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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找季白說話。 而他此刻輕描淡寫卻堅定的語氣,叫她心頭一暖,源自葉氏案的些許負能量,似乎都消散殆盡。 兩人都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季白問:“葉梓驍怎么樣了?”語氣平淡,黑眸卻盯著她的臉。 許詡看一眼季白,臉微微有些發(fā)紅:“我相信他會振作?!?/br> 這反應(yīng)落在季白眼里,就不太妙了。心念一轉(zhuǎn),道:“關(guān)心朋友是應(yīng)該的,不過他跟案件有關(guān),你是負責案件的刑警,在警局里要適當注意影響,下不為例?!?/br> 許詡老老實實點頭:“抱歉。我明白,當然不會有下次——而且我跟他以后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接觸。” 季白淡笑如風:“嗯,你自己拿捏分寸?!?/br> —— 刑警隊終于迎來難得的幾天假期,許詡剛回到家,就收拾了些日常衣物,去了許雋的公寓。 “我放三天假,在你這里住?!彼院喴赓W。 許雋笑笑,摸摸她的頭發(fā):“哥沒事?!?/br> 許詡沒有其他方式表達對哥哥的關(guān)心,只有陪伴,而許雋也懂她的心意。 許詡點頭,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腦逛了一會兒,一抬頭,就見許雋單手拿了罐啤酒,坐在窗臺上看著星空。 許詡起身走過去:“哥,你抱我一下?!?/br> 許雋失笑,張開雙臂,把meimei摟進懷里:“受寵若驚,來,多抱會兒?!?/br> 幾秒鐘后,許詡就推開他,蹙著眉,但臉有些發(fā)紅。 許雋察覺異樣,問:“怎么了?” 許詡?cè)粲兴嫉拇穑骸白罱冶话阍趦?nèi)的三個男人抱過,但是三個人的感覺都不同?!?/br> 許雋:“等等!另外兩個抱你的男人是誰?還做了什么?” 許詡卻根本不答,眼睛盯著窗外的夜色,說:“哥,你最近不要給我安排相親了?!?/br> 許雋一怔。這意思是心里有人了? 但是meimei整天呆在警局,接觸的只可能是警察。 “你不是說不找警察嗎?”許雋心頭升起復(fù)雜情緒,欣慰、意外、好奇,還有點難以形容的糾結(jié)。 許詡無法跟他解釋理性和感性的沖突,心情也有些紛亂,只能嘆了口氣,答:“事易時移?!边^了一會兒,又嘆了口氣,說:“而且我也不一定能得到他。” ☆、29 假期第一天。 夜色清爽,星光柔和。季白身姿舒展坐在自家陽臺上,喝著清香四溢的新茶,給趙寒打電話。 “頭兒,有事?”趙寒接到他的電話,習慣性嚴陣以待。 季白:“沒事,這兩天找個時間,一起吃飯?” “好啊?!壁w寒語氣輕松起來,“明天怎么樣?” 季白:“……后天呢?” “后天就得晚上,上午許詡約了我練槍,一起吃午飯。” 季白唇角微勾:“不太巧,我晚上有事?!?/br> “那……” “就中午吧,多許詡一個不多?!奔景缀茈S意的說,“到時候我開車去槍房接你們?!?/br> “那也成!”趙寒答得爽快。 季白話鋒一轉(zhuǎn):“對了,我還沒見過你女朋友,她要是有空一起來吧,我請你們吃飯。” 趙寒:“?。『俸佟脜?。” 季白忽然笑了:“謝了兄弟,再見?!?/br> 掛了電話,趙寒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謝我做什么?頭兒忙暈了。 —— 紅娘是一種溝通橋梁。橋梁的功能,往往是雙向的。 此時的趙寒并不知道,自己在許詡心中,也具備了前所未有的戰(zhàn)略意義。 既然發(fā)覺對季白產(chǎn)生了“持續(xù)”、“獨特”的好感,許詡的第一要務(wù),是進一步了解他,再定奪是否放手追求。 因為當年在清秀師弟處遭遇過滑鐵盧,許詡也明白,愛情有時候是非理性的,她再會分析,也可能看走眼;另外,一個人工作和生活中可能表現(xiàn)出截然不同的品性——活生生的例子就是許雋:他管理公司從來強勢穩(wěn)健,公私分明,那些漂亮秘書從來不看一眼。但下了班進了夜店,就是夜夜夜*招蜂引蝶。 而迄今為止,她了解的都是季白工作中的一面,還需要了解他的生活習性。 另外,季白多年單身無緋聞,有可能是潔身自好、眼光高;但也不能排除同性~戀、性~功能障礙或濫~交者的可能。 趙寒與季白私交不錯,性格又比較單純熱情,自然是了解季白的必選渠道之一。而許詡平時雖然不在乎也不擅長人際,但如果真上了心,還是可以做得滴水不漏絲絲入扣的。 這天一早,槍房時人很少。許詡到的時候,只有趙寒和另一名年輕男警在靶位上。 趙寒很是盡職盡責的教了許詡一陣,她也學得用心。過了一陣,兩人停下休息,許詡盯著前方靶位,微笑說:“師父說你槍法很好,的確名不虛傳?!?/br> 趙寒笑:“我一般啦。頭兒技術(shù)才叫好,去年大西南警區(qū)比武槍法第一啊?!?/br> 許詡自然而然把話題轉(zhuǎn)到季白身上:“這么說來,他各方面都很優(yōu)秀,偵緝技術(shù)、槍法、體能……要做到他這樣,業(yè)余時間估計都是在忙工作,很勤奮?!?/br> 趙寒答:“聽說他剛到警隊頭幾年是這樣啦,365天不眠不休不要命似的工作。這幾年好些了,我們也經(jīng)常在一起吃飯、出去玩的?!?/br> “哦?!痹S詡遞了瓶水給他,“都玩些什么?” 趙寒一邊喝一邊答:“打臺球、保齡球,有時候在他家看足球賽打打牌什么的?!?/br> 嗯,很好,都是很男性化很健康的愛好。許詡正要再引導(dǎo)話題,忽然看到趙寒望向自己背后。 “頭兒,來得好早。”趙寒笑呵呵。 季白今天一身休閑,高大又清爽,手臂往許詡椅背一搭,對趙寒淡笑:“你跟我約的不是中午嗎?早上沒事,過來看看。” 許詡轉(zhuǎn)頭看著他微笑:“師父早?!?/br> “嗯。”季白掃一眼她微紅的臉,“剛才在聊什么?” 趙寒正要順口答“聊你”,許詡已經(jīng)開口:“聊愛好?!?/br> 趙寒點頭附和——一個意思。 —— 又坐了一會兒,許詡對趙寒說:“再去練練。” 趙寒點頭,又看向季白,隨口說:“要不讓頭兒指點指點你?機會難得?!?/br> 季白和許詡對視一眼。 短暫凝視,許詡移開目光,答:“暫時不勞煩師父,我先把你的技術(shù)學牢,打好基礎(chǔ)。” —— 其實許詡想法很簡單:今天除了射擊,最大目的是跟趙寒打探消息。老跟季白呆在一起,就沒機會了。 而季白坐在原地,看著她和趙寒并肩站在靶位前低聲交談,微微失笑——多少警局請他去做射擊技術(shù)指導(dǎo),都因為忙推脫了。也只有這小丫頭一板一眼非要循序漸進,把他晾在一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