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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嗎?”米雅問道。 “貧,閉嘴吃飯吧?!鳖櫨魬械美頃?,專心吃飯。 顧爵吃完飯竟然像是被雷劈過一樣變了個人,他去廚房刷了碗,然后靜靜地坐在米雅家美式真皮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抽煙。 “顧爵,你該回家了吧?”米雅看了看自己客廳里歐式古董座鐘已經直奔12點了,而且吃飽喝足,顧爵還賴在自己家沙發(fā)上不走算怎么回事呢! 顧爵站起來,戴上他深灰色連帽衫的帽子,他剛剛回家換了條黑色的褲子,顯得很干凈利落地邁著長腿往玄關走了幾步。 米雅也跟著他過去,打算鎖門。 結果顧爵走到門口時,猛然停下腳步。 “啊,你干嘛……”米雅直接猝不及防地撞到了顧爵的背。 這個男人真的好高啊,平常穿著高跟鞋她并不覺得什么,此時她踢踏著棉拖鞋,才知道22厘米的凈身高差竟然如此懸殊! 顧爵轉過身,靜靜地垂下眼睛看著她:“我有個問題要問你?!?/br> “什么問題……”米雅覺得氣氛有點不對。 “樂隊弟弟們缺個嫂子做飯,你要不要跟了我?”顧爵削薄的唇邊勾起一絲似醉非醉的痞壞笑意,順帶著把米雅給按在了墻上。 米雅并沒有出現(xiàn)呼吸紊亂,臉紅心跳等一系列被告白的反應,反射弧太長,導致她靜靜地想了好久,才弄明白“樂隊弟弟們的嫂子=我顧爵的女人”這個概念。 “!”米雅張大嘴,仰著頭,看著顧爵把自己按在墻壁上,一副少女漫畫里男主把女主“壁咚”的扶墻殺的霸道酷拽即視感,竟然無言以對。 自己長那么大并不是第一次被告白,但是這樣沒有紳士風度,大男子主義,直男癌晚期的告白方式還是狠狠地強制刷新了自己的三觀。 原來,顧爵的女人就是負責給樂隊做飯嗎? 不不不,這不是告白,這一定是在取笑自己! 米雅想清楚這點,氣就不打一處來:“這樣有意思嘛,為什么開這樣的玩笑,我又不是你們樂隊的保姆,憑什么要跟你?” “呵呵,那是我自己欠抽嗎?”顧爵一只手撐著墻壁,一只手掏出打火機,低下頭把嘴里的香煙點著,眼神里的肅穆甚至有幾分瘆人:“我閑著沒事兒要重拍吻戲,紋個女神的新紋身自己樂呵,我他媽閑得蛋疼才幫你打架,要是換做別的女人,從樓梯上摔下來臉著地,送去泡菜國再回爐一遍也跟我沒關系?!?/br> 米雅怔住,這個男人居然是,認真的?! “顧爵,你在跟我,表白?”米雅的三觀刷新失敗,直接碎成渣渣:“什么時候開始的?我一直以為你在開玩笑,耍流氓,調戲我,我一丁點都沒看出來你喜歡我!” “你不用看出來,直接說你也樂意就成了,磨嘰什么,你和我,公和母,豺狼虎豹,干柴烈火,有何不可?”顧爵輕佻地狹著眼睛白了一眼米雅,吐個煙圈,渾身吊兒郎當?shù)牟徽洝?/br> “滾,你這個直男癌,你這樣的告白我給你打負分你懂不懂!”米雅飛起一掌打算給顧爵來個銷魂一擊,結果自己的小爪子就毫無殺傷力地被顧爵給攥住了。 “怎么了米小雅,你對我有意見?”顧爵嚴肅地問道。 “我不喜歡你這種類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跟女孩子告白算怎么回事呢?男人就是應該溫潤如玉,風度翩翩,哪有你這樣霸王硬上弓的!”米雅氣急敗壞地掙扎了幾下:“你就不會跟紳士們學學,我的理想型是南影帝那種……” 果然,這句話殺傷力為火箭炮級別,顧爵立刻就松開了手。 上次米雅搶他的手機就是存南秦的手機號,他那時候就氣得快炸了,雖然他后來偷偷地把南秦的手機號給刪了,他還是不痛快。 她,是他9年之后失而復得的寶貝,結果這個女人9年來每次參加綜藝,接受采訪,包括資料里理想型男友那一欄填的都是南秦。 現(xiàn)在,他告白的時候,她居然也拿南秦說事兒! 顧爵惡狠狠地瞪著米雅,然后捻滅煙頭,沉默。 米雅拿眼睛飛快地掃了眼顧爵的表情,果真,像是要爆發(fā)的牛魔王一樣眼睛都是紅的,米雅第一反應竟然是趕緊捂住臉離這個危險分子遠點。 “你覺得,你拿別的男人說事兒,我就怯了?你就是現(xiàn)在跟別的男人談了,我也能把你撬過來?!鳖櫨裘加钌铛荆Z調淡漠地說道:“明兒不是圣誕節(jié)嗎,我?guī)闳ヒ娔闼^的理想型,你自己看著辦!得,我不廢話了,你洗洗睡吧。” 說完,他高挑的身影就消失在門后,還“咣”的一聲把門給摔上了。 第11章 這個男人的公開示愛 米雅失眠了。 第二天明明還要進新電影的劇組拍定妝照,結果失眠到凌晨兩點多,米雅絲毫沒有睡意地從床上爬起來,去浴室里泡了個熱水澡,然后開了瓶百齡壇的焦糖色麥芽威士忌倒在玻璃杯里,加冰塊,搖了搖,然后一仰脖子喝干,用舌頭把酒液在口腔里回蕩一圈,打算借著烈酒的酒意睡去,最后她折騰了半宿,在天快亮的時候才陷入了睡眠狀態(tài)。 12月25日,圣誕節(jié),天氣晴好,風和日麗,米雅家的家門被金色短發(fā),職業(yè)套裝的許蘊華輕車熟路地打開。 米雅和往日一樣一覺睡醒身上只剩一條小內褲,就被Betty姐給拎了起來:“快點起啊,Miya,你今天除了要拍定妝照,我還給你接了個別的通告啊,你一定會煩死的!” 許蘊華激動地搖了搖米雅,滿面焦急,米雅卻困得對她的壞消息沒有什么興趣。 懵懵地接過許蘊華遞過來給自己遮羞的衣服,米雅從一堆睡衣和被褥里坐起來,依稀想起自己剛剛做的夢。 只記得昨天晚上米雅這種一沾枕頭就“哦我今天要做個好夢”還沒念完就已經酣然入睡的瞌睡蟲,竟然失眠到天快亮,好不容易睡著了還夢靨不斷,自己究竟在最后一個夢里夢見了誰呢,怎么心情這么差,米雅滿肚子的起床氣無從發(fā)泄! 顧爵? 米雅忽然想起來,剛剛自己在夢里見到了顧爵,那個男人又把自己氣得半死,真是在夢里也沒有禮貌沒有風度,簡直粗俗至極! “可是夢見我自己被顧爵給強吻了這種庸俗,低俗,媚俗的三俗畫面,我也是無臉見人了……”米雅開始腹誹自己。 如果,如果,只是如果! 如果昨天晚上顧爵告白的時候沒有那么簡單粗暴,沒有那么大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