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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嗯嗯啊啊了一番,才把電話掛斷。“等下送過來?!?/br>把手機扔在茶幾上,男人邀功似的說。魏南華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忍了再忍,還是問了句:“你們物業(yè),還賣面條嗎?”司馬宣坐進沙發(fā)里,撇撇嘴:“不知道,反正他說10分鍾就送上來?!?/br>魏南華覺得頭上滑下幾條黑線,但有錢人的邏輯是常人無法理解的。不過既然面條就要來了,那他就抓緊時間做其他準(zhǔn)備吧。於是魏南華卷起袖口,從冰箱里拿出番茄和雞蛋,開始利落的打蛋切番茄。好在雖然因為某人幾乎不用廚房做飯因此食材少得可憐,但由於時常自己做早餐吃,所以佐料還算齊全。“你做什麼?”司馬宣粘過來,摟住魏南華的腰問。“。。。番茄雞蛋面。我把湯汁先準(zhǔn)備上,等下面來了煮個面就行了?!?/br>沒有阻止某人的侵襲,魏南華快速攪動著碗里的雞蛋。兩年的單身生活教會了他很多事,包括以前沒怎麼嘗試過的烹飪。然而魏南華大概屬於在這方面有天份的人,很快就練出一手好菜,雖然花樣不多,但十分可口。相比之下,同樣過了兩年單身漢生活的司馬宣在這方面可以說是毫無改善,除了有時做點早餐,基本上都是外食或者叫人送餐。事實再次證明,在同一條起跑線上同時出發(fā)的兩個人,可以極為順理成章的走上兩條截然相反的道路。沒一會兒香濃的番茄雞蛋湯汁就準(zhǔn)備好了。期間有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穿著整齊的西裝,熱情恭敬的把兩包細(xì)雞蛋面送了過來,惶恐的說著服務(wù)部沒有預(yù)備,附近的超市只有這一種,不知道是否合用。司馬宣接過面,看了兩眼也看不出什麼門道,拿給魏南華瞧了瞧,魏南華一邊攪著鍋里濃稠的湯汁一邊說:“行,挺好的?!?/br>司馬宣這才走回來對著門外忐忑的男人大發(fā)慈悲的嗯了一聲,那人便如蒙大赦的擦著汗離開了。後來魏南華才知道那個男人正是公寓的值班經(jīng)理。讓值班經(jīng)理親自送掛面上來,也只有人家司馬二少爺有這個派頭,還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魏南華很不好意思,他本性就是個隨和的人,因此後來幾次看到那個經(jīng)理都會特意問候一聲,聊兩句。他不知道,這個行為并沒有讓這位值班經(jīng)理更加好過,反而某個人因為自己的愛人跟他主動打招呼攀談而妒火中燒,臉色更加難看,最後找了個由頭把他調(diào)到了其他地方。不過這都是後話了。吃著魏南華親手煮的番茄雞蛋面,司馬宣心里暖暖的。其實從魏南華穿上圍裙在那里打蛋開始,他的眼睛就一直盯在人家身上。這樣居家的魏南華,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了。過往的幾年不堪回首,似乎回憶中都是那人憂傷反抗的臉,或者在床上又羞憤又放蕩的模樣,這兩年更不用提,連見面的機會都是屈指可數(shù)的。兩個人平平常常的在同一屋檐下平靜相處的日子,要追述到他還沒做出改變兩人關(guān)系的事之前,那時候還有柯婉柔,他自己也有各種女朋友,大家時常聚在一起,有時就是在家里弄點吃的,聊聊天。盡管從那時開始,他的目光里就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只有那個挺拔陽光的身影一人。現(xiàn)在這樣,仿佛回到那時,沒有傷害,沒有仇恨,安安靜靜,平平凡凡。仿佛生活一向如此。可又不全然相同,現(xiàn)在沒有柯婉柔,沒有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女友情人,只有他跟他。就像生活本該如此。番外在那之後3發(fā)文時間:5/302012--------------------------------------------------------------------------------無比滿足的吃完面,把面湯都喝得一滴不剩,司馬宣主動請纓接下了洗碗的活計,讓魏南華去把要自己的東西整理好。因為魏南華做飯的習(xí)慣很好,一邊做一邊收拾,等到面盛好,廚房基本已經(jīng)整理得差不多了,所以其實也只有兩副碗筷需要清洗。笨拙的洗完兩個碗和兩雙筷子,司馬宣迫不及待的離開廚房到臥室找魏南華。可他沒有在自己的臥房內(nèi)找到那個人,倒是不遠(yuǎn)的客房里亮著燈,還傳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走過去,才看到那人在那里整理衣物。心一下子往下沈,快步走過去拉起魏南華的胳膊抱在懷里。“別理了,我房里你的衣服還能穿?!?/br>魏南華輕輕推開他,笑著說:“我不累,今天理好了吧?!?/br>司馬宣不再說話,拉著人往外去,臨走還不往關(guān)燈關(guān)門,意思很明確。把人拉到自己的房間,打開衣柜,魏南華以前的衣服果然都整整齊齊的掛在原來的地方。“前幾天都拿出去洗過了,全都可以穿,其它的等回頭在整理吧?!?/br>說完,又拉著人進到浴室里:“浴衣毛巾都在老地方,快去洗澡,今天早點休息?!?/br>整個過程魏南華都被動著跟著他走,聽他說話,表情是淡淡的笑,沒說一個不字,最後也聽話的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打開水洗澡去了。司馬宣把頭抵在門上長出了口氣,停了十幾秒,然後快步離開臥室,到客廳打了幾個電話才回來。魏南華花了些時間才洗完,大概真的是累了,帶著霧氣走出來的時候,司馬宣覺得那張英俊的臉格外讓人心疼。接過那人手上的毛巾幫他擦著頭:“頭發(fā)干了再睡?!?/br>擦了一會,又拿起吹風(fēng)機,卻被魏南華接過來:“我自己來,你去洗吧?!?/br>司馬宣眼光閃了閃,最後還是在那人頭上親了下轉(zhuǎn)身進浴室了。等到出來的時候,魏南華已經(jīng)關(guān)掉自己那邊的床頭燈睡下了。穿著薄薄的分身睡衣,背沖著他,呼吸均勻。輕手輕腳的上了床,沒敢靠得太近,只用手輕輕摸了摸那人漆黑的頭發(fā),感覺的確干了,才收回手躺好。下面高高挺起的兄弟讓司馬宣很無奈。兩年了,一個月一次的解禁讓他饑渴太久。可那人才剛回來,至少第一晚,他不想像個毛頭小夥子一樣那麼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