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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出事之后,他就沒再出去打工,在學校老實了兩個月,能去哪里賺錢?榮雪奇怪地看他。 邵棲揭曉謎底:“炒股?!?/br> “炒股?” 邵棲點頭,他一直偷偷摸摸干著這件事,想等自己有點成績了再給她一個驚喜,兩個月過去,他總算是弄出了點名堂。他面露得意道:“我之前開了個股票賬戶,把之前在酒吧打工賺的幾千塊存了進去當本金。然后跟我爸取經,又天天看書研究,現(xiàn)在正是牛市,兩個月賺了三倍?!?/br> 榮雪嘴角抽了抽,想起他之前在圖書館看書的場景:“所以你上自習埋頭苦讀,是在看股市方面的書?不是看專業(yè)?” 邵棲滿不在乎道:“我現(xiàn)在每天都是上課,專業(yè)肯定沒問題,又沒打算考第一,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學會賺錢。我這還有七年才畢業(yè)呢,不早點學會賺錢怎么養(yǎng)家?” 榮雪對炒股沒什么偏見,加上邵棲的父親也是金融行業(yè),所以只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股市有風險,你自己當心點?!?/br> 邵棲道:“我也不指望炒股票發(fā)大財,等賺夠第一桶金,再去做別的。我都已經規(guī)劃好了,等你畢業(yè)的時候,我至少得賺到人生中第一個一百萬,到時候憑自己本事娶你?!?/br> 他不能等她畢業(yè)工作時,自己還是個在學校單純啃老的學生。 榮雪愣了下,笑了:“我畢業(yè)你才多大?” 邵棲道:“二十三,可以結婚了?!?/br> 榮雪好笑地搖搖頭:“這么遠的事虧你想得出來,你也別想著賺錢不賺錢,好好完成學業(yè)才是正道?!?/br> “放心吧,我肯定能順利畢業(yè)?!?/br> 她當然知道他能順利畢業(yè),畢竟是第一名考進來的學生。 可是學醫(yī),不應該只是順利畢業(yè)。 第38章 生日 六月底是邵棲十九歲生日。 往常都是他爸給他撥款,讓他請朋友一起玩兒。但今年是他擺脫光棍兒身份的第一年, 這個生日當然是要和榮雪一起慶祝, 朋友什么就先靠后站了。 那天恰好是榮雪最后一門考試,比她先結束期末考的他, 白天先請杜遠和老付他們去館子搓了一頓,至于晚上,當然是都留給他和榮雪的二人世界。 他起賊心已久,不僅僅是年少的荷爾蒙分泌過剩,而是迫切希望他和榮雪的關系更近一層。雖然榮雪對他很好, 也從不像其他女孩, 有事沒事就跟男朋友作天作地, 但正因為這樣,反倒讓他覺得這是她對這段關系不那么在意的體現(xiàn)。 在他看來, 只有變得更加親密, 才能打消他這種莫名的不踏實感。 雖然之前說這件事榮雪說了算, 但他拐彎抹角問過她幾次,發(fā)覺她似乎也沒有排斥的樣子, 所以生日那天提前訂了香格里拉的套房。 考試周是讓榮雪最身心俱疲的日子,但她還記得邵棲的生日,也不是專門記下的, 而是邵棲提前好多天就, 就天天在她耳邊叮囑,讓她給自己準備禮物,想忘記都難。 在她看來, 十九歲生日,不是十八,也不是二十,好像也不是一個多特殊的生日。她本來是打算花點錢給他買副球拍之類的東西,但還沒準備去看,就被邵棲否決,說什么能在市面上買到的東西不要,言下之意還是要她送自己手工做的禮物。 之前說起禮物的時候,他就提過這茬,但榮雪忙,一直沒顧上,加上她也不是走什么巧手小媳婦路線的女生,要讓她跟宿舍兩個女生一樣,給自己男朋友織圍巾織手套,或者繡一幅工程浩大的十字繡,她還真沒這個心思,何況現(xiàn)在天氣炎熱,想送圍巾手套也不行。思來想去,最后去小商品市場淘了點材料,給邵棲做了個手機掛鏈,那掛鏈墜著一個小木牌,木牌兩面分別寫著兩人的名字。 其實在她看來,這個小玩意實在幼稚又毫無美感可言,但她也實在想不出還能做什么。 吃飯時,邵棲收到這個禮物,卻是愛不釋手,直接掛在自己手機上。 榮雪哭笑不得:“你不覺得這個禮物太簡單了點嗎?” 邵棲道:“能用錢買到的才簡單,這禮物可是獨一無二的,在貴重的禮物也比不上?!?/br> 所以說,人的生長環(huán)境不多,對事物的認知,也截然不同。 吃過飯,邵棲又拉著她去看電影,看完電影后,又拉著她去逛夜市,今天是他生日,榮雪也由著他,她用腳趾頭也猜得到他打得什么注意。 若是從去年年底算起,兩人在一起也有半年。 她對這件事一直抱著順其自然的態(tài)度,之前邵棲死皮賴臉過,拐彎抹角過,都被她輕飄飄打發(fā),倒不是真得不愿意,只是每天都被學業(yè)和兼職弄得團團轉,沒什么興致。 今天考試結束正式放假,又是他生日,就想著順其自然干脆就今天得了。 等到兩個人在外面逛到了快十一點,邵棲抬手看了下腕表,裝模作樣啊了一聲:“已經這么晚了,現(xiàn)在回學校宿舍門都關了吧?” 榮雪配合地輕呼了一聲:“是??!怎么辦?” 邵棲看了看她,試探道:“要不然就住酒店湊合一晚吧!反正明天也不用上課考試啥的?!?/br> 榮雪嘆了口氣:“看來也只能這樣了?!?/br> 邵棲大喜,差點笑得見牙不見眼,拉起她手興沖沖道:“走,咱們去打車?!?/br> 榮雪哎了一聲:“這附近不就有么?打車干什么?” “這里的酒店環(huán)境都不好,我們去找個好一點的。” 榮雪哪里不知道他葫蘆里賣得什么藥,從善如流跟他上車。到了地點下車,抬頭看到路邊的建筑,她忍不住輕笑出聲。 她想起先前,他在學校南門外的那番厥詞:“你對香格里拉還挺執(zhí)著的!房間都訂好了吧?” 到了這里,邵棲也不用裝了,腆著臉笑:“領導真是明察秋毫。那個……你不會不進去吧?” 榮雪笑:“來都來了,也算是見識一下?!?/br> “好好好。”邵棲喜笑顏開地拉著她往酒店走,邊走邊道,“放心,我一切聽從領導的指揮,讓做得才做,不讓做絕對不越雷池半步?!?/br> 榮雪呵呵笑了兩聲,他這話能信,母豬也能上樹了。 邵棲訂的是高級套房,雖然不是最貴的總統(tǒng)套房,價格對于還在象牙塔的學生來說,也足夠嚇人。榮雪沒有細問,畢竟她不能用自己的標準去剝奪他的生活方式,她知道他生日會從他爸那里得到一筆巨款,足夠讓他在這一天胡亂揮霍。 房間裝修豪華雅致,浪漫氣息十足,桌子上放著玫瑰和紅酒,想來是邵棲訂房的時候交代過。 邵棲畢竟跟著他爸住過很多次高級酒店,這房間倒是沒怎么吸引他,一門心思想得是今晚怎么把壞事做好。 刷卡進門后,他拉著榮雪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