翩翩而又傲骨嶙峋。 葉夢笙收刀還鞘,走到一旁洗漱,一點點洗去手上血污。她極其喜愛這一身紅裝,縱然衣裙沾血也不易辨別。 她不是七王妃,無需顧及家族蒙不蒙羞。趙璞不義在先,她又何必對其仁慈?既然這個世界的任務是將他逼瘋,那么便好好地承受來自王妃黑化后的怒火吧! 更何況,這該死的七王爺與黎城長得一模一樣。 這一招倒是把趙璞嚇得不清,當夜發(fā)起高熱來,嘴里胡亂說著囈語。 說是圍獵其實只是換個地方尋歡作樂,是以隨行并未帶醫(yī)生。李夫人可比李香兒有眼力界多了,在這時大氣也不敢喘。 仆人們急得團團轉,想來找葉夢笙,又害怕被她砍去雙腿。 酒足飯飽后,她悠閑地做了一套瑜伽,舒展筋骨,順帶消食。估摸著趙璞應該燒得不省人事,便站了起來,往他的營帳走去。 “王……王妃。”一路上仆人看到她皆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終于有一個侍衛(wèi)忍不住開口問:“王妃,你扛著刀干什么?” 葉夢笙單手扛著二尺鋼刀,在沉沉夜幕,幾點星光下閃爍冷冽鋒芒。 她溫聲道:“王爺病了,難保不會有居心叵測之人行刺,我畢竟出生于將帥世家,也懂得些拳腳功夫,關鍵時刻還可以頂上一陣?!?/br> 話音一落,撩起趙璞的門簾,大喇喇地闖進去。 床上俊秀儒雅的人燒得雙頰潮紅,嘴唇干燥,不斷地呻、吟,“別過來…別過來.救我…救我…香兒…你死的好慘…” 李夫人握著趙璞的手暗自垂淚,梨花帶雨的楚楚可人模樣真是引人心疼。反觀葉夢笙,一張秀美脫俗的臉,一副纖弱身軀,配一柄一米四的長刀,怎么看怎么不協(xié)調,是個正常男人都會選擇李夫人吧。 葉夢笙嘴角微揚,眼中惡劣之色一現(xiàn)即隱,她掄動長刀,霍霍生風。 長刀脫手,向塌邊的李夫人撲面而去,“當”一聲落下,插入地面三分。 “啊!” 李夫人喉間發(fā)出一聲尖叫,噗通一聲摔下凳子,坐在地上抖如篩糠。 葉夢笙緩步向前,李夫人抖得更加厲害,臉上的粉也抖落幾層。 她眼神驚恐,不斷地向后挪動直到墻角。 葉夢笙屈膝蹲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邪笑著問:“你給王爺生了幾個孩子?” 李夫人眼中愈加害怕,淚水撲撲而下,顫著聲答:“兩……兩個?!?/br> “多大了?” “大的兩歲,小的剛滿月?!?/br> 她肚子爭氣,生下的兩個孩子都是兒子,而葉夢笙是御醫(yī)親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