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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正如高悅澤所說的那樣,經(jīng)過今天,那邊隨時有可能會動手。他不能讓魏南華再次置身於這樣的危險之中,因為他不能保證下一次他可以及時趕到,那樣的結(jié)果就如司馬世勛說的一樣,他無法承受。到現(xiàn)在,他總算徹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徹底看清了魏南華在自己的心里到底有多重。他也理解了這些日子以來的焦躁不安和對那個人一直以來無法減弱的迷戀。他愛他。司馬宣愛魏南華。事實竟是如此簡單。他不能忍受他的離開,不能忍受他跟別人發(fā)生關系,不能忍受他受到傷害。可傷他最深的,卻又正是自己。。。。自己怎麼會那麼笨。自己曾經(jīng)嘲諷和氣結(jié)於那個人的笨拙遲鈍,原來最最笨拙遲鈍的,其實是自己。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現(xiàn)在要做的首先就是保護他。所以他要盡快跟老爺子那邊做一個徹底的了結(jié)。想要司馬世勛永遠不再插手魏南華的事,必須要付出等量的努力和代價,這絕對不僅僅是搞挎葉氏就夠了的。必須還要做更多。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跟大哥一起策劃了那幾件事,為的就是讓其他幾個家族也不再能成為司馬家的對手。然而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夏英承那邊跟的侯氏的線大概只能斷掉了。雖然計劃進行已久,但以夏英承的性格,今天攤牌後是絕對不會再繼續(xù)為了自己與侯佩宜交往了。可侯氏跟汪氏聯(lián)姻的事如果成功,將會變得十分傷腦筋。等下要跟司馬云輝聯(lián)絡盡快商量新的對策。盡管是半夜,但他相信很多人都還沒有睡。叫來了高悅澤,吩咐他把夏英承安置好,并沒有多提魏南華,但他相信今天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全部被回報到司馬世勛那里了。跟高悅澤攤牌也是要盡快解決的事,他必須要為自己做一個最終的選擇。ENDIF☆、番外司馬宣15等高悅澤走後,帶著魏南華換到了干凈的房間,他便跟司馬云輝打了電話,絲毫沒有考慮別人這時候是在睡覺。司馬云輝正摟著親親老婆大人睡得云深不知歸處,忽然接到他的電話一時都沒反應過來。但聽司馬宣說完當晚發(fā)生的事後,司馬云輝便清醒過來,輕輕來到書房,就侯氏及周家的計劃跟二弟重新商量了調(diào)整方案。跟大哥通話完畢,又給國內(nèi)的一些親信和國外的幾個聯(lián)絡人打了電話和發(fā)了郵件,做完新的部署後,精神依然矍鑠的司馬宣在套房的小廳用了早餐。好像計算過的一樣,早餐過後,剛剛放下咖啡杯,柯婉柔就趕了過來。昨晚是如何巧妙的指引一群年輕人與柯婉柔偶遇在商店街,并且把人拖到凌晨2點,又是如何用安眠藥代替止痛片讓柯婉柔睡到現(xiàn)在的事,已經(jīng)聽高悅澤講過了,所以他盤算著她也差不多是時候要上門來討人了。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出於對老爺子保護柯婉柔的意思的遵從,總之這件事不得不說高悅澤做得十分妥帖。只是他還沒有十足的把握讓這麼個人才效忠自己,為自己所用。看著柯婉柔一臉擔憂焦急的就往魏南華身上撲,司馬宣顧不得心中說不清楚的滋味趕緊把人攔下。誰也不能打擾那人得來不易的好眠,畢竟cao勞了一整晚了。面不改色的把跟高悅澤對好的口供滿面愁云,繪聲繪色的說給柯婉柔聽,看著她的臉色隨自己的描述幾次起伏,最後一臉懊悔的坐在旁邊,司馬宣又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他對於昨夜的縱情與剛剛的謊言是絲毫沒有愧疚之心的,反而因為認清了自己的心意和昨晚盡興的歡愉而精神奕奕,意氣風發(fā)。等到魏南華醒來,忍不住當著柯婉柔的面一語雙關的揶揄兩句,看著他飛紅的雙頰,嗔怪的眼神,司馬宣壞心眼的覺得沒有比這更讓人心情舒暢的事了。回國後司馬宣開始明目張膽的對魏南華好。反正也已經(jīng)暴露了,明白自己是有多愛這個人之後,他也不會允許任何事將他們分開。不管這個阻力是來自司馬家還是其他什麼地方。可即便他不介意跟本家決裂,帶著魏南華四處游蕩,他也想要給自己的愛人一個舒適穩(wěn)定的生活環(huán)境,讓他有機會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而不是跟著他過著見不得光的悲慘生活。因此在他辦好所有的事有資格跟老爺子談判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魏南華不受到傷害。像是要補償過往的粗暴,司馬宣變得十分溫柔,但時不時撒嬌耍賴也是降服魏南華的另一個好方法。他不想告訴魏南華正在面臨的危險,他覺得自己有能力保護好他。只要有可能,他就會跟魏南華粘在一起,分開的時候總是一會兒就要打一次電話確認人還安好。魏南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有自己保護,在公司里也基本很少獨處,出於各種考量,他跟柯婉柔在一起的時候也應該不會有什麼事,那麼就在只有他單獨一個人在外的時候比較危險。於是司馬宣提出接送魏南華上下班。魏南華回來之後對他的轉(zhuǎn)變沒有說什麼,依然如同往常一樣泰然處之,并且也溫柔的回應他,就像一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情侶,似乎一切都如呼吸般自然。只有在聽到這個建議的時候魏南華表現(xiàn)出不解和疑惑,但在他的耍賴糾纏下,還是答應了。現(xiàn)在的司馬宣滿腔柔情,只想好好疼惜愛護眼前這個人。像是自我懲罰,又像是一種承諾,他沒有再對魏南華有接吻和擁抱以外的索求,哪怕是日日緊貼著這個人,欲望時刻瀕臨爆發(fā),也只是在無人時自己悄悄解決。每到這個時候,腦海里全是那個人誘惑的身軀和隱忍的神態(tài),或者打開手機看著那一夜在巴黎那人情動時留下的影像,直到把欲望的種子噴灑在自己的手心里。一向縱橫情場的司馬家二少爺何時這麼委屈過自己,但他告訴自己這不算什麼,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一定再把那個人抱在懷里狠狠要他。除了對魏南華展開柔情攻勢外,司馬宣就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對付葉氏和其他幾個世家的事情上。不再是僅僅著眼於榮光,而是時不時與大哥見面,共同商量和關注事態(tài)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