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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來走秀的? 于是滿屋子窸窸窣窣地掉衣服的聲音…… 狹窄的小化妝間里隨即陷入了鴉雀無聲的緊張氣氛,所有人都在屏息凝望著門口的那個男人,原本薰風(fēng)裊裊,滿室溫存的氣息頓時被這個男人掃蕩得干干凈凈。 仿佛他一出現(xiàn),那種鋼鐵般的強(qiáng)硬味道可以震懾住一切。 上官蘇剛剛還是一臉懵懂任性,但是看見叼著香煙,蹙著眉宇,邁開長腿走進(jìn)屋的顧爵時,轉(zhuǎn)眼間就在滿臉濃妝下露出了楚楚可憐的嬌羞之態(tài):“爵爺你怎么來了……難道你想通了……” 下一秒,全場的安靜就變成了死寂。 軟質(zhì)鋁合金金屬棒球棒在顧爵的手里揮出干脆利落,狠辣無比的弧線,“咣”的一聲,砸在化妝鏡上,把鏡面砸了個稀巴爛,然后稀里嘩啦地帶翻了一桌子的化妝品! 玻璃渣子飛濺,滿屋子的女模特們還沒搞清楚什么情況,就開始尖叫聲四起,花容失色,捂著衣服的領(lǐng)子就往外跑。 顧爵被飛濺的碎玻璃渣滓劃破的俊臉在汩汩地飆血,他叼著香煙,散漫地把金屬棒球棒“咣啷”一聲丟在地上,拍了拍一身的碎玻璃,上揚(yáng)的劍眉緊蹙著,鼻梁挺拔,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冷峻和凜冽。 他邁著很冷靜的步伐,高挑挺拔的身子一步步逼近上官蘇,直到把上官小姐披著蛇皮口袋的小身板完全遮在他的陰影里。 “知不知道,剛剛那一悶棍,你打在我女人身上,你這個臭婊欲望子。”顧爵一把攥緊上官蘇蛇皮口袋造型的衣服領(lǐng)子,把她給拎起來離地十厘米! “爵爺,你這樣人家很痛,不過你還是帥爆,我永遠(yuǎn)愿意給你生猴子……”上官蘇被拽著衣服領(lǐng)子,開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地哭起來。 “干什么的?砸場子?!”秀場的工作人員和大廈安保人員瞬時間擠進(jìn)了化妝間,摸電棍的,打電話報(bào)警的,大呼小叫威脅的,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制止。 顧爵根本沒把那群人當(dāng)回事兒,純當(dāng)做背景板。 “我就呵呵了,你天天念叨著要給我生大猩猩之前,你怎么就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個爛貨,是個男人都不想在你身上播種,你頂多也就配去貧民窟的紅燈區(qū),倒貼人家美元才有男人愿意上了你!”顧爵拎著上官蘇,在擁擠的男人堆里開路,走出了化妝間。 走秀現(xiàn)場設(shè)在大廈的一層禮堂,顧爵二話不說就把上官蘇給拽進(jìn)了電梯,電梯門徹底閉闔的那一個瞬間,顧爵一個反手扯住上官蘇的頭發(fā),“咣”的一聲狠狠地把她摔在電梯冰涼的墻壁上。 整座電梯劇烈地震顫了一下。 顧爵自從米雅被打那一刻開始,就憋了滿肚子的邪火,終于發(fā)泄出來一點(diǎn),他長這么大從沒對女人動過粗,但是今天他要破了自己的規(guī)矩。 他斜倚著電梯壁,斜睨了一眼順著墻,軟綿綿地滑到電梯地板上,癱坐著的上官蘇。 然后叼著香煙低頭用打火機(jī)點(diǎn)著,顧爵緩緩抬起頭冷峻地說道:“小丫挺的,你挺能耐啊,明著不來,你丫跟我玩兒陰的,你要是學(xué)別的女人搞什么撕逼大戰(zhàn),我覺得我們家米小雅不出三個回合就能ko了你,你找男人打女人算怎么回事兒啊?有本事你找男人來,在我在她身邊兒的時候動手啊,不就是黑社會嗎,你趕緊叫你的小弟們上來,我今天就在天臺上等著他們?!?/br> 顧爵冷笑著蹲下身子,拎著上官蘇腦袋上的頭發(fā)把她給拽起來:“你別以為我不敢玩兒陰的,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就是個軍痞子,臭流氓,有什么陰招兒你盡管沖著我來,但是我只說一遍我的規(guī)矩,你不準(zhǔn)動我的女人!” 上官蘇被顧爵抓著頭發(fā),上半身的重心全都在頭發(fā)上,她有點(diǎn)吃痛,于是呲著牙打算撕破臉了:“爵,現(xiàn)在米雅病房對面的天臺上架著狙擊槍,有兩個俄羅斯殺手用瞄準(zhǔn)鏡盯著,你要是不離開她我就放槍了,就算不打死她,她也別想安寧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女人可以得到你,也包括我,你不喜歡我我沒有意見,只要能看到你,哪怕你凌虐我的身心我也很幸福,但是你不能屬于任何人!” 顧爵強(qiáng)忍著想一拳砸下去毀掉她的半邊臉的沖動,抓著她的頭發(fā)的手更使勁了,猛地把上官蘇拽起來,沉下眸子低聲怒道:“有種你待會兒再說一遍?!?/br> 天臺,7級風(fēng),呼嘯凜冽地刮著細(xì)微的粉塵。 顧爵緊緊地攥著瑪麗蘇的衣服領(lǐng)子,把她拽到了天臺上…… 一步一步逼近百層大廈天臺邊緣的金屬護(hù)欄,顧爵卻絲毫沒有停步的意思。 “爵,你是不敢把我丟下去的,我……”上官蘇一語未畢,顧爵猛然把她推到天臺邊緣,把她的腰抵在圍欄上,然后手腳利落地拎著她的腳脖子,沿著欄桿,就把她給頭朝下丟下去了! “呼——” 下墜的瞬間涌來的風(fēng)聲侵襲了上官蘇的所有感官,風(fēng)倒灌進(jìn)耳朵的深處,腎上腺素狂飆,眼前就是百米危樓令人暈眩的高度,可以一覽無遺地看到大廈下形同螻蟻的車流和人潮。 逼近,搖晃,角度顛簸! “啊——”上官蘇全身失重掉落了幾厘米,一聲刺破天際的凄厲慘叫因?yàn)闃O端的恐懼扭曲變形。 氣流波動都帶著腎上腺素的味道,從這個倒栽蔥的角度,在凌亂的長發(fā)縫隙間看下去,遙遠(yuǎn)的地面都在搖晃,視線因?yàn)槟X充血而變得異常清晰! 就在上官蘇尖叫之時,顧爵攥緊了她的腳脖子,她的腰卡在圍欄上,命懸一線…… “瑪麗蘇,你不就是想讓我離開米雅嗎?”顧爵拎著她的腳脖子,又把她緩緩地滑下去幾厘米。 “沒錯!你就是把我丟下去我也不能眼看著爵爺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鄙瞎偬K喉嚨里發(fā)出的音節(jié)變得有些模糊。 忽然,她的高跟鞋被顧爵摘掉,在她的眼前,丟下了百層的大廈,劃出一條弧線飛速下墜,落在大廈下,被急速駛過的車流即刻碾成了碎渣。 “你最好在腦充血的時候好好體驗(yàn)一下作死的滋味,因?yàn)檫^不多久你丫就要玩兒完了。”顧爵攥著她腳脖子的手狠狠地加大了力量:“我雖然沒有槍,但是你想讓我認(rèn)慫門兒也沒有?!?/br> “??!爵,你把我丟下去吧!這樣你殺了我,你也要被搶槍斃,我們就能一起死了,那樣也不錯!”上官蘇絕對是心理變態(tài)了…… 顧爵深深地蹙著眉,強(qiáng)忍著真的松開手殺了這個腦殘的沖動。 “哄!” 就在此時,天臺的鐵門忽然被幾個人踹開,上官蘇的經(jīng)紀(jì)人果然把荷槍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