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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一團火焰,沉默而灼燙的燃燒起來。 她總是在他面前肆無忌憚我行我素的綻放,她是他獨一無二的珍寶,她知不知道? 而此刻望著她的背影,他的胸膛就像被她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揉著。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繾綣和熱烈,令人的心就此沉溺不拔,還想要更多更多。 —— 被季白的大手從背后緊緊環(huán)住時,許詡莫名的渾身微微一震。他周身的氣息瞬間將她包裹,溫?zé)岬拇缴啵聊脑谒箢i親吻流連。許詡的思緒有片刻的停滯,電話里緬甸官員的聲音仿佛也變得遙遠(yuǎn)模糊……一回神,她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清晰而快速的跟官員溝通事項。等她掛電話時,季白已經(jīng)走了。 許詡沒想太多,拿起資料繼續(xù)翻看。莫名卻有點心浮氣躁,半陣沒翻過一頁。過了一會兒,索性推開資料站起來,看向已經(jīng)無人的門口。 —— 在愛情里,許詡誠然是遲鈍的。賭場里,季白仿佛鐵血英雄般從天而降,的確讓她感覺到深深的心動。但事情過去了,她也不會再細(xì)想回味。另一個事實是,即使被擄走的是其他同事,她也會只身赴險去救。甚至在剛剛總結(jié)自己的表現(xiàn)時,她還想:如果被擄的不是季白,她應(yīng)該可以表現(xiàn)得更加鎮(zhèn)定周全——季白多少讓她有些關(guān)心則亂。 可季白剛剛的擁抱,格外余韻未絕。之前因他而滋生的那種深沉而廣闊的悸動情緒,再次淹沒心頭。而這悸動仿佛為季白所牽引,隨著他的離去而變得越發(fā)涌動,只有他才能安撫。 —— 許詡走到季白房間門口時,另外兩名刑警正好走出來,已經(jīng)穿好防彈衣,配好了槍。槍彈是中緬雙方特別批準(zhǔn)本次行動使用的。 房間里光線柔和,季白已經(jīng)穿好防彈衣,腰間是沉黑的shou~~~qiang和彈夾。他正低頭在扣襯衣上的扣子,俊臉沉肅而平靜。抬頭看到專心工作的許詡忽然來了,第一反應(yīng)是公務(wù),立刻問:“有事?” 許詡的臉有點燙,快步走過去,從他手里把襯衣衣領(lǐng)扯出來,替他一個個把扣子扣好。 季白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小女人泛紅的臉頰,體貼的動作。這時許詡扣好了,什么也不說,抓住他的衣領(lǐng),踮起腳,抬頭吻上去。季白比她更快,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重重揉進懷里,低下頭,激烈而有力的吻著她。 這個吻很快就結(jié)束,季白下樓與同僚們坐上車離開了。許詡腳步輕快的回到房間,再對著工作,只覺頭腦清明、所向披靡。 果然,感情是需要表達(dá),需要被滿足的。跟季白互相滿足的感覺,非常完美。 —— 這一天,密那城中,被驚擾的不光是嚕哥,還有克欽邦最高統(tǒng)帥——覺溫總司令。 夜色漸深,城郊的皇家湖畔,燈火次第點燃。 一幢占地廣闊的別墅依水而建,幽靜雅致。門前有一片寬敞翠綠的竹筏平臺,覺溫正靠在藤椅里,閉目養(yǎng)神。 副官恭敬的站在幾步遠(yuǎn)處:“司令,派那支部隊去邁扎城執(zhí)法?中國人催得很急?!?/br> 覺溫睜開眼。這位戎馬半生的司令,眼角已有深深的皺紋,身材卻如青年人彪壯,容貌亦是俊朗矍鑠。他靜了片刻,問:“現(xiàn)在誰離邁扎城最近?” 副官答:“珀將軍的第二旅,這個月剛好換防到邁扎城附近?!?/br> 覺溫復(fù)又閉上眼,淡道:“那就讓珀去吧?!?/br> —— 邁扎城內(nèi),一夜僵持對峙,終于有驚無險的迎來天明。 入城公路上塵土飛揚,一輛輛載滿士兵的大卡車,正浩浩蕩蕩奔馳而來。為了第一時間與軍隊指揮官會晤、展開行動,專案組眾人都到了公路邊上迎接等候。一個月的艱辛付出,今天終于要摘取成果,大家的心情同樣凝重和勢在必得。 季白和許詡的心思已經(jīng)全在案子上。只是偶爾目光交錯,眼中都有彼此才能懂的淡淡笑意。 終于,一輛越野車在季白等人面前停下。一名身材高壯的軍官,在士兵的簇?fù)硐拢吡诉^來。他穿灰綠色迷彩服,古銅膚色,棱角分明的臉上,有一道暗紅糾結(jié)的疤痕,令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兇悍。 略顯戾氣的雙眼靜靜掃視過眾人,他忽的笑了,用生澀的中文說:“你們好,我是克欽獨立軍第二旅指揮官,珀將軍。希望合作愉快?!?/br> —— 珀抵達(dá)邁扎城的時分,遠(yuǎn)在密那城的覺溫司令剛剛起床,站在湖光山色的別墅前,眺目遠(yuǎn)望。 一旁的副官看著他沉靜的臉色,低聲問:“昨天您的安排,我有些疑惑——既然您懷疑珀是中國黑幫的背后勢力,擾亂邊境秩序、侵吞大量金錢,為什么還讓他去?中國有個成語,叫‘監(jiān)守自盜’。” 覺溫淡笑答:“能不能除掉中國黑幫,我并不關(guān)心。珀給我立過許多功勞,軍中威望也很高,但是這些年,他太狂妄了,我很不喜歡。 中國還有一個成語叫‘借刀殺人’。如果他這次改過、嚴(yán)格執(zhí)法,我就暫時容忍他。如果他狂妄的惹出亂子,我就合情合理的殺了他,向中國表達(dá)誠意。” ☆、44 這個夏天,緬北局勢熾熱而焦灼,霖市卻是風(fēng)平浪靜、溫?zé)嵋巳恕?/br> 警局里空調(diào)開得很大,處處透著沁人的涼意。近日無大案,辦公室里安靜而有序,大伙兒都挺閑適。 趙寒從傳真機里拿出份資料,一臉喜色:“太好了!緬甸的消息——頭兒他們這幾天大破嚕哥集團的十幾個據(jù)點,抓捕四十余人。就剩在逃的嚕哥了!正在緬甸全國追緝?!?/br> 老吳微笑說:“可以準(zhǔn)備慶功宴了?!贝蠡飪阂宦牰夹α恕崃业淖h論聲中,老吳的目光落在坐在斜對面的姚檬臉上。她并沒有加入討論,也沒有抬頭,白皙漂亮的臉蛋上,笑意淡淡的。 下班的時候,大胡對姚檬說:“小姚,你手頭那份報告,明天能給我嗎?” 姚檬已經(jīng)關(guān)了電腦,拿起手袋,沖他笑笑:“我盡量吧?!闭f完就走了。 很快辦公室人走得差不多,趙寒心眼直,說:“我怎么覺得姚檬最近工作特別不在狀態(tài)?” 大胡站在窗邊,看著樓下。警局外的馬路旁,姚檬正走到一輛勞斯萊斯旁,司機下車給她拉開后車門,她朝里頭的人露出十分甜美的笑容,娉娉婷婷坐了進去。 “傍大款了啊。”大胡嘀咕,“難怪有底氣消極怠工了?!?/br> 老吳輕嘆了口說:“我找她談過,不太愿意交流。挺好的孩子留不住。” 趙寒有點吃驚:“你們的意思是——姚檬打算辭職了?” 老吳沒答,大胡嗤笑:“這么明顯你看不出來?心都不在這里了?!?/br> —— 日落時分,晚霞中的邁扎城,看起來比過去多了幾分安寧肅然。 昔日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