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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聽起來有底氣一些:“我沒跑啊?!?/br> 易禾煦不自覺地用舌尖輕輕抵了抵上顎,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他插著兜,朝她緩緩走近,語氣悠閑地反問:“沒跑?那坐下來我們談?wù)???/br> 溫時寧一慌,看著他走近一步,就上一級臺階:“今天太晚了,明天我還得上學(xué),下次吧?!?/br> 易禾煦踏上臺階,余光里注意她腳下的動作,又慢慢的,一步步逼近:“連續(xù)三天晚上你都這么說。” “我還有差不多一個月就要高考了,”溫時寧瞥了眼樓梯,繼續(xù)往后退保持距離,一本正經(jīng)地胡扯:“我沒有太多精力去干別的事兒。” 易禾煦笑了,被氣笑的:“那三天前跑到酒吧里唱歌,又受傷,順便進(jìn)了趟警察局的人是誰?” 溫時寧徹底閉嘴,轉(zhuǎn)身就跑。 剛跑到自己房間門口,扭了門鎖,下一秒便感覺到身后一股溫?zé)嵋u來,她的手被一只略微冰涼的寬大手掌覆住,稍稍用力便把剛打開一條縫的門給關(guān)上了。 完了,她想。 溫時寧抽回沒受傷的左手,背對著他,額頭緊緊貼著門,欲哭無淚。 明明是他干了讓人誤會尷尬的事兒,為什么是她這么窩囊? 易禾煦輕輕抿著唇笑了下,覺得她這副模樣像小奶貓把臉藏進(jìn)自己的尾巴里。 他撐著門板彎下腰湊近了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到底在躲什么?” 溫時寧差點抓狂,他會不知道嗎?明明就是他干的事兒啊,他干嘛無緣無故親她的耳朵? 她堵著一口氣,悶悶地反駁:“我沒躲。” “那轉(zhuǎn)過身對著我?!彼氐?。 溫時寧:...... “那天你為什么......”溫時寧緊緊閉上眼睛,越說越小聲:“為什么...突然...親我耳朵?” 問完之后,她的心臟猛地劇烈跳動起來,甚至感覺到臉上充血,耳朵guntang。 易禾煦低頭瞧著她guntang發(fā)紅的耳尖,手指尖有些發(fā)癢。 真想捏捏,只是上次忍不住親了一下就害羞成這樣,要是再碰估計這小奶貓得炸毛。 氣氛驀地靜謐下來,溫時寧懊悔地想撞墻。 他壓著忍不住往上翹的嘴角,把嗓音壓低了些,故作疑惑:“我什么時候親你耳朵了?” 溫時寧傻了下,隨即腦子炸了開來,一股怒火直往上竄,她猛地回過身想要質(zhì)問,還沒開口,便感覺不對勁。 近在咫尺的溫?zé)岷粑曊豢M繞在鼻息間,嘴唇貼著一片柔軟的地方,鼻尖處被guntang溫軟的一處地方觸碰著。 她錯愕地瞪大眼睛,仰頭望進(jìn)一雙極其好看的桃花眼。 溫時寧的腦子徹底死機(jī)。 他很高,平常和溫時寧說話就會彎下身子配合她的高度,而她習(xí)慣仰頭去注視,結(jié)果這下出事了。 本就靠的極近,她一轉(zhuǎn)身,嘴唇便親到了他的下巴,而眼前的男人,低著頭,親到了她的鼻尖。 易禾煦的動作一頓,也沒想到會這么突然。 他在想,如果不找個理由混過去,這小奶貓是不是會永遠(yuǎn)躲著他。 他稍稍退開,離遠(yuǎn)了些,看著她呆愣的表情,偏頭質(zhì)問:“你為什么親我下巴?” 溫時寧呆了下,徹底回神,紅著臉炸毛道:“我沒有!” 她氣得鼓了鼓腮幫子,咬牙切齒:“就是你靠太近,我才不小心碰到的?!?/br> 易禾煦挑眉,若有所思:“你說之前我親了你耳朵,是不是不小心?” 溫時寧一時傻眼。 她突然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兩人的身份本來就很尷尬,他是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監(jiān)護(hù)人,而她還有幾個月才滿十八歲,他這個成熟有魅力的男人怎么會故意親她這個未成年人的耳朵? 溫時寧慢慢的,綻開個燦爛的笑容,她輕輕咳了幾聲,小心翼翼地開口:“既然都是不小心,那就相互扯平了?” 易禾煦瞇了瞇眼,覺得這只小奶貓欠揍得很。 他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扯平?!?/br> 沒關(guān)系,以后逗貓的機(jī)會還會有。 溫時寧很高興,今晚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她打開門鉆進(jìn)去,露出個小腦袋,抿唇笑的可愛:“那,晚安?!?/br> 易禾煦輕笑了幾聲,他低著嗓音回答:“晚安。” 等到整棟房子徹底安靜下來,易禾煦才從自己房間將畫架和一系列工具搬到了客廳的落地窗前,他在想要不要和小孩商量一下,直接把這塊地方讓給他。 已近深夜兩點,他如往常一般毫無睡意。 養(yǎng)成半夜畫畫的習(xí)慣恐怕一時間改不過來,易禾煦也不太想改,這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發(fā)泄方式。人總要有一些消磨時間的興趣才不會被內(nèi)心巨大的陰影吞噬,他向來不會給自己機(jī)會在夢魘縈繞間去回顧往事。 底稿打好,易禾煦拿著筆刷試了試前段時間淘回來的顏料,覺得還不錯。 他開始上底層色。 電話震動的時候,刷子一頓,畫布上立刻暈染開來,易禾煦輕輕蹙眉,也不理那電話,等到把那片失誤的地方修改好,他才放下筆刷,從旁邊的小臺子撈起手機(jī)接聽。 “先生,抱歉,打擾您休息了?!?/br> 助理江湛從碩士畢業(yè)便一直跟在他身邊,早就熟悉他的作息,其實語氣里絲毫聽不見半點愧疚,易禾煦歪頭打量著眼前的畫,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什么事?” “總公司那邊需要您出席視頻會議?!?/br> “接通?!?/br> 他將手機(jī)支在一側(cè),不一會兒視頻里便出現(xiàn)了個棕發(fā)碧眼的外國男人,此時他離鏡頭極近,蹩腳的中文有些好笑:“Levi,你什么時候回法蘭克福?” “給你們十分鐘結(jié)束會議?!鄙嗉馀c齒齦輕輕碰觸,他挑了挑眉,說出一口流利的德語,卻沒有回答那個男人的問話。 視頻里的外國男人舉手作投降狀,一退后,便出現(xiàn)一張五米長的會議桌,一行人正等著。 易禾煦伸腳將畫架踢遠(yuǎn)了些,對著手機(jī)開了個短會。 會議結(jié)束,江湛事后又撥了電話過來:“先生,溫家那邊正在派人尋找溫小姐?!?/br> 他蹭了蹭左耳的耳釘,淡淡回道:“都給我處理好了,別讓無聊的人在小孩面前亂晃。” “是的,先生。” ...... 穆木盤腿坐在地上,撐著下巴很認(rèn)真地發(fā)呆,顧仁瞧見,忍不住拍了拍她肩膀,語氣誠懇地說道:“你知道傻子長什么樣嗎?” 穆木:??? 顧仁:“就長你這樣?!?/br> 穆木微笑:“你是找死吧?” “那你發(fā)什么呆?這么多委托信還沒整理?!?/br> 穆木瞥了眼地上堆積的信件,干脆一把掃開,拉著顧仁坐下,掰著手指頭疑惑地說道:“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br> 顧仁學(xué)她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