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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帶來的衣物去洗漱。事后李子木也回想過當時的情況,他不知道這一切為什么會發(fā)生,但他知道如果不是那時候他突然接了電話,并且有些困要了杯奶茶,恐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定罪。進了浴室,李子木把這些拋在腦后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后,換了睡衣,這才出了門。他出門時,任青笠居然還坐在剛剛的位置一動不動,顯然他還沒有從剛剛的那些事情當中回過神來。“我還睡客房?”李子木敲了敲門,引來任青笠的注意之后,指了指自己之前住的房間。“嗯。”任青笠回過神來,已經(jīng)沒了繼續(xù)吃東西的心情,放下筷子他來到了李子木的身邊。“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一床薄被?!比吻囿艺f話間到一旁去翻箱倒柜,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月,天氣已經(jīng)涼了下來。任青笠家的客房明顯沒什么人用,這里還和李子木上一次來時維持著一個模樣。任青笠找了薄被鋪在床上,正回頭準備和李子木說話,就看見李子木的頭發(fā)正在往下滴水。“怎么不把頭發(fā)擦干?”任青笠眉頭皺起。“等下擦?!崩钭幽具M了門往床上一坐,他已經(jīng)有些累了。“都說了頭發(fā)洗完之后就要立刻擦干,不然以后會頭痛。”任青笠看著李子木這呆呆的模樣,便知道他肯定是不會自己擦頭發(fā)。任青笠去了廁所,從里面拿了李子木的毛巾。重新回到李子木身旁之后,他把毛巾整個扔像李子木,把李子木整顆腦袋都蓋在毛巾下后,他上前一步抓著李子木的腦袋就是一陣揉。面對這突然而來的毛巾,李子木嚇了一跳,他睜開眼時眼前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不要亂動?!比吻囿?guī)е鴰追职脨缼追置畹穆曇魪纳戏絺鱽怼?/br>李子木聞言立刻乖乖坐好,他腦袋落入了任青笠的手里正被不斷的揉捏著,就好像一個湯圓。“你現(xiàn)在不察覺,等你老了有你受的?!比吻囿倚跣踹哆叮岸疫@樣直接睡覺,很容易就著涼?!?/br>李子木低著頭,他偷偷睜開眼睛望向毛巾下方,那里有光。任青笠雖然一直抱著他的腦袋亂揉,但力道卻一直適中并不重,只有嘴上像個老爺爺似的絮絮叨叨地說個沒完。李子木本就有些累,剛剛又說了那么大一段話,這會兒被他按住腦袋這么一揉,整個人都有些困了。他在被子下偷偷打了個哈欠,任青笠卻還在繼續(xù)告訴他洗了頭不吹干的害處。“以后不要這樣了,知道嗎?”任青笠最后一這話總結(jié)。李子木乖乖點了點頭,任青笠可真能念。“等著,我去拿吹風機?!比吻囿野衙砼查_看了看,李子木的頭發(fā)比他的頭發(fā)多,這么一通擦拭下來依舊是濕的。任青笠正準備轉(zhuǎn)身走,卻被李子木拉住了衣服,“不吹?!?/br>任青笠看著抓住自己衣服的那只手,心跳猛地快了一拍,“什么?”“不吹,就擦?!崩钭幽疽琅f乖乖保持著把腦袋放在浴巾下的姿勢。任青笠給他擦頭發(fā)的時候總是會給他按頭,大概是因為他很了解人類頭上的xue位,再加上手上力道適中,每次都很舒服,舒服得李子木都有些貪戀這感覺了。面對李子木突然而來的撒嬌,任青笠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傻傻地站了一會兒后他才又走了回去拿了毛巾,繼續(xù)給李子木擦頭發(fā)。“為什么不愿意吹?”任青笠輕聲問,一邊說話他一邊按著手下的腦袋。李子木的腦袋圓溜溜的,摸在手里很舒服,而且總是讓他忍不住一陣揉搓。“擦也能干?!?/br>“那你剛剛干嘛不擦干?”任青笠覺得莫名其妙。“不想擦?!?/br>不想擦?又不想吹?李子木要干嘛?“頭發(fā)要吹干了才能睡,不對,就算是不睡覺,頭發(fā)也必須吹干。”任青笠感到深深的無奈,他估計他剛剛說的那些李子木就沒聽進去過。“嗯?!崩钭幽竟怨渣c頭,浴巾下的他舒服地瞇上了眼。李子木的聲音帶著幾分困倦幾分睡意還有幾分舒服,聽到他的聲音,任青笠突然有些好奇李子木此刻到底是個什么表情。他偷偷掀開了浴巾,浴巾下的李子木閉著眼睛,正一副享受的表情。見李子木這樣任青笠手上的動作溫柔了些,他是不是可以認為李子木還是有些喜歡他的?至少喜歡他幫他擦頭發(fā)。“李子木?!比吻囿覝厝岬亟械?。“嗯?”李子木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要是不想擦頭發(fā),我可以幫你?!?/br>“嗯。”“以后,永遠都是,好不好?”任青笠眼中帶著幾分期待與忐忑,他有什么心思他從沒隱瞞,他相信李子木也知道。只是之前他不曾這么大膽,生怕把人嚇跑了,可這一次他卻控制不了自己。“嗯?!边渲鄣睦钭幽久悦院膽?。話說完,李子木似乎察覺到了些什么,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睜開眼的那瞬間,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浴巾。知道自己臉上享受的表情被看了去,李子木眼中有瞬間的慌亂,他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砰砰砰個沒完,但他很快鎮(zhèn)定下來。“你準備去學洗頭了?”李子木問。“你知道我不是在說這個?!比吻囿业馈?/br>“不知道?!崩钭幽旧焓肿チ祟^上的浴巾扯了下來,眼中還有些戀戀不舍。沒了浴巾,任青笠自然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他在床邊坐了下來,兩只眼睛卻是直直地望著李子木,“我不好嗎?”正在疊浴巾的李子木動作一頓,稍許片刻之后,他又繼續(xù)動作。“李子木,我喜歡你,你呢?”任青笠拿走了李子木手中的浴巾。“我困了?!崩钭幽巨D(zhuǎn)過身體,從床腳爬到了床上躺好。任青笠見狀也爬了過去,躺在了他的身邊,“那就是討厭了?”李子木翻了個身,背對這聒噪的人。任青笠卻是不依不饒的爬到了另外一邊,與李子木面對面躺著,他看著面前李子木的五官,心跳早已失速,不只是他的心,甚至是就連他的大腦此刻都已經(jīng)不受控制。李子木睜開眼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人,任青笠咽了咽口水后,他屏住呼吸慢慢的向前靠近,“不要拒絕我。”任青笠本是準備與李子木熱吻,如今他話都已經(jīng)攤開講,李子木能答應最好如果拒絕……與其什么都沒有,他寧可記住這一吻。只是靠近之后,他卻只是輕輕觸碰了一下。“會討厭嗎?”任青笠忐忑地望著面前的人,李子木沒有拒絕沒有推開他,他覺得這是個好的信號。李子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