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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過來就將人推開,那人摔倒在地跳起來捋袖子叫了一聲, 旁邊圍過來好幾個人。 榮雪嚇了一跳,趕緊跳下凳子,走過去看情況。 她看到那醉酒男人的兩條花臂,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身后圍過來的三人大概是他的跟班,看起來是要動手。 不過酒吧的保安很快過來將人攔住,然后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幾個男人,站在邵棲旁邊,雖然沒有說什么威脅的話,但頓時局勢優(yōu)劣就顯出來。 那花臂男人大概也就是個小混混,一看對方那么多人,而且打扮都挺朋克的,不敢再惹,罵罵咧咧走開了。 待人離開,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人走過來拍拍手:“小誤會小誤會,大家繼續(xù)玩兒!” 看熱鬧的人散開,各自回到卡座繼續(xù)喝酒玩樂。 因?yàn)闊艄饷噪x,邵棲并沒有看到離自己也就幾米距離的榮雪。他坐回凳子上,調(diào)了調(diào)吉他,剛剛在他旁邊的一個皮夾克鉚釘靴朋克頭的男人走過去攬住他的肩膀,給他遞了根煙,笑著和他說起了話。 榮雪聽不到兩人在說什么,但看起來關(guān)系不錯,應(yīng)該很熟稔,邊吞云吐霧邊笑著,儼然狐朋狗友的樣子。 她又看了眼其他幾個湊在一塊的幾個人,打扮都很前衛(wèi),不是染著夸張的顏色,就是一頭臟辮,也有剃著板寸的,但那板寸也不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板寸,上面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圖案。其中幾個也背著樂器,十有八九是玩地下音樂那一掛的。 這都是些什么人,榮雪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 邵棲和他們比起來,無論是從穿衣打扮還是氣質(zhì),都干凈太多。但看他和他們笑語宴宴的樣子,只怕是跟那些人混得很開心。 她憂心忡忡地看了會兒,默默退回到吧臺。 過了沒多久,一個打扮艷麗的女人拿著酒杯走上前,跟邵棲耳語幾句,邵棲笑著點(diǎn)頭,揮揮手招呼身旁的幾個人去了下面一個大卡座,一堆人開始劃拳拼酒,玩得不亦樂乎。 邵棲與這個地方,完全沒有任何格格不入的違和。 可他的如魚得水,卻讓榮雪覺得有些可怕。 “小姐,一個人?”榮雪遙遙看著那昏暗燈光下卡座里的動靜,身旁忽然有人湊過來,幾乎是貼在耳邊說道。 她嚇了一跳,轉(zhuǎn)頭一看,是個滿眼yin光的猥瑣男人,她趕緊搖搖頭留下剛剛點(diǎn)的飲料錢,飛快跑了。 一口氣跑出酒吧,她站在冰涼的夜色里重重舒了口氣,勉強(qiáng)將胸口那股壓抑的感覺釋放出來。 腦子都是邵棲跟那些人之間的互動。 抽煙、喝酒、笑鬧。 其實(shí)也并沒有做什么壞事,但她就是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 一陣風(fēng)吹來,榮雪覺得更冷了。 她拿出手機(jī)撥了邵棲的電話。 電話接頭,邵棲的聲音夾在那頭的嘈雜中:“有事?” 她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所以邵棲想當(dāng)然是以為她有事情找自己。 榮雪道:“你什么時候下班?” 邵棲道:“我跟朋友喝酒呢,喝完了就回家,杜遠(yuǎn)夏絮都在,你不用擔(dān)心我?!?/br> 榮雪沉默了片刻:“我晚上和室友出來瞎逛,正好路過你們酒吧,就想著順便來接你!” “好,你等我一下?!?/br> 邵棲掛上電話,站起來和卡座里的人道別:“你們繼續(xù)玩兒,我女朋友來接我了?!?/br> 那請客的女人笑道:“女朋友來了?叫她一塊進(jìn)來玩兒?。 ?/br> 邵棲雖然覺得這些人也沒什么,喝酒什么的更加無所謂,但下意識還是不愿意榮雪來這里,笑著道:“她不喜歡喝酒,走了走了,明晚見?!?/br> 說完就背著吉他走了。 邵棲出來的時候,榮雪正站在路邊,對著車河發(fā)呆。 他看到她,躡手躡腳走上前,從后面猛得將她抱住。 本來指望她會嚇得尖叫,但是她的反應(yīng)卻很平淡,只皺了皺眉,輕輕推他:“你喝酒了,味道很大?!?/br> 邵棲松開手,捧著嘴巴哈了一口氣:“是有點(diǎn)?!钡€是壞笑著湊到面前,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鋪天蓋地地親下去。 榮雪左右躲閃不過,只能任他站在街邊胡來。 其實(shí)也不算太難聞,年輕健康的男孩,味道總不會太糟糕,何況這些日子以來,她對他的氣息已經(jīng)再熟悉不過。 因?yàn)闃s雪難得來接自己,邵棲就有點(diǎn)興奮過頭,加上剛剛喝了點(diǎn)酒,在唇舌纏綿的時候,身上就忍不住竄上了一股火氣,分不清是從上到下,還是從下到上,總歸是心口和腹下都跟著了火一般。 這個季節(jié),衣服已經(jīng)不那么臃腫,尤其是邵棲,早早就換上了春裝。今天他穿得是件運(yùn)動褲,褲子里的變化,很容易就暴露出來。 以前其實(shí)每次接吻,身體也會sao動,但從來沒像今天這么壓抑不住。 他將她緊緊抱住,嘴唇移到她耳后,撒嬌般呢喃道:“媳婦兒,我好難受。” 榮雪聞言伸手在他腰間用力掐了一把,他吃痛地輕呼一聲,松開了懷里的人,身上的旖旎也去了一半。 他倒吸著冷氣摸了摸自己被掐的地方:“你想謀殺親夫??!” 榮雪斜了他一眼:“讓你清醒點(diǎn)?!?/br> 邵棲摸了摸腦袋,嘻嘻笑了笑,拉著他往學(xué)校走:“清醒了清醒了。” 榮雪歪頭看了看他,思忖片刻,道:“你在這里駐唱交了很多朋友嗎?” 邵棲道:“有幾個玩音樂的朋友?!?/br> “人怎么樣?” “反正就是玩音樂的唄,一個鼻子兩個眼的正常人唄!” 榮雪想著那些人的打扮,在她看來實(shí)在正常不到哪里去。她想了想::“在學(xué)校里玩音樂的人還好,社會上的一些人就有點(diǎn)魚龍混雜了。我聽說那些在酒吧玩樂隊的很多人生活挺亂的,你還是不要和他們走得太近。” 邵棲滿不在乎道:“就是在酒吧的時候玩一下,無所謂的,我有分寸?!?/br> 榮雪心道,你要是個有分寸的人,我就不用擔(dān)心了。 兩個人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江大南門外的街上,這條街有很多旅館酒店,最出名的是一棟十幾層的大廈,大大小小幾十家小旅館聚集于此,開房的基本上都是附近幾所學(xué)校的學(xué)生,到了周末尤其火爆。 這棟樓有個外號叫炮樓,算是顧名思義了。 邵棲看到那些花花綠綠的廣告牌,又開始心猿意馬。轉(zhuǎn)頭悄悄瞅了眼榮雪,指著前面一對往炮樓里鉆的學(xué)生情侶,故意嘖了一聲,鄙夷道:“到這種破地方開房,也不知怎么會有女生愿意的?” 榮雪將他的手打下來:‘你別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被人看到了多不好?!?/br> 邵棲嗤了一聲:“我還怕他們不成?” 榮雪無奈:“你厲害,全天下最厲害行了嗎?” 邵棲癟癟嘴,放低聲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