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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雅歌似乎覺得他很有趣,掩著嘴唇笑個不停,轉頭對程與棠說:“與棠哥哥,你從哪里找來的這么一個小保鏢,真是太有意思了,你不會以大欺小為難人家吧?”程與棠一頭黑線,“當然不會?!?/br>姬小羽聞言不由撇撇嘴,誰說不會,昨晚不就是嗎?欺負他不會用視頻,以檢查他是否喝酒為名,行那啥之實……一想到昨晚那啥之事,耳根子不禁再次發(fā)起熱來,心里同時又實在好奇喬雅歌的身份,忍不住問:“那你又是誰?”喬雅歌猶如逗小孩兒一樣笑盈盈道:“我是你們程總的紅顏知己兼迷妹?!?/br>姬小羽皺起眉頭,紅顏知己他知道,迷妹是什么鬼?雖然他不大明白這個網絡詞匯,卻也看得出來這姑娘身家不凡,且與程與棠關系很不一般,比那個姓韓的還要親近一些。程與棠不悅道:“雅歌,不要亂說話。”喬雅歌微微撅了下嘴,“怎么了嘛,人家只是跟他開個玩笑而已,你這么緊張做什么。”程與棠有點傷腦筋,這姑娘不請自來真是讓他有點惱火,可是他既不能把話說太重了,又不能把人趕出去,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程喬兩家關系一向親厚,他也一直把喬雅歌當meimei,從小對她諸多縱容,以致這姑娘在他面前也一貫比較隨意,什么話都敢說。“當”的一聲,客廳里的掛鐘響了,11點整。喬雅歌頓時興致勃勃道:“與棠哥哥,我有點餓了,我們一起來做飯吧!我前不久剛學了兩道菜,雖然比不上你的手藝,應該也不會差太多吧,來之前我專門請伯母試吃過,伯母還夸我進步很大呢。”姬小羽一聽滿心不是滋味,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居然也會做飯,可把自己給比下去了。而且,她跟程與棠母親的關系也那么好,就像一家人一樣。自從那晚吃了程與棠做的菜后,他就天天惦記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嘗一次。今天雖然他沒吃早餐就來了這里,肚子已經快餓扁了,可是這會兒卻什么胃口都沒了。他覺得身上很冷,可心里卻更冷,仿佛被人揪出來無遮無攔地暴露在冰天雪地里。他垂下頭,轉開視線,澀聲道:“程總,你忙吧,我回去了。”程與棠哪能讓他就這么走了,一把拉住他冰冷的手道:“別急,等等?!?/br>接著對喬雅歌道:“家里今天沒準備菜,現(xiàn)在買也來不及,還是出去吃吧?!?/br>喬雅歌雖然不大樂意,還是答應了:“那好吧,我要吃寧市最有名的寧城春秋,昨晚有人要請我吃,我都沒答應呢?!?/br>程與棠微一點頭,“行,就去寧城春秋?!?/br>姬小羽心里突然竄出一個念頭,程與棠讓他過來,不會是要自己給他和他的小迷妹開車去吃飯吧?他不知怎么的,一下子想起來吳耀強說的,張巧燕那個腳踏兩條船、花言巧語騙人的前男友,霎時就炸了毛,胸中怒火燃燒,啊啊啊啊不要!他不要開這種破車!“雅歌,你稍等一下?!?/br>程與棠轉身又對姬小羽不容置疑道:“你穿的太少了,手都是涼的,跟我上樓,我給你找件衣服穿?!?/br>“我不要!我不冷!你放開我!”姬小羽正因為自己的臆測而抓狂,一邊拒絕一邊掰他的手。程與棠把手緊了緊,感覺小東西力氣大得自己要抓不住了,無奈只能仗勢欺人:“總裁的話你都不聽了?當初是誰口口聲聲地保證我說什么他就做什么的?”姬小羽一聽沒辦法,做人要言而有信,做妖更不能自食其言,只能不情不愿地被程與棠攥著手腕拉著上了樓梯。被晾在一邊的喬雅歌:“……”程與棠把姬小羽一路拖進自己的臥室,接著把門一關,一手往門上一撐,把人困在門板和自己的臂彎之間。這個距離太近了,姿勢又相當曖昧,姬小羽被籠在程與棠的身影下,聞到那熟悉而又好聞的體息,一下子又忘了生氣,轉而開始心慌,伸手去推程與棠的胸膛,“程總,不是給我找衣服嗎,你這是要干嘛?”程與棠勉力穩(wěn)住身形沒動,答非所問:“我跟你說過,我對女人沒感覺,只喜歡男人,你忘了?”姬小羽正緊張著,腦子里有點糊,一時轉不過彎來,“沒忘啊,那又怎么了?”“那又怎么了?”程與棠磨著牙道,“所以你剛才在亂發(fā)什么脾氣,以為是我叫喬雅歌過來的?所以吃她的醋嗎?偶爾吃醋是情趣,老是吃些不相干的醋就不好了?!?/br>姬小羽瞬間紅了臉,“吃、吃什么醋?我、我才沒有,你不要胡說……”話音未落,程與棠低下頭來,堵住了他語無倫次一開一合的嘴。四唇相接的剎那,姬小羽腦袋里轟的一聲響,一片空白,整個人石化當場,呆若木雞。☆、第34章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也許只是短短數(shù)秒,姬小羽耳畔隱約傳來低沉微啞的聲音:“我昨晚要跟你說的就是這個,現(xiàn)在明白了?”等了片刻后,程與棠低笑一聲:“不說話?那我就當你答應了?!?/br>說了什么?明白什么?答應什么了?姬小羽茫茫然抬頭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睛都快成了斗雞眼,腦子里猶如銹死的齒輪,根本轉不動。程與棠見他這模樣不禁又好氣又好笑,看來眼下說什么都是白搭,不如實際行動更有說服力。他抬起一手扣住姬小羽的后腦,將人拉進懷中,再次低頭含住那雙柔軟微涼、比他想象中要可口無數(shù)倍的唇瓣,輕舔描摩了片刻,心底禁不住喟嘆一聲。隨即舌尖頂開那兩排總是白得晃眼的貝齒,強勢入侵濕熱清甜的內里,逮住那條不知所措躲躲閃閃的小舌頭,帶著幾分霸道和急迫,大力吸吮起來。姬小羽慌得不行,渾身控制不住地輕顫,兩條腿軟得幾乎站不住,嘴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無意識的嗚咽聲,猶如受到欺負的小動物一般。若不是程與棠用另一條手臂緊緊攬著他的后腰,他可能就要像條煮熟的面條一樣滑到地上去了。程與棠對小東西的反應分外滿意,不由把人摟得更緊,只恨不得將他嵌進自己的身體。兩具身軀緊緊貼合,嚴絲合縫,姬小羽很快便感覺到自己肚子上杵著個硬梆梆的東西,臉上頓時熱辣辣的,只覺得頭發(fā)都要燒著了。偏偏某人還惡劣地往前頂了頂,稍稍松開他被吸得又痛又麻的嘴唇,啞聲笑道:“姬小羽同志,你石更了?!?/br>一邊說一邊不懷好意地伸手下去,在他腿間不輕不重地一捏。姬小羽:“……”程與棠:“???”這跟那天晚上的夢不一樣?。〖∮痼@慌失措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