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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永遠(yuǎn)不見他。“王妃,你看這些花多漂亮!聽說這里的花全是吳天師以前親自栽種的,朵朵都有靈性,還有幾朵和吳天師一起成仙了呢!”綠鶯轉(zhuǎn)移話題,指著外面的百花笑道。“世上哪有什麼神仙,全是世人愚昧無知自己杜撰出來的!”冷宸月嗤之以鼻,他生平最討厭這些鬼神之說了。綠鶯干笑兩聲,恭敬地道:“王妃,天熱,我去給你取些冰鎮(zhèn)的果子去去暑!”冷宸月點(diǎn)頭,綠鶯隨即離開了花園。冷宸月放下書,從懷中拿出了紫玉笛,望著紫玉笛,不禁又想起了“斷魂曲”,想起了軒轅堯旭,不免又煩躁起來。幽幽一嘆,拿著紫玉笛吹了起來。笛聲仍舊美如天籟,清越如水,瞟渺如云,仍舊無比美妙動聽,是笛聲中多了一絲愁悵。忽然一陣大風(fēng)刮過,冷宸月閉了閉眼,等風(fēng)停後又睜開眼繼續(xù)吹奏只有天上才有的仙音。一曲終了,冷宸月剛放下笛子,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砹斯恼坡?。冷宸月以為是軒轅堯旭,剛要破口大罵,抬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一個未曾見過的陌生男子。男子長著一頭紫發(fā),還有一雙金色的眼睛,似乎是西域人,只是相貌極丑,左臉上有一個奇怪的胎記。“在下無意中驚擾了公子,還請恕罪!”不等冷宸月開口,男子已搶先作揖賠禮。“有事嗎?”冷宸月皺眉,冰冷地問。“在下略通音律,方才聽聞公子的佳音,甚是仰慕,不知可否結(jié)交公子這個知音!”男子走進(jìn)涼亭,溫文一笑。男子雖然容貌丑陋,但舉手投足間都謙恭有禮、風(fēng)度翩翩,讓人心生好感。“知音?”冷宸月?lián)P唇冷笑,這世上還沒有幾人敢自稱是他的知音。冷宸月一身自視甚高,一般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男子笑而不語,直接從腰間取下一把古笛吹奏起來,笛子非常普通,而且已經(jīng)有些破損,似乎已有些年代。但所吹奏出的音勻卻無比悠揚(yáng)美妙,像是能勾魂攝魄一般,一切皆迷。園中的蝴蝶和百鳥也被惑其中,歡愉的在百花中翩翩起舞,快樂的在樹上歌唱。風(fēng)狀,冷宸月心中暗驚,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其貌不揚(yáng),平平無奇的異鄉(xiāng)人竟然如此神技,自己已是笛中高手,但仍舊無法迷蝶惑鳥,真奇人矣!一曲終了,冷宸月立刻起身邀紫楓坐下,恭敬地道:“兄臺,請坐!剛才在下無禮之處,還請兄臺見諒!”冷宸月難得熱情,此次皆因他甚是喜歡音律,一直想找個知音人,可惜一直找不到能和自己一較高下的樂者,如今總算找到了。“剛才在下獻(xiàn)丑了,還請多多包涵!”男子微笑搖頭。“兄臺過謙了!我一向自認(rèn)自己的笛藝已是不錯,沒有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崩溴吩码y得佩服誰,但這次他是真的打心眼里佩服這個丑陋的陌生人。“公子,你過獎了!其實(shí)公子的笛藝已經(jīng)出神入化,世間難有人可比,在下已經(jīng)多年沒有遇到像公子這樣的笛中高手了!”男子笑著贊賞道。“在下冷宸月,不知兄臺尊姓大名?”冷宸月難得遇到知音,甚是高興,直接道出真名。“在下紫楓!”男子回答,溫和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fēng)。“能結(jié)識紫兄這樣的知音,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崩溴吩码y得在軒轅堯旭的人前露出笑容,為紫楓倒了一杯龍井。心中暗想:看樣子紫楓并不知道自己是祿王妃,自己可以放心的和他結(jié)交。“多謝冷兄!”紫楓抬起茶品了一口,立刻稱贊道:“真是好茶!這茶應(yīng)該是用天山腳下的雪水所泡,才會有如此味道!”“看來紫兄也是品茶高手,竟然一喝就知道是用雪水所泡?!崩溴吩麦@喜地笑道,更欣賞這個陌生男子了。這龍井本沒有任何特別之處,但因?yàn)槭怯醚┧葜?,就變成了難得的香茗。“在下也只是略懂一二,還請冷兄別見笑。”“紫兄,真是太客氣了??醋闲謽用菜坪醪⒎侵型寥耸浚欠駚碜晕饔蛲馔??”冷宸月喝了口茶好奇地問道?!袄湫趾醚哿Γ谙抡俏饔蛞晦瑖鴣淼??!弊蠗鼽c(diǎn)頭。“我曾去過西域,那里地大物博,人杰地靈,難怪能出像紫兄這樣的高人。”冷宸月笑道,他非常喜歡出游,不僅去過西域,還去過大漠、塞外等地。紫楓搖頭笑道:“西域雖然不錯,但怎可比中土,中原才是真正的地大物博,人杰地靈。像泰山……”紫楓學(xué)富五車、見多識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為人又謙恭有禮、幽默風(fēng)趣,冷宸月和他相談甚歡,只是一個下午已經(jīng)成了莫逆之交。轉(zhuǎn)眼間已是黃昏,紫楓起身告辭?!袄湫郑焐淹?,在下要回去了!如果冷兄明日無事,我們明日午時又在此相敘?!?/br>“好!明日午時再見,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向紫兄請教!”冷宸月立刻爽快地點(diǎn)答應(yīng)。雖然只相識僅一個下午,但他和紫楓一見如故,兩人在很多事上的見解都不謀而合,連軒轅堯旭都沒有紫楓了解他。等紫楓走後,冷宸月也轉(zhuǎn)身離開花園。剛出園門就遇到綠鶯,這才想起綠鶯說去抬冰果消暑,卻一直沒有看到她。冷宸月立刻冷著臉上前訓(xùn)斥道:“這都什麼時辰了,你才送冰果來,你去哪了?”這丫頭什麼時候也學(xué)會偷懶了,雖然他并不想吃什麼冰果去暑,但他討厭別人騙他。“回稟王妃,奴婢早已去過花園,但卻不見王妃,所以又回去了?!本G鶯疑惑地望著冷宸月,中午時她離開花園後,就立刻去廚房抬冰鎮(zhèn)好的龍眼送去花園,可是花園里空無一人,她還以為王妃早離開了,還四處尋找他。“胡說!我一直在花園,哪有見到你!”冷宸月皺起柳眉,冷聲罵道。整個下午他一直和紫楓在花園里,根本就沒有看到綠鶯的影子,這丫頭竟然敢騙他,真是活膩了。“請王妃恕罪,奴婢所言句句屬實(shí),奴婢真的已經(jīng)去過花園。王妃若是不信,還有別的丫頭可以為奴婢作證。”綠瑩趕緊跪下,心里莫名其妙,她在花園里明明遍尋不著王妃的身影,王妃怎麼硬說他在花園里。冷宸月剛要發(fā)怒,卻忽然看到軒轅堯旭正帶著翎迎面走來,軒轅堯旭也看到他了,立刻興沖沖地跑上前,叫道:“月兒!”冷宸月冷哼一聲,立刻甩袖離去。見狀,軒轅堯旭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半個多月,月兒每次見到他都是如此,無論自己怎麼哀求討好,他就是不肯理他,也不知道他要何時才能原諒自己。唉!夜深人靜,孤枕難眠??!“綠鶯,你怎麼跪在地上?”軒轅堯旭又哀嘆了一會兒,轉(zhuǎn)過頭這才發(fā)現(xiàn)綠鶯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