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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br> 三兩句話就問清楚,譚良發(fā)現(xiàn)尸體時的狀況。我呆在深山里與世隔絕,此刻我?guī)缀蹩梢源_定——林清巖來了。 你看,命運又轉(zhuǎn)回來了不是。 —— 禮尚往來,我決定給林清巖一個見面禮。 先說服譚良把尸體原封不動送回去。這點譚良很理解——他又不想坐牢。然后給他看當(dāng)年天使案的資料——當(dāng)然,都隱去了關(guān)于兇手,也就是我的報道。所以譚良只當(dāng)我是荒野獵人,并不知道我跟這件事的淵源。 “殺人魔來了?!蔽覍ψT良說,“他可是個人物。為了研究他,我連氰化鉀和日本性素都搞來一些。我對他的作案手法了熟于心?!?/br> 譚良眼睛里有亮光:“哥,你不會想模仿他作案吧?” “難說。”我笑笑,“要真的模仿了,反正也算在他頭上。有機會我就試試。” 不過譚良的瘋狂程度,超出了我的預(yù)料。我以為他起碼要掙扎個把月,結(jié)果第三天他就抱了個昏迷的女人來我的山洞,看打扮是個驢友,問我要藥。我當(dāng)然給了,還把天使案資料都給他。 是啊,欲望之門一旦打開,誰能忍得住。只是譚良太笨了,他就在山里抓了個人,不是把矛頭引到自己身上?真怕豬一樣的隊友。警察必然會搜山,我立刻開始收拾行囊,往更隱秘的山里躲起來。 沒幾天,果然風(fēng)聲鶴唳。我躲在山洞里,遠遠俯瞰群山,都能看到警車不斷在山路間穿梭。譚良走投無路,必然到我原本棲息的山洞找我。我現(xiàn)在藏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上山通道,方便我觀察到警方撤離后,再從深山跑出來。 誰知這天晚上,卻看到譚良駕著輛寶馬,一路風(fēng)馳電掣開過來。副駕還靠著個人。他在山腳停好車,就把那人抱下來。 月色明朗,我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 姚檬? 怎么會是姚檬? 我跟著他們上山。 譚良抱著個人,我自然比他快,先一步回到山洞,假裝在睡覺。 “哥,你趕緊走吧?!彼岩γ蕘G到我的床上,“警察在追我?!?/br> 我皺眉:“怎么會這樣?” 他居然還有些得意,跟我講了他和林清巖的計劃。原來他動第二具尸體的時候,林清巖就盯上了他。等他丟棄第三具尸體時,林清巖現(xiàn)身了,跟他談判。譚良這么笨,怎么會是林清巖的對手。林清巖對他說,他殺的第三個人,線索太明顯,警方已經(jīng)開始搜山,他必死無疑。反正是死,不如替他頂罪。而林清巖幫他搞垮原來的領(lǐng)導(dǎo),同時給他父母一大筆錢。 兩人就這么談妥了。 譚良一說完,就看著我:“哥,你怎么笑了?你也覺得我這筆交易做得值?” 我大笑:“值,當(dāng)然值?!?/br> 我只是沒想到,林清巖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回合,居然又是他贏了。真叫人心癢啊。 我又看向床上的姚檬:“這個女人又是什么?” 譚良答:“路上撞見的?!彼逍愕难劬镉信d奮的光,“反正要死,臨死前再爽一次,好爽?!?/br> “你抓緊,我走了?!蔽遗呐乃募绨?,出了山洞。走了一段,我又悄無聲息的折返回去,遠遠便望見他已經(jīng)把自己脫了個干凈,正在脫姚檬的褲子。 我拿出麻醉槍,點射。 把昏迷的譚良拖到邊上,我在床邊坐下,望著姚檬,心頭還是有些感嘆的。 她比以前更漂亮,更性~感。我撫摸著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胸……還是記憶中的觸覺。而譚良已經(jīng)給她喂了性素,她微蹙眉頭,臉頰越來越紅,身體也在我手下扭動著。 姚檬,比起譚良,我想你當(dāng)然更愿意跟我做。 我脫掉她的上衣,看到她口袋里的錢包,拿出來一看,我都笑了。 是她和林清巖的合影。林清巖看起來那么溫柔,而她的笑靨比當(dāng)年跟我時還要燦爛。 林清巖這個瘋子,連我的女人都要占了? 我把錢包放回她的口袋,關(guān)上洞內(nèi)照明燈,低頭看著她。 林清巖,什么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這一局,誰贏誰輸還不知道呢? 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黑暗之中,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為之沸騰了。 一插到底,好爽。 姚檬,我和林清巖,誰讓你更舒服? 當(dāng)然是我。那個老變態(tài)怎么跟我比? 親愛的小檬,既然上天把你再次送到我面前,這輩子,我不會放過你了。 ☆、71季白許詡番外-春天花會開 1、求婚記 林清巖案后一個月,一切塵埃落定。許詡懷孕也已經(jīng)有六個多月。 季白開始醞釀第四次求婚。 本來季白是不信神佛不信命的,不過這天跟趙寒吃飯時,提及自己三次求婚,每次沒開口都被“尸體”打斷(當(dāng)然,第二次是許詡直接說不想結(jié)婚,但是季白是不會對趙寒說實話的)。趙寒神色頗為震撼:“頭兒,你得轉(zhuǎn)轉(zhuǎn)運啊!” 季白挑眉看著他:“怎么轉(zhuǎn)運?” 趙寒想了想,眼睛一亮:“這樣吧,這周末我和曼曼要去羅漢寺吃齋飯。羅漢寺很靈啊,你帶許詡?cè)h?!彼裆嵵兀骸邦^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季白想了想,微微一笑,點頭。 —— 這天是周末,趙寒和曼曼,領(lǐng)著季白許詡步入羅漢寺。抬頭只見滿樹花香,青磚院落,輕煙裊裊。 佛舍右側(cè)的空地上,擺放著張香案,一個和尚坐在后頭,桌上整整齊齊放著香囊。 “這是許愿符?!甭f,“一定要求一個!” 香囊頗為精致,錦布魚紋,金絲纏繞。打開袋口,里頭還有張浸了檀香的紙,用來寫心愿。 許詡挺著肚子不能彎腰,拍拍季白,示意他轉(zhuǎn)身,把紙壓在他背上,一筆一劃認(rèn)認(rèn)真真寫。 “白頭偕老”。 季白背對著她,俊顏舒展,嘴角慢慢泛起笑意。 等她寫完了,季白探頭過去:“寫了什么?”許詡飛快把紙條疊起來,一本正經(jīng)答:“沒聽曼曼說嗎?講出來就不靈了?你寫好了?” 季白噙著笑,接過筆,刷刷刷在香案上把自己的寫好,裝進錦囊里。 羅漢寺敬了好幾尊大佛,趙寒兩人晃了一會兒,就美滋滋的去拜送子觀音了。季白和許詡信步踱到正殿。因為時間還早,殿內(nèi)沒什么人,一尊高高的金漆大佛矗立殿中,莊嚴(yán)寂靜,法華無邊。 許詡:“扶我拜拜?!?/br> 季白攙著他,在正中的蒲團緩緩跪下。許詡雙手合十,閉上眼默念:一愿爸爸、哥哥、三哥身體健康;二愿孩子平安出世、健康成長;三愿霖市今年少血案大案。唔,似乎沒有其他愿望了。 季白站在邊上,低眸望著她白皙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