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系列之青云路(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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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見王鐸失魂落魄的離開,陸羽覺得異常好笑,可喉間發(fā)出來的卻是悲聲,當(dāng)初自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是這副模樣吧。 不知怎地,她就想躺在個男人懷里沉淪至死,可給HOLIDAY INN打電話,馬紅旗這個膽小鬼竟然退房了,她一陣哭,一陣笑,最后脫光了衣服,躺在大浴缸里,激烈地自慰起來。 王鐸心里沮喪到了極點,他覺得自己徹頭徹尾地失敗了,原本要爭口氣,讓朱珠后悔一輩子,卻不成想幾個月的辛苦換來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沒有黃澄耀眼的光環(huán),黃羽就像一只永遠也變不成白天鵝的丑小鴨,再沒有任何的吸引力,他彷彿都能聽到朱珠那尖酸的嘲笑聲。 “師姐說得沒錯,自己整個一大笨蛋!就算久病床前無孝子,可事關(guān)前途命運,李涵和黃澄的那些屬下們,若不是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怎么會個把月的都不來關(guān)心一下自己的上司?!自己真是光想著做黃粱美夢了!” 迷迷糊糊竟來到了范大龍的單身宿舍門口,剛想敲門,卻聽里面?zhèn)鱽韷阂种倪捱扪窖铰?,那斷了氣似的呻吟聽著耳熟,想了半天,才意識到里面竟是自己的親jiejie,頭腦這才清醒過來,扭頭回了自己辦公室,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只想找個人訴說心事。 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他這才想起已經(jīng)是下半夜了,不由啞然失笑,記起高中時的死黨郭亮在美國讀研,那邊正是大白天,便去找電話本,腦海里卻驀地蹦出個念頭來,自己在國內(nèi)看來混不出明堂了,不若乾脆出國算了! 真就在實驗室里找到了郭亮,郭亮聽他一本正經(jīng)地打聽起美國的情況,不由得興奮起來:“看來F酒店你沒白呆呀,終於向往起資本主義的腐朽生活了!廢話少說,你小子趕快過來吧,學(xué)校我?guī)湍懵?lián)系,我們學(xué)校怎么樣?你們P大有好幾個學(xué)生在這兒拿到了全額獎學(xué)金,只是,你的專業(yè)有點問題,要不你也改專業(yè)得了,我都已經(jīng)改了,骨外不吃香,改腦外了?!?/br> “去你媽的,老美喜歡賺錢,老子學(xué)的經(jīng)濟正好能派上用場!”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國內(nèi)的那些狗屁經(jīng)濟系都教些什么東西,人家美國這兒是市場經(jīng)濟,你他媽學(xué)的可是計劃經(jīng)濟,整個一滿擰。” 王鐸剛想反駁,卻突然起來了什么,“亮子,你說你改……腦外了?”那邊嗯了一聲,問怎么了,王鐸遲疑了一下,問他明不明白腦溢血,郭亮說廢話,王鐸的心開始怦怦跳了起來,飛快地把黃澄的病說了一遍,只是隱瞞了病人的身份,最后問道:“這病若放在美國,能治嗎?” “這我可不敢說,你等一下,我問一下我導(dǎo)師。” 電話那頭便隱約傳來一陣鳥語,間或攙雜著幾句中文。王鐸患得患失,好一會兒才聽郭亮道:“我導(dǎo)師說了,國內(nèi)腦外的水平不低,如果確實是專家會診的結(jié)果,恐怕真就沒……”話沒說完,電話似乎被人搶了去,里頭很快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說的卻是中文。 “MR?王,我是PETER郭的導(dǎo)師JOHN陳,您能把病人的病情詳細再描述一下嗎?” 兩只纖細的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出沒於泥濘的甬道中,另一只手用力搓揉著一只豐挺的椒乳,那乳珠已經(jīng)被掐得發(fā)紫,可陸羽心頭那股火焰卻始終澆不滅。同樣的動作,本來只要五分鐘就可以把自己送上快樂的頂峰,可現(xiàn)在十個五分鐘都過去了,自己也明明幾次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熱流從下體涌向四肢百骸,但隨之而來的卻不是羽化登仙的快感,而是如臨深淵的空虛與恐懼。 一池子熱水將浴室弄得霧氣騰騰,鏡子上的那兩盞黑色小圓鏡燈看起來就像是一對眼睛,“看吧看吧,這才是真正的陸羽!”陸羽呢喃,眼前的那對大眼睛變幻莫測,黃澄的嚴(yán)肅,馬紅旗的yin邪,王鐸的冷酷,走馬燈似地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最后的定格竟是王鐸那張充滿朝氣的臉。 “怎么會是你,……師弟!”陸羽不明白自己的心,兩年來,雖然她真正接觸到的年輕人只有王鐸一個,可她都是一半師姐弟一半丈母娘女婿的眼光來看待他,莫非自己決定背叛黃澄的時候,束縛自己的那層禁忌關(guān)系也隨之打破了? “……師弟,你要是像老黃那么有權(quán)、老馬那么有錢,師姐……就嫁你。不不,你看不起我,我是殘花敗柳,對不對對不對?!”她感覺那股熱流又在來了,身子繃得筆直,“你笑了,笑什么呀?師姐說的可是心里話啊,你那么年輕,就像一團熾熱的火焰……” “我是不想在自己五十歲的時候才變成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人,所以,師姐,我需要你的幫助?!?/br> 霧氣里竟然傳出了王鐸的聲音,陸羽頓時從幻境中驚醒,驚羞之下,大腦頓成一片空白,目光直愣愣地盯著那張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的笑臉,一對玉手竟然停不下來,還在自己的隱秘處無意識地游動著,直到一只虎掌搭上了自己肩頭,她才彷彿活了過來,“哧溜”一下身子完全沒進了水中,兩手驚恐地胡亂飛舞,幾乎全打在了王鐸的臉上。 “你、你怎么進來的?!滾……滾!快滾!” “師姐,別再逃避了,你方纔的話我全聽到了!” 一句話就讓陸羽喪失了反抗的勇氣,她耳鳴了半天,才聽到王鐸的聲音:“……我們是同類,天生就彼此吸引,你喜歡我,我喜歡你,我們又都喜歡榮華富貴,為什么不聯(lián)起手來,一起去開創(chuàng)一個美好未來呢!要知道,眼下就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不過一個小時,王鐸臉上的頹廢已經(jīng)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斗志昂揚的興奮,當(dāng)然他肆無忌憚的目光很快就從自己的臉上移向埋在水中的嬌軀,別說沒有往日的尊重,甚至隱隱透著生殺予奪的威勢。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意外的話語、意外的發(fā)現(xiàn)讓陸羽大腦完全開動起來,竟忘記了用手邊的浴巾遮掩住自己的軀體,“師弟他怎么變得如此自信?”可不知為什么,自己好像也受到了感染,變得興奮起來,聯(lián)手開創(chuàng)未來,這是多么令人憧憬的事情啊,可…… 陸羽心中十幾種念頭紛沓而至,卻聽王鐸呢喃道:“師姐,你實在太美了,美的讓我不放心你。乾脆,就用你的身子來當(dāng)契約保證金吧?!?/br>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陸羽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王鐸已經(jīng)開始脫衣服了,剛想喊叫,可目光卻被吸住了。 細長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開雪白襯衫的鈕扣,衣襟悠閑地分向兩旁,露出寬廣結(jié)實的胸膛,線條分明的肌群看不到一絲贅rou;西褲被他一揚手,正掛在了晾衣繩上,瘦長的大腿中間是相當(dāng)明顯的凸起。 誰說只有女人脫衣服才美不勝收!看著王鐸從容優(yōu)雅的動作,陸羽竟有些眩暈,在自己面前,無論黃澄還是馬紅旗都沒有過這份沉著,她不知道這個還沒黃、馬一半大的大男孩怎么會有如此定力,可單單這份從容不迫已經(jīng)打動了她,再想到馬紅旗,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拒絕他了。 王鐸幾乎憑著本能察覺到了陸羽的屈服,這讓他心中無比暢快,短短幾個小時,他的心境就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或許這就是造化弄人吧。當(dāng)他把陸羽當(dāng)作黃澄妻子黃羽母親看待的時候,她親手砸碎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可等他把她當(dāng)作一個女人看待的時候,她卻極有可能再度成為黃澄的妻子黃羽的母親,只是在他心中,那個貞潔的妻子與母親的形像永遠不可能恢復(fù)了。 “幫我脫了它?!?/br> 邁進浴缸,王鐸站在了陸羽的面前,壯大的陽物將內(nèi)褲頂出一條長長的白色棍子,幾乎抵到了陸羽臉上,那自然平靜的語調(diào)就像是主人在吩咐一只狗。 一股淡淡的精臭就熏昏了陸羽的大腦,她就像一個只會執(zhí)行命令的機器人一般笨拙地褪下了王鐸的白色三角褲,一只年輕的陽具歡快地蹦了出來,正打在她的臉上,她下意識向后一撤,才看清楚它的模樣。 并不比丈夫和情夫的大多少,可相比那兩桿只能勉強挺到水平的老槍,這高高揚起、幾乎貼上了小腹的兇物,就像戰(zhàn)場上勇士們刺破青天的長槍,又像佛寺里降妖伏魔的大杵,讓她感到殺氣騰騰的同時,心中泛起莫名的激動,無數(shù)個春夢中的寶貝終於就在自己眼前了。 她不再去想王鐸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也不去想所謂的契約保證金又是個什么東西,她只是想抓住這年輕火熱的陽具徹底地墮落下去。 虔誠地捧著那鮮活的陽具端詳了許久,她陶醉地把臉貼了上去,輕輕地蹭來蹭去。幾次劃過唇邊,她竟然沖動地想去親吻它,念頭甫一升起,她心底便一陣興奮,卻又怕王鐸看不起自己,暗罵自己怎么變得如此下流yin蕩! “親親她?!?/br> 赤裸的陸羽就像卑賤的奴隸一般跪在自己面前,王鐸心頭不由涌起一股異樣的滿足,低頭看去,她一頭濕漉漉的秀發(fā)胡亂披在了渾圓的肩頭,肩膀下是極其優(yōu)美的曲線,隱於水下的挺翹屁股更是宛如明月,這女體看起來相當(dāng)眼熟,他立刻就想起了朱珠。 隱約察覺到了自己喜歡朱珠的理由,王鐸越發(fā)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撩起陸羽的秀發(fā),她羞紅臉上那絲躍躍欲試的表情,也像朱珠一樣,每當(dāng)他在朱珠身上試驗新花樣的時候,她也總是這般欲拒還迎。 只是陸羽比朱珠還要聽話,話音甫落,柔軟的舌尖已經(jīng)點在了guitou上,先是極其謹(jǐn)慎地一點一點地觸碰著,可他只說了一個“舔”字,滑膩的香舌就開始掃蕩他分身的每一個角落,就連冠溝里的細小垢污都似成了美味,被她一一吃進了肚里,而那股熟悉的銷魂蝕骨的快感隔了一百多天再度在王鐸心頭激蕩。 他一把抱起了陸羽,陸羽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吊在了他身上,兩條粉腿纏住了他的腰,讓那火熱的陽具一下子貫入了自己極度空虛的私處。 百余下猛烈的沖擊將陸羽送上了天,她泄身的一剎那竟然失禁了,半晌,她才回過氣來,死命地摟著王鐸失聲痛苦,這才是男人帶給女人的高潮,黃澄不曾給過自己,馬紅旗也不曾給過自己,為了金錢權(quán)勢而舍棄了它,究竟值不值得呢? 可她沒時間去細想,因為甬道里的陽物依舊堅硬無比。三度花開花謝,一股陽精才狠狠地打在她花心上,幾乎把她的魂魄都打飛了。 不知過了多久,陸羽才恢復(fù)了思考的能力,她知道自己眼下暫時沒有了身敗名裂的危險,可偷眼望王鐸,卻正碰上他愛憐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陣迷惘。 “在學(xué)校的時候,我就喜歡師姐,今天終於得償心愿,就算現(xiàn)在死了也值得了!”王鐸輕撫著她的背呢喃道,心中卻打著另外的主意,陸羽本就是個美女,加上禁忌的快感,他無論如何也不想放棄這個尤物了。 “那我就嫁給你!”陸羽心底泛起一股柔情,不禁沖動道。 “可你是黃市長的妻子呀!” “人家都告訴你了……”陸羽話沒說完,卻猛地想起王鐸不可思議的變化來,話語驀地停了下來,“不可能,我給方禎打過電話,不可能……” “師姐,你被方禎騙了,市委市府也被方禎騙了,方禎至少有三成的把握治好黃市長!” 郭亮的導(dǎo)師陳同聽了病情,問清楚友誼的設(shè)備后,總覺得黃澄應(yīng)該有恢復(fù)的希望,當(dāng)他聽說方禎是專家組組長的時候,他的語氣更加肯定了,作為方禎的師兄,他太知道師弟的為人了,為了追求一鳴驚人的效果,把黃澄的病情無限的夸大,然后由他起死回生,這樣的事情,他絕對做得出來。 陸羽傻了,她這才明白過來,她依舊是黃澄的妻子,一個副市長的夫人,而眼下委身的竟是自己的準(zhǔn)女婿。想通這一點,她羞愧地想要撞死的同時,心底竟有一種莫名的興奮,身子更是無比的火熱,而仍留在自己體內(nèi)的那根roubang槌彷彿也感應(yīng)到了她的心,蠢蠢欲動起來。 “所以師姐,我們倆聯(lián)起手來,才能從黃家得到最大的利益,黃市長是個好人,可他畢竟已經(jīng)五十歲了,時日無多呀!” “……那,馬……?” “我會讓他乖乖地從B市滾蛋的!”王鐸在陸羽耳邊輕聲道,隨即開始再度抽動起來。禁忌的關(guān)系,讓兩人都異常興奮,縱情交歡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