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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選擇一個人嫁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東方棋,而不是東方謙,或許根本就不是因為自己對東方棋的了解,而是喜歡 。 為什么她在聽到齊瑤撮合她和東方棋的時候,她并沒有生氣。 這樣一切經(jīng)過今天這場雨的洗滌,她終于明白了,原來她是喜歡他的,不是今天突然間自己被全心全意的信任時才喜歡上的,應(yīng)該是很久之前了吧!或許在他叫她娘子的時候,她的心就不是她的了吧! 即使她現(xiàn)在知道了自己的心,但她仍不想淪陷,因為她不能忍受自己喜歡上一個王爺,或者說她不能忍受這個男人以后會娶別人。 若她不喜歡,嫁了便嫁了,她可以不理會他有幾個老婆,她可以做一個不嫉妒,不任性,溫柔賢惠的好妻子,但她喜歡上了,她必然會嫉妒,她會受不了他的欺騙,同時她也會受不了這個男人娶別的女人。 她本不想喜歡的,她和他之間還有交易的關(guān)系,她本想替他做完這件事之后,要了約定便離他而去,找個普通老百姓嫁了,因此她要趁現(xiàn)在她還沒那么喜歡他的時候,便斬斷這縷情絲,為了以后不那么痛苦。 上官雪詩漫步在這大街上,捋著自己的感情,不知走了多遠,突然間聽到一聲慘叫,而后就是倒地聲。 她瞧了瞧身邊的景色,卻發(fā)現(xiàn)這景色已經(jīng)不是她所熟悉的了,周圍都是樹木,估計是走到了城門外的郊區(qū)。 而她向倒地聲響的地方看去,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她熟悉的人。 ☆、原來是公主???(小修) “齊瑤,你怎么在這?”上官雪詩望向站在那里,嘴角還帶著一絲嗜血笑容的人兒,紅色的緊身衣袍隨著黑色的發(fā)絲飛揚,這不是她所熟悉的齊瑤。 風(fēng)聲呼嘯而過,帶著上官雪詩的話語吹到齊瑤耳中,她微愣,沒有言語,一步步走近上官雪詩,眼里閃過一絲掙扎,提著劍的手微微顫抖。 在離上官雪詩不到兩步的距離時,像是下了最后的決定般,打算提劍刺向上官雪詩的胸口時,卻猛地被上官雪詩推開身子。 一個極其細小的針從她身旁穿過,扎到上官雪詩的手臂上。 “江雪,我……”看到上官雪詩受傷,齊瑤心有不忍。 上官雪詩打斷齊瑤懺悔的話,極其委屈道:“別說謝謝我舍己為人救了你,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推開你然后裝作極其受傷的樣子跑掉的,誰知道后邊的那個人好死不死的來個暗器,害我現(xiàn)在想走都不能走了?!?/br> 說完便暈了過去,齊瑤聽到上官雪詩這段話,沒有像從前那般開始哈哈大笑,反而內(nèi)心有些愧疚,接住上官雪詩下落的身子,手指探上她的鼻息,感受到有呼吸,這才放心。 她向后轉(zhuǎn)身,望向剛剛暗器射來的方向,只見那人已經(jīng)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隨即抱住上官雪詩的腰部,將她送往離此地最近的醫(yī)館。 她是習(xí)武之人,對她來說,上官雪詩的重量雖說不輕,但也是在她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nèi)。因此她將上官雪詩抱著離開是不成問題的。 她殺人從未失手過,卻沒想到今日因上官雪詩的出現(xiàn),反倒是讓那人鉆了空子。 她出手的那一劍本就是直接刺向胸口,按理說不會出錯,不過她在離開之時,總會探探被殺者的鼻息,看人是否還活著,今日卻沒有做。 那人也算是在她一劍過后,沒有直接死掉的唯一一人,因為她自從開始執(zhí)行任務(wù)之后,可以說是從未失手過。 齊瑤一路半拖半抱著上官雪詩來到醫(yī)館,聽大夫說是中毒導(dǎo)致的昏迷,內(nèi)心的愧疚又增加了幾分。 索性中的不是什么奇毒,而且只是扎到了手臂,因此并沒有什么大礙。 大夫囑咐了幾句,寫了藥方,便讓齊瑤去抓藥了。 上官雪詩一直在昏迷中,齊瑤買好了藥材將她送入府中,吩咐小碧去熬藥,并告訴她小姐受傷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小碧看到小姐受傷,心里急的不行,甚至忘了問原因,不過不問也差不多能猜出來,定然和齊瑤有關(guān)系,否則她不會如此慌張的將她家小姐送回府。 等小碧熬好了藥,她伺候著上官雪詩吃了藥,看著上官雪詩因藥太苦,眉頭微皺,齊瑤又吩咐小碧拿來幾個蜜餞,不多時,小碧便送來了,她將蜜餞送到上官雪詩嘴邊,伺候著她咽了下去。 “水……” 不知過了多久,細小的呢喃聲讓正在想事情的齊瑤回過神來。她知道上官雪詩醒來一定會要水,因此就直接將水放在床旁邊的小桌上,等著上官雪詩醒來。 此時的上官雪詩已經(jīng)醒來,看到齊瑤守在自己的床邊,手里拿著自己想要喝的水,沒有讓齊瑤喂她,一只胳膊將自己的身子撐著,從床上坐起,另一只手將碗拿過來,自己端著喝了起來。 齊瑤見狀,知道上官雪詩再生她的氣,嘆了口氣,問道:“阿雪,你想問什么就問吧!” 上官雪詩聽到齊瑤如此說,她本來因為齊瑤欺騙她而生氣的心,也不由柔軟。 她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傷而導(dǎo)致她的內(nèi)疚,雖說她的本意不是用苦rou計而套出齊瑤的解釋,但事已如此,她若不問些什么,也算是對不起這次受的傷了,“說吧,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場景就差那個手電筒照著齊瑤的臉了。 齊瑤聽到上官雪詩如此問她,知道她已經(jīng)不生氣了,爽朗的笑了兩聲,開始娓娓道來,“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了吧!其實我是個殺手,我也沒想到會再次遇見你?!?/br> 齊瑤朝上官雪詩的方向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躺進被子中,像個要聽故事入睡的小孩子。 齊瑤開始陷入了極長的回憶中,“我其實不是身穿,而是魂穿,但我穿來之后卻沒有和你一樣失去記憶,當記憶涌入我腦子的時候,我感到很不可思議?!?/br> “我這個身體的原本主人和你都是東陵國的人,而且你們是姐妹,但母親總是讓原主讓著你,而且總是說讓原主保護你?!?/br> “不知怎地,母親一直在走,每個村莊都住不了多久,便離開,不知是因為什么原因,最后到了越國,母親終于決定定居下來,但當你們定居下來不久,母親便病倒了?!?/br> “當時家里一直不是很富裕,也一直都是母親養(yǎng)著你們,母親病倒了之后,一切的收入來源都斷了,當時原主好像才四五歲的樣子,你也不大,因為母親買藥需要用錢,你們就去找一些雜工,而那些店鋪的老板卻因我們太小不要你們” “之后你讓原主自己在家照顧母親,然后你出去找些活計來做,當天你拿來了幾文錢,后來你每天幾乎都能拿來幾文錢,有時也拿不到錢,但這些錢完全不夠你們的日常開銷,最后母親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