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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覺。不過,看著這么一折騰的居然快天亮了,又觀摩了一下他自己現(xiàn)在相當(dāng)精神、甚至還帶著點坑分的狀態(tài),閻昊天果斷放棄了要再來一個回籠覺的打算。然后便要從空間袋里取出件干凈的衣服換上。然而就在這時,原本就是在床上閉著眼睛沒睡的季無寒卻突然睜開了雙眸。“那處……有你的衣服。”指著屋內(nèi)唯一一個衣柜,季無寒說道。聞言,閻昊天挑了挑眉,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不過,還是順著季無寒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嘖嘖,千年杼木所制成的衣柜,還真是夠奢華低調(diào)的。看著面前的衣柜,閻昊天在心里嘀咕道。修煉之人哪個身上沒有個空間容器的,就是搞不起空間戒指這種高級貨,至少也該有個基礎(chǔ)般的空間袋。所以,通常情況下,修士的大部分衣食住行之物都是放在空間容器當(dāng)中的,不過,也有例外。一些衣物雖然并非靈器法寶、也不存在品級,不過,卻是用了十分珍稀、特殊的材料所制,珍貴至極,絕非尋常之人能夠穿得起的。最重要的是,這一類衣物,因其材料融合了天地之靈,通常無法放入品級較低的空間容器當(dāng)中,然后才會被放在同樣用材高級的柜子里。不知道,面前這個是否如他所想。心里存著這么個好奇,閻昊天拉開了衣柜。果然……不是一兩件那種高級貨色的衣服,而是整整一柜子。當(dāng)然,這也并沒有讓閻昊天詫異,畢竟,原主好歹也是閻宮的大boss,這點見識還是有的,而作為青云宗地位超然的青臺上人,這么一柜子的衣物對于季無寒而言,好像也不存在所謂的奢侈之說。真正讓閻昊天意外的是:整個衣柜里,整齊地放了兩排衣服,完全可以說是涇渭分明地分作兩邊。一邊幾乎全是白色的衣服,顯然這些都是季無寒的,而另一邊,這大多是黑色和玄色的長衫。這些,顯然不可能是季無寒會有的穿衣風(fēng)格,倒更像是閻昊天的。所以……這些都是季無寒給他準(zhǔn)備的衣服?而且還準(zhǔn)備了整整半個衣柜的?心里這么想著,閻昊天臉上突然無可抑制地勾起了一抹笑意。雖然,他都還沒弄明白季無寒怎么會在此之前就給他準(zhǔn)備了這么多衣服,就像尚未弄明白季無寒為什么會這么多次出手相救一樣。不過,這并不影響他現(xiàn)在心情很好。“給我準(zhǔn)備了嗎?”像是要再一次地確認(rèn)這種讓他心情大好的結(jié)果一般,閻昊天轉(zhuǎn)過了頭,望向季無寒問道。“恩。”下意識地避開了閻昊天略顯灼熱的目光,季無寒點了點頭應(yīng)道。除了你,還能是誰……的確,除了對待閻昊天的事情的時候,季無寒還從未對其他任何的旁物這么用心的。甚至于那其中的衣物,也是他在十幾日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了的。聽到季無寒的肯定,閻昊天嘴角的笑意又?jǐn)U大了幾分,隨即也沒有跟季無寒客氣,拿起了其中一件、三兩下地就換上了。而看著全過程的季無寒,除了臉上有些微熱之外,也有些愣神。“怎么?你不會是看我英俊瀟灑的,看待了吧?”注意到季無寒的神情,閻昊天故意打趣道。他其實并不覺得他和季無寒,兩個理論上來說昨天才正式見面的人,什么時候熟到這種程度了,不過,就好像季無寒莫名其妙地救了他、還對他相當(dāng)不錯一樣,兩人之間的熟絡(luò)也這么莫名其妙又順理成章。雖然疑惑,不過,這種感覺于閻昊天而言,卻并不壞。不,準(zhǔn)確的說是甚好。“我、本尊只是想問你是否合適。”隱去了臉上一抹慌亂,季無寒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很好。”閻昊天笑了笑,說道。“快天亮了,要起來嗎?”看著側(cè)躺在床上的季無寒,閻昊天又問道。主要是……經(jīng)過昨天一晚上的折騰,現(xiàn)在,季無寒身上的那件底衣,基本是有還不如沒有了,這大清早的,作為男人、一個除了某取向之外,其他都無比正常的男人,可經(jīng)不起這種無意識的撩撥。“恩,好?!甭牭介愱惶斓脑儐枺緹o寒微愣之后,便點了點頭應(yīng)道。只是,雖然應(yīng)答了,也點頭了,可季無寒依舊躺在床上,并沒有半點要起身的意思。見此,閻昊天立馬就心領(lǐng)神會了。然后自然而然地從衣柜里取出了一件長衫,朝著床邊走了過去。“怎么?要我?guī)湍愦俊遍愱惶焯裘即蛉さ?,眼中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寵溺。其實,你如果強(qiáng)烈要求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接受的。這是閻昊天心里的真實想法。不過,季無寒卻沒有給他這個“勉為其難”的機(jī)會。“無需?!闭f著,季無寒便從閻昊天的手中接過了那套長衫。然后,季無寒從床上站起了身來,就在閻昊天的面前脫下了披在外面地那件底衣,然后開始一件件地?fù)Q上那身長衫。此刻的季無寒側(cè)對著閻昊天、名沒有與閻昊天對視,臉上的神情倒還是比較鎮(zhèn)定自若的,不過,從他僵硬的手上動作就能看出,這一刻,我們的青臺尊上,心里有多緊張暫且不止,可絕對沒有看上去的那般鎮(zhèn)定。而一旁的閻昊天的狀況也沒有多自然。雖說,按照閻昊天的理論,大家都是男人,一起去搞個三溫暖、大保健的都沒問題,這又有個啥?不過,實際上,看著季無寒的動作,閻昊天的眼睛都快看直了。什么非禮勿視的,那都是對那些文人和正義之士的約束,對于閻昊天來說,不存在的。更何況,季無寒似乎也沒有要避諱的意思。然而,就在閻昊天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的一幕的時候,季無寒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順便還用了一個凈體術(shù)。轉(zhuǎn)頭看著閻昊天一副興致勃勃、然后又是頗為遺憾的神情,季無寒一直維持著淡定的臉上,終于忍不住泛起了一抹紅色。“你看著本尊做什么?”睨了閻昊天一眼,季無寒問道,分明就是明知故問。“咳,沒什么”,閻昊天輕咳了一聲,勾了勾嘴角,又道:“看你好看。”閻昊天這話可沒有半點虛假。季無寒的確好看,而且……穿上了這一身衣服之后,更是好看。值得一提的是,季無寒這件長衫,和他給閻昊天準(zhǔn)備的,雖然顏色上一黑一白并不相同,不過,樣式倒就像是一個師傅定做出來的一樣,幾乎完全一樣。除了顏色之外,唯一不同的,大約就是,季無寒袖口上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