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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茗喜歡看話本的原因了,自己一個人寂寞無聊啊,偏偏他人又聰明,學(xué)習(xí)起來不算費勁。 方瑞和他的情況不同,方子茗不說,顧青云都知道以前的方仁禮是更喜歡那個庶長子的,方子茗為了給他娘出一口氣,為了自己,肯定會用心讀書。 方瑞就不同了,從小到大生活在蜜罐里,自制力差一點結(jié)果就會走樣。 “那趕緊讓舅舅把瑞哥兒送回京城參加考試,他和小丫同年,今年才十歲,進皇家書院正好?!焙嗈贝叽俚溃斑@里有咱們和小姨在,他還怕瑞哥兒沒人照顧?” “我又不是沒說過,要他聽勸才行?!鳖櫱嘣乒緡佉痪?,點頭道,“放心,我再寫信催催他。”這就是他不想去地方為官的原因之一了,哪里的教育資源有京城好? 說完后,顧青云就把自己的想法寫在紙上,叫來顧三元讓他快點把信寄出去。 * 七月二十日,顧永良就和顧永東、簡瑜從老家林山縣坐船到達郡城,提前十幾天等待八月九日的鄉(xiāng)試。他們沒有和其他秀才一起在客棧居住,那里人多嘴雜,加上他們不缺錢,早就讓小滿租好一間考場附近的院子,價格是貴了點,但住起來舒服。 至于顧青平,沒有和他們一起,和他的好友們一起住客棧去了。 這天,又一次送走來拜訪的秀才后,簡瑜見下人把院門關(guān)上了,就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又癱在椅子上,垂下眼瞼,無趣地說道:“這幫人真是煩人,臨時抱佛腳,還抱到咱們頭上了,你看那個王秀才,以為咱們能提前知道試題,話里話外都是拙劣的激將,語氣那個酸!哎呀,我都不想聽了,偏偏他還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煩死了!以后不想他再上門了!看到他那張臉就煩!” “還好了,其他人還是很好相處的,有真才實學(xué),和他們交流后,我有所進益。”顧永東憨憨一笑,他是顧伯山的孝期過了才來應(yīng)考。本來他爹也該來的,只是他自覺這幾年讀書進益不大,就沒再來嘗試。 顧永東覺得他爹是拉不下面子,和自己的兒子、侄子一起考,萬一他們考上,他考不上那該多丟臉啊。 當(dāng)然這是他娘親的猜測,事實如何他不得而知。 “就你老實不肯得罪人,虛偽!”簡瑜瞪了他一眼,兩人同在縣學(xué)讀書,平時關(guān)系也好,可他就是看不慣他的不老實,明明心里不喜歡,面上還不表現(xiàn)出來,就喜歡裝出一副憨厚的模樣,壞人都讓他做了! “難不成我說得不對?不能因為姐夫做過兩任的鄉(xiāng)試副考官就認(rèn)為咱們有什么考試訣竅吧?就算今年姐夫還是副考官,可他肯定不在咱們越省,這有何用?偏偏他們一個個天天往這邊跑,好似咱們這里有金子撿似的,煩死了,還讓不讓人讀書了?煩死我了!”簡瑜有些心浮氣躁,使勁地踢了踢腳。 話說,自從他們在這里落腳后,不知道誰把地址傳了出去,來拜訪的人一天比一天多,自家廚房的火就從沒斷過! 顧永良似乎充耳不聞,見桌子上都是用過的點心和茶具,就仔細(xì)地把自己的書籍和學(xué)習(xí)資料收拾好放在一邊,又把剛剛大家討論的話題記下幾筆,這是他以前沒考慮過的,記下來就不容易忘記了。 “大哥說得對,剛剛王兄他們都是這一批秀才中學(xué)識最好的,大家一起交流的確有所進益?!鳖櫽懒家娮约业沼H的小舅舅那憤憤然的模樣,忍不住暗笑。 記得他小時候和舅舅一起在外婆家玩耍時,舅舅總喜歡在他面前充大人,兩人惹禍了,大人罵他們時,他總會理直氣壯地站出來,拍著胸脯一力承擔(dān),坦誠得很,沒想到現(xiàn)在大了,舅舅還是如此,看不慣就說出來,很難憋著。 “哼,小石頭,你到底是幫誰的?你是哪一邊的?”簡瑜不滿了,怒瞪著他,“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他們的心思,不知道他們是沖著誰來的?” “我能幫誰?我只是實話說話。再說了,除了王兄,其他人的態(tài)度還算正常,和他們交流的確是有用的。”顧永良吹干字跡,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字跡,要興致勃勃的問道,“還有幾天才考試,我聽說郡城碼頭附近的商鋪有很多不常見的東西賣,有些連京城都沒有,我想去瞧瞧,你們?nèi)???/br> 這次來郡城應(yīng)考,本來爺爺還想跟著來的,把爹爹以前考試的情況說了一遍又一遍,還一再強調(diào),要不是有他在,爹爹考試都沒那么容易通過,說他旺考運。 當(dāng)時他聽了,趕緊拒絕。爺爺都多大年紀(jì)了,還要他老人家陪著自己來應(yīng)考,被人看見了豈不不笑話自己是沒斷奶的小娃娃?肯定不行。好說好歹才拒絕了,為此爺爺還一度有些失落,讓奶奶又和他吵了一頓。 想到這里,顧永良就苦笑,自己每次回老家,家中的長輩們都會把全副心思放在自己身上,真讓人又喜又怕。 如果爹爹在的話就好了,肯定能為他分擔(dān)絕大部分的注意力。 “我不去!”簡瑜一聽,雙手抱著胸,把頭扭向一邊,見他們兩個不在意的樣子,心里更生氣了。 顧永東看了看書籍,又看看顧永良,猶豫了一會兒,點頭道:“去吧,接下來幾天我們不出門了,現(xiàn)在出去逛一逛也好?!比酥校亲畲蟮?,今年二十二歲,簡瑜二十,堂弟十七,偏偏相處久后,他發(fā)現(xiàn)簡瑜倒像是小孩子脾氣,城府連堂弟都不如。 “你們?nèi)グ?,我不去,就是不去。”簡瑜繼續(xù)怒瞪顧永良。 顧永良苦笑不得,只能笑道:“你放心吧,舅舅,誰好誰不好我心里有數(shù)。等明天我就讓人在門口掛個‘閉門讀書’的牌子,不再接待他人,剩下的幾天咱們就清清靜靜地讀書,你看這樣行嗎?” 他是屬于那種平時用功,考之前就幾乎盡自己所能做好準(zhǔn)備的人,這次和那些秀才們交流,對他而言是一個溫故而知新的過程,沒有影響到他,現(xiàn)在見舅舅這么反感,知道這是自己的錯,沒有考慮到舅舅的感受。 想到其他人來問自己時,大都是算學(xué)方面的,顧永良就忍不住一笑。對于算學(xué),他從來不怕別人問。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這樣吧?!焙嗚っ忝銖姀姷卣f了一句,過了一會兒又說道,“不是我小氣,我是怕你吃虧,知人知面不知心啊?!?/br> 顧永良聞言,很是嚴(yán)肅地點點頭,心里卻在暗暗一笑。舅舅這個性子,難怪他不肯成親,這是還沒長大吧? 到底是年輕人,一想到要外出游玩,三人很快就忘記剛才的爭論,紛紛跑回房做準(zhǔn)備。 很快,三人換好衣裳出來時,頭戴綸巾,身穿青衫或月白色長衫,手持折扇,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打扮,大家面面相覷,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大家都是親戚,這么巧合肯定是女性長輩們在一起時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