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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米雅根本懶得吐槽顧爵了,這次連個名字都沒有,直接就是外號了! “怎么樣,我的妞兒漂亮吧?這叫能耐,你們就羨慕嫉妒自己擼管去吧?!鳖櫨羰侨绱私榻B米雅的,導(dǎo)致米雅已經(jīng)半死狀態(tài)了…… “二位晚上好,我是米雅。”米雅等自己恢復(fù)過來時才顫巍巍伸出手打算跟兩位兵哥哥握爪,剛伸出去的小手就直接被顧爵給攔截了。 “握手就不必了,男女授受不親?!鳖櫨暨f給兩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米雅黑絲襪的兵哥哥兩杯洋酒:“趕緊喝,好不容易來一趟廣州,喝完咱們繼續(xù)比槍去?!?/br> 米雅總算明白顧爵為什么帶自己來這兒了,典型就是來炫耀的! “喬大爺呢?”那位高貴冷艷的狼牙月問道:“她剛剛射死我就跳下斷腸崖了,她該不會死了吧?” “開玩笑呢,她跟金剛大戰(zhàn)三百回合死的也是那只巨型大猩猩,她估計找哪個安靜的草叢里練九陰真經(jīng)去了?!迸诟缛缡腔卮?。 米雅心底腹誹:呵呵,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兩個男人是顧爵的好朋友了,嘴皮子功夫簡直有種師出同門的味道。 不過,她也有點放心了,這位“喬大爺”一定是個不來大姨媽,甚至長滿腿毛的女漢子,這種飛醋沒必要吃。 喝了一會兒酒,顧爵就讓米雅先回去再搓兩圈麻將,一會兒在酒吧里吃點東西,他和兩位兵哥哥去練練槍法就回來。 顧爵前腳剛走,此時擂臺上那位留著雞冠頭發(fā)型的肌rou猛男又贏了一場拳擊賽,今夜12點之前只要沒人打敗他,他就是“拳王之夜”的擂主了,酒吧里又是一陣沸騰的狂熱浪潮,那個身材堪比施瓦辛格的準(zhǔn)擂主披著姨媽紅的斗篷激動地翻出擂臺,捧著別人遞給他的啤酒喝了滿臉啤酒沫,就開始撒丫子在酒吧中央邊跑圈邊跳慶祝舞蹈。 米雅想走回去,只好繞開風(fēng)波中心,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個彪形大漢,肌rou猛男就蹭地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女人?”雞冠頭驚訝地對著米雅吼道。 米雅愣住,怎么個情況…… “反正不是男人,你眼睛瞎掉了?。俊泵籽磐虏弁?,就往后挪了挪,“施瓦辛格”滿身的汗臭味差點把她給熏死。 “晚上跟我走吧!沒想到這個窮山溝里還有大美女!還穿著黑絲!”雞冠頭渾身的青筋暴露,把米雅震撼得乳酸。 怎么辦,這么大體積的流氓好像沒辦法用斷子絕孫腿呢! 米雅咽了口唾沫,心里暗暗盤算B.M.四個人加上一個南秦,以及雞冠頭一個手指頭就能戳死的陳德愷為自己挺身而出能有幾成勝算時,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你丫說什么?”聲音低糜沙啞,還透著氣壓極低的怒意。 顧爵大步流星地邁著長腿走過來,身材高大地擋在米雅面前,滿臉的慍色簡直冷酷到掉冰渣,他根本沒停步,直線逼近那個肌rou猛男。 當(dāng)著他的面兒調(diào)戲他的女人,這不是找死呢嗎! “她男人還站在這兒喘氣兒呢,你就上趕著來找死,嗬,還穿著紅斗篷,你cospy小紅帽呢你個傻缺,真是影響社會和諧。”顧爵一面斜睨著眼前一米九幾滿身肌rou糾結(jié)的雞冠頭,一面開始斂著那雙桃花眼,迅速地脫掉軍綠色的上衣,露出里面的黑色工字背心。 “陸特的人?”雞冠頭看到了顧爵的臂章,饒有興致地看著脫上衣的顧爵:“我是前海軍陸戰(zhàn)隊的偵察兵,現(xiàn)在是特級保鏢。” “我管你丫是誰,反正是塊本該被射到墻上的一灘污穢?!鳖櫨粽糇饔?xùn)帽丟在地上,勾唇冷笑,目光冷峻充滿蔑視地逼視著雞冠頭,繼續(xù)解開自己右手上的半指作戰(zhàn)手套,往前走近兩步,腳上的黑色軍靴踩在一地的衣服上。 米雅不打算阻攔顧爵出手但絕對不代表她不擔(dān)心啊,畢竟那個什么前海軍陸戰(zhàn)隊偵察兵聽起來好厲害……而且重量級別根本不一樣??! 她正在發(fā)愣時,就又聽見那個雞冠頭開腔了。 “你是美女的男人?我打敗你的話,她晚上就跟我回家,你敢不敢賭?”雞冠頭語調(diào)鏗鏘地說道。 他絕對是找死??! 米雅聽見這種話都快被氣炸了,她真想一只高跟鞋飛過去戳爛他的腦袋。 可是她心有余,而力一點兒也不足! 顧爵連最后一絲冷笑都斂掉,靜靜地,惡狠狠地瞪著雞冠頭冷酷說道:“你他媽再說一遍,我就打死你?!?/br> 言簡意賅啊…… 米雅看著顧爵蔑視地盯著雞冠頭,一面對著滿屋子涌過來圍觀男人們伸出手:“誰借我副手套?” 擁擠的酒吧里立刻沸騰了,像是一個炸彈被點著了丟進人群里般震耳欲聾,發(fā)悶的叫喊聲中,有人遞過來一副黑色的拳擊手套,顧爵接過冷靜地戴好,就往擂臺走。 此時,米雅猛然走上前,從身后拉住顧爵的一只手腕。 全場安靜,所有人都屏息著看著黑絲美女拉住自己的男朋友,小臉通紅地醞釀著一句話,就在大家都覺得是一句“別打了好危險”“我不想讓你受傷,要注意安全”之類的沒勁的話時,米雅讓那群臭男人們震驚了。 “顧爵,我晚上只跟你回家!要贏啊,打爆他的頭,我看見他那副弱智的臉就想吐!”米雅義憤填膺地說道。 顧爵停下腳步,薄唇勾著一絲壞笑回過頭。 他忽然一把摟住米雅,把她直接揉進自己的懷里,然后戴著拳擊手套的手捧住她的腦后,俯下身狠狠地吻下去。 “?。 币魂囉忠魂?,掀翻天花板的刺耳的起哄聲炸響開來,米雅覺得自己正在耳鳴,就被顧爵鋪天蓋地,洶涌襲來的法式熱吻給搞得渾身發(fā)飄,他毫不在意酒吧里此刻多少雙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睛在看著他吻她,舌尖撬開她的唇瓣,就把她的呼吸給掠奪而去…… “等著啊,寶貝兒?!鳖櫨粑莿e后,貼在她耳邊低聲笑著說道,然后松開懷里的米雅,就跑到擂臺邊,一個魚躍翻進了拳擊擂臺的繩子里。 人群全部涌向擂臺,高高的擂臺四面密密麻麻,水泄不通地圍著無數(shù)層人,酒吧里此刻人聲鼎沸,聲振屋瓦,偶爾傳來酒瓶子砸碎,掀翻桌椅的巨大聲響,畢竟以女人為賭注的拳擊賽,簡直太有看點了! “報上名來?!辈门锌戳搜鄞┲谏ぷ直承?,肩膀有黑色紋身,迷彩褲和黑色作戰(zhàn)靴,一臉鄙夷和輕佻的顧爵問道。 “開山刀?!鳖櫨舻皖^整理著手套,散漫慵懶地回答。 米雅覺得這名字真是沒意境,叫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