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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可以去散賣。可是,自家和村里也沒有那么多雞蛋,最后還是得去跟別的村買雞蛋,自己再腌制,掙個辛苦錢。 這兩個月就是這樣,顧季山每逢集市的時候都會順便拿雞蛋去賣,生意有好有壞。 現(xiàn)在想把咸雞蛋賣到其他地方去都不行,沒有原材料,路又遠,想法不實際。 顧青云雖然不知道家里具體存款的數(shù)額,不過他大致算了下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發(fā)家致富,任重道遠。不過他相信,只要他讀書好了,這一切都會有的??上В肟既」γ?,前期沒有錢又是非常困難的。 這就是大多數(shù)寒門學子遇到的難題了。難怪話本里,落魄書生都會娶一個有大把嫁妝的商家女回來,然后努力讀書,用妻子的嫁妝支撐自己考取功名,話本的結局當然是書生被高官看中,又娶一個大家閨秀回來。至于原來的原配商家女?看作者的心腸了,好的話就是降為妾室,壞一點的話就直接來個病逝。 現(xiàn)在顧青云偶爾也會抄一兩本話本,畢竟來錢快,不必講究字體,只要能讓人看清楚就行。每當他抄到類似的情節(jié)時,還是可以理解主角前面的選擇的,但是后面的他就不敢恭維了,會讓他氣得火冒三丈,這都是那些什么落魄書生的YY吧? 難道現(xiàn)在就流行這種話本了? 他偶爾也會琢磨著自己要不是親自去寫一本,但一想到自己的學問還不夠扎實,時間不夠,就暫時不能在這種事情上分心,還是等他考上秀才再說吧。 四月十五日,府試正式開始。 臨陽府下轄5個縣,他們林山縣是人口最少的,是下縣,其他四個縣有一個是上縣,兩個是中縣,一個是下縣,縣試是根據(jù)縣的大小來決定錄取名額,但也多不了多少,五個縣加起來一共有120余人,到了這一步,淘汰率也高了,聽說這次只會錄取前45名。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大家看對方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趙父更是去城外的文曲星廟拜了又拜,保佑趙玉堂能上榜。顧大河也一起去了,顧青云怎么勸說都不聽,回來后還喜滋滋地告訴他,廟前算命的老瞎子說他這科肯定能中。 顧青云看著父親高興的樣子,無力吐槽。 和縣試一樣的流程,只是檢查的時候更為細致嚴格,這次連顧青云帶來的饅頭都掰開幾份檢查了,最后回到自己手上的食物已經(jīng)變得破碎,可能還會有某個人的手印在上面。 當然,如果不想吃這些的話,可以買旁邊衙役販賣的食物,這個雖然價格貴了點,但是不用被士兵檢查。 做生意做到這里也是厲害了,顧青云只能嘆服。 這次他的號房格外不同,因為是縣案首,所以他要和其他四個縣的案首坐在第一排,正對著知府等官員,據(jù)說這樣是為了檢驗各縣案首是否有真才實學,下面的知縣是否會弄虛作假。 他們幾位案首還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顧青云注意到有一個少年這才十四五歲,氣質(zhì)和何謙竹差不多,很是文雅,他記得對方姓張,神態(tài)非常自信,氣度不錯。除了他年輕外,余下的三人一個是二十多歲的,一個是三十多歲的,一個是四十多歲的。 他覺得大家的眼光都在觀察自己。好吧,也許是他敏感了。 本次府試只需考三場,考法與縣試雷同,也是帖經(jīng)、墨義和經(jīng)義,最后一場加上一首詩賦,如同顧青云意料的那樣,這次范圍更廣內(nèi)容更深,經(jīng)義的要求也提高。 帖經(jīng)和墨義還好,都是填空題和默寫題,難不倒他,唯一難寫的就是經(jīng)義,有些他還沒學完,有些是何秀才自己都講得不清楚的或不知道的,可想而知,顧青云在這一場答得是比較艱難的。 尤其是他還坐在主考官的面前,幾位大人老是來看他的試卷,如果他會做就算了,可是有些不怎么會做的,他就很煩他們在他面前亂晃! 這不是擾亂他的思緒嗎?如果是在現(xiàn)代,他可以直接開口說,現(xiàn)在?只能忍了! 最后他深吸一口氣,發(fā)揮前世久經(jīng)“考”驗的優(yōu)勢,這才慢慢地平靜下來。通過仔細回想,再加上自己的理解,這才把題目順利答完。 做完這一道題后,顧青云舒出了一口氣,覺得背部有點汗?jié)窳?,忙把書箱里的棉布巾找出來擦擦,又喝了一口水,吃了點饅頭和點心,這才開始看向最后一道題。 詩題是,顧青云一愣,這個黃花是什么花?只覺得很耳熟,似乎在哪里聽人說起過,是在現(xiàn)代聽過,還是夫子說過了?還是自己在哪一本書看過? 顧青云覺得有點頭疼了,記得上有一句話,叫做“季秋之月,菊有黃花”,應該是說菊花吧?如果是菊花的話,他自己寫有一首備用的,不用頭疼了,直接用就行了。 可是他又覺得沒那么簡單,好像還有另外一種說話,他沒想起來。 審題很關鍵,如果自己做錯了,知府肯定覺得自己讀書不認真,印象分大減,對經(jīng)義這些主觀題可能就會判錯,那樣自己就太倒霉了。 唉,如果他對面還有一個考生就好了,起碼可以看看對面那排人的反應啊。 顧青云胡思亂想,手里卻一直在磨墨,盯著題目出神。 “青條若總翠,黃花如散金!”顧青云終于想起自己似乎在唐代一首詩上看過這句話,詩里的黃花指的是油菜花,而不是菊花! 呼——顧青云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氣。 審題正確,接下來就是重點了。只是,油菜花太鄉(xiāng)土了,他根本就沒準備有。 最后,顧青云絞盡腦汁,注意押韻和平仄,把其中的一首詩改了又改,才炮制出一首勉強能看的詩。 把詩句謄抄到試卷上后,顧青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背部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 媽蛋!竟然比經(jīng)義還難!顧青云已經(jīng)對自己以后是否能點亮作詩的技能絕望了。 把試卷再三檢查了幾遍,看看會不會犯了某些避諱,又看看時間,快到結束的時間了。他不想和人擠著出去,加上已經(jīng)沒有可以改動的,就打算交卷。 他是最后一個交卷的縣案首,當他走出號房的時候不經(jīng)意掃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 走出考場的時候,他的腳步是沉重的,精疲力盡,雖然每天只考一場還可以晚上回客棧休息,但是他還是覺得沒有前兩場輕松,精神壓力也比較大。 現(xiàn)場的氣氛,越到后面就越是壓抑。 顧青云的個頭很是引人注目,加上現(xiàn)在出來的考生還不多,所以等候在外的顧大河一下子就看到他了。 他和趙父趕緊走了過來。 “考完就回去休息吧?!鳖櫞蠛記]問什么,對著趙父說了幾句話,就把顧青云攙扶著走到放在不遠處的牛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