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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畫里的三個少年(5) 溫時寧早晨起床時,才意識到自己喝醉了,頭有些疼,腦子一片空白。 急匆匆地收拾完下樓,溫時寧才發(fā)現(xiàn)易禾煦居然站在廚房吧臺處喝水,她一邊檢查書包,一邊奇怪地問道:“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易禾煦歪頭打量她的神色,慢吞吞地回答:“江湛有事,我送你去上學(xué)?!?/br> 溫時寧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來不及吃早餐了,她抓起書包就招呼道:“那快走,我要遲到了?!?/br> 易禾煦開車經(jīng)過包子鋪,買了小籠包和豆?jié){給她,車子里彌漫著食物的香味。 他敲了敲方向盤,狀似無意地問道:“今早起來頭疼嗎?” 溫時寧喝完最后一口豆?jié){,將垃圾裝好,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昨天是不是醉了?” 他的動作一頓,眼里慢慢凝起冷意:“你不記得了?” 溫時寧尷尬地?fù)蠐夏槪骸拔沂遣皇歉闪耸裁创朗拢课乙膊恢牢业木屏窟@么差,你別放在心上?!?/br> 易禾煦壓了壓心底冒上來的怒意,眉宇間清晰地可以瞧見他的煩躁,他屈起手臂,手指骨蹭了蹭額角。 慢慢來,小奶貓還沒考完試,不急。 她居然忘了,真是找揍。 cao。 他終是忍不住,在車子停下的一剎那,冷冷笑出來:“溫時寧,你好樣的?!?/br> 溫時寧一臉懵逼地下車,站在校門口發(fā)呆,她怎么惹到他了呀? ...... 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是江湛來接的她,溫時寧更加糾結(jié)了,她真的不知道易禾煦為什么會突然生氣。 “江哥,”她坐在后座,往前伸了伸頭:“你家先生會突然生氣嗎?” 江湛默了默,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難道說自家先生在圈子里是公認(rèn)的脾氣不好嗎?而先生的脾氣不好,不是指會發(fā)脾氣罵人,而是他時時刻刻的強大氣場挺讓人害怕的。 他琢磨了下,回答:“先生是個開明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生氣?!?/br> 溫時寧撇了撇嘴,她就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 想了想,她讓江湛先載她去霖安街附近的大型商場買些日用品和做小甜食的東西,她想做些小零嘴哄他開心。 溫時寧去日用品區(qū)的時候,便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地跟著一個男人,被跟蹤的人似乎要轉(zhuǎn)過身了,而當(dāng)事人居然還在往前竄。 她連忙上去抱住她的手臂。 穆木低了低頭,墨鏡下滑至鼻梁,她脫口而出:“小公主?” 溫時寧再也不能忽略這個稱呼了,她不是第一次聽見她這樣叫,之前顧仁也是這樣順口,雖然半路吞了回去,但是她莫名地就知道他想這樣叫。 其實這么多年過去,唯有自己的父親和母親這樣叫過她。 她嚴(yán)肅地開口:“我早就想問了,你和顧仁為什么總是叫我小公主?” 穆木的心一咯噔,她拍了拍溫時寧的肩膀,一臉慈愛:“因為你聰明又漂亮啊?!?/br> 溫時寧:??? “誰還不是個小公主啊,你說對吧?”穆木笑著眨眨眼,誠懇又認(rèn)真:“主要是我挺喜歡你的,但年齡又比你大,就順口這樣叫了。” 溫時寧接受了這個說法,因為易禾煦和他的朋友開玩笑的時候都這樣叫。 “那你在干嘛?”她疑惑道,偏頭望了望不遠(yuǎn)處那個男人:“在執(zhí)行任務(wù)?” 穆木神秘地笑了笑:“一個新委托,規(guī)矩所在,不能說?!?/br> 溫時寧倒是挺感興趣的:“你們一單能賺到很多錢嗎?” “要看委托的難易程度,理論上越難越多錢?!?/br> “可是不會有人提出很奇怪的委托嗎?”她舉例說道:“比如說有人想在去世之前一夜暴富什么的?!?/br> 穆木取下墨鏡,慢慢解釋,很有耐心:“我們只會接受去世之人的委托,還在世上的人他的委托都不會被執(zhí)行,理論上排除了一些不可能的遺愿。況且我們也不是什么委托都接受的?!?/br> “事務(wù)所有一個網(wǎng)站和地址,愿意相信遺愿會被辦理的人,就會把委托信和委托金一起寄給我們,如果能完成委托,我們就會收下委托金,不能完成的委托,委托金會捐贈到慈善機構(gòu),記錄會傳到網(wǎng)站讓顧客查看,積累信譽。至于委托金給多少,也是個人意愿,而我們也有選擇的權(quán)利。” 穆木看著眼前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一個想法冒了出來,能把她光明正大看在身邊,卻不令她起疑的方法。 她掏出一張黑色名片遞給她,誠懇地說道:“你要是有興趣,可以來兼職。” 溫時寧瞪大眼,接過名片,很簡潔的設(shè)計,上面寫著遺愿事務(wù)所幾個字,下面是網(wǎng)站和寄信地址,以及穆木的名字。 她捏了捏名片,抬頭笑的眼睛彎彎:“我高考結(jié)束后就去找你?!?/br> ...... 易禾煦今天難得的是真的有事,和合作商敲定合同,吩咐下屬接下來的事情后,他回到房子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 客廳里留了一盞小燈,易禾煦看見的時候,整顆心軟了軟。 他突然想起自己把這小奶貓一個人留在溫家四年,這棟房子三年,從沒回來看過她。 易禾煦第一次意識到,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有多殘忍。他比她年長那么多,尚且對黑暗和孤獨如此厭惡,何況是她? 單單是他看見她心理崩潰,封閉在自己的世界的行為,他就看見了兩次,一次是在七年前的葬禮,一次就是七年后她朋友跳樓之后。 她的班主任當(dāng)時是這么說的:“時寧是個敏感懂事的孩子,她總是不愿意麻煩別人太多,獨立地很讓人心疼。就算她不說,我也看得出來前段時間她的精神狀態(tài)不好,上課的時候也經(jīng)常盯著外面發(fā)呆。我不太了解你們家的事,但也斗膽建議,希望易先生在她高考之前好好關(guān)注她,畢竟一旦失利,對她的影響太大?!?/br> 他掏出隨身帶著的懷表,靜靜站在客廳中央看著,一動不動。 溫時寧下樓便瞧見他這副模樣,一邊走近,一邊問道:“你怎么啦?” 易禾煦偏頭看過去,收起懷表,輕輕蹙眉,語氣低沉沙?。骸霸趺催€沒睡?” 她小跑去廚房把烤好的小餅干拿了出來,討好地捧著盤子走近:“給你烤了餅干吃,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女孩仰著頭,一雙明亮的眼睛清澈又充滿靈氣,微微彎眼笑著,可愛又引人疼,雙手捧著的盤子上是她用心烤出來的精致小餅干。 他清楚地聽見有什么東西轟然倒塌的聲音,心底軟的一塌糊涂,滿心的熱意guntang的讓他本人都束手無策。 易禾煦伸手遮了遮眼睛,一下子笑出來。 “喂!你笑什么?”溫時寧皺眉。 他從盤子里拿了塊餅干放進(jìn)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