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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自強一回房間,就發(fā)現(xiàn)這人已經(jīng)睡得死沈,猶豫了下也不忍心過去搖醒他,只能先去把人身上汗臭塵土的臟衣服臟褲子一一扒了下來。給男人換上新內(nèi)褲,又拿了毛巾把這人身子全部擦了一遍,然後才歇下手,裝了臟的一套西服下樓,問了干洗店的位置,送去衣服,又順路買了些清粥小菜帶上去。趙自強忙完一通,回到房間就坐床邊守著錢王。誰知錢王睡了一會兒後就昏昏沈沈的開始鬧騰,睜了眼也也不見醒,也不知道說話,就是一聲一聲的悶哼,搞得趙自強幾乎腦袋上的青筋要蹦了出來,可是對這個糊涂病人也不能干嘛,只好給塞了藥以後一遍一遍的用濕毛巾給降溫。好歹錢王這些年一直沒出過病,這次雖是累垮了,但是身子底子抵抗力在,熬了一天也就過來了,只剩下些低燒和小咳嗽。生了病的男人醒來後比前陣子的低眉順眼還要乖,坐在床上老老實實的該吃飯吃飯該吃藥吃藥。弄得趙自強更是不忍心扔下他自己玩去。可他畢竟本來就是游玩的,耽誤了兩天後,見錢王沒什麼大事了,就自自然然的來和人打招呼。“我今天想去趟沙坡頭,你還沒好利索,就別折騰了,老實在床上養(yǎng)著”本來說完就打算走的,看見錢王冷著臉皺著眉頭欲言又止的樣子,他鬼使神差的就又加了一句,“我就隨便看看,最遲晚上就回來了?!?/br>錢王只聽見這一句就覺得心里像是進了水似的,舒坦的不像話,也就胡亂的點了頭答應(yīng)了。這趙自強一走,錢王就開始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沒問題了,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等啊等等到了中午就有些坐不住了。他不知道趙自強為什麼選擇來這個城市,但是沙坡頭的事情他是記得的,那是錢王的學(xué)校組織的分級別教授旅游,本來可以帶家屬的,當(dāng)時他腦子一轉(zhuǎn)不知道為什麼就給趙自強說了什麼經(jīng)費不夠家屬不能帶了的屁話,即使他知道趙自強當(dāng)時從聽說開始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興奮了挺久。想到這里,錢王的表情又黯淡了下來,他以前怎麼總是自作聰明呢,趙自強上學(xué)時成績一般是因為他不太好學(xué),可其實這人心思細,腦子也聰明,自己這許多年不知說了多少蹩腳的謊話把那人的感情磨了去。真是自討苦吃。想到這,錢王更是煩躁難耐,索性就不等,穿了衣服拿了錢包直奔了停車場去。導(dǎo)航儀上顯示去那片沙漠從市里走就這一條大路。他也就放心的順著路開去。開著快到了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座加油站,他看看油表也差不多了,便開進去加油,順便上個廁所。問了廁所進去,正拉開褲鏈,旁邊忽然竄出來一個男孩,把他嚇了一跳,那男孩臉黑黑的,眼睛看著單純的很,也沒有見了生人的怯懦,開朗的笑著和錢王攀談了起來。錢王見來人是個孩子,警惕心就收了起來,有一句沒一句的跟著聊。方便完,錢王正上了車打算發(fā)動,剛才那個告別了的孩子忽然又跑了過來。錢王降下車窗看著來人,那男孩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身後一個裹著粉色紗巾的女人也小跑著過來,低下身子小聲說道:“俺們知道從這個後邊有一條小路也可以進去沙坡頭,而且還快,風(fēng)景和那邊人造的也不一樣。”兩人看錢王不為所動,也不答話,有些失望,便起身打算走開,那女人可能是見錢王開著私家車又是一身西裝筆挺,不大可能是愿意逃票的人也就沒再打算提這茬。男孩卻沒這份心思,又急急加了句,“叔,這陣子人好多呢,沙坡頭正門門票五百多,從俺們這進去你只給個五十的領(lǐng)路費就行!”錢王當(dāng)然不會在意省下這麼點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看了看廁所後檔著的一條黃土路,有些什麼東西從腦子里閃過,雖然沒有抓住,他還是決定跟著這兩人走,而且這對母子只是想得個領(lǐng)路費,也實在是不像壞人。“好吧?!?/br>第二十九章錢王一路顛顛簸簸的順著沙土路開進去,這路窄,不好走,所以車子并開不快。錢王本來是邀請帶路的母子上車一起的,可是母子兩人打開車後又給關(guān)上,扭捏著說自己的車還在加油站。一起開出去以後錢王才看清那是一輛老式摩托車,那對母子一起在前面騎著,錢王就慢悠悠的開著自己的小越野擱後頭跟著。此時正是大中午,沙漠里不出意料的熱的燒人,不過車?yán)锟照{(diào)開著也就好太多。錢王沒下車,就著那母子倆指的方向看去,女人其實有些畏縮,聲音也細小,給錢王一個勁的囑咐著,“這幾天不刮風(fēng)暴,沙子不咋動,你就最多翻過這個,然後再直直往前開就行了,你們車上都有指南針呢麼,看到一個大湖了以後就別走了。耍??纯淳驮坊貋戆伞!?/br>這段話女人已經(jīng)重復(fù)了很多遍,她看錢王眉間隱隱有些不豫這才不放心的住了嘴,接過錢王遞上來的五十塊錢後就領(lǐng)著兒子原路回去了。錢王打量著兩人走的方向,應(yīng)該思量著應(yīng)該就住在加油站旁邊吧,然後一加油門便直直向前開了出去。車程并不很遠,錢王開過女人指的那個巨大的沙丘頂上之後就看的到起起伏伏的遠方隱隱約約的一個湖,猜想應(yīng)該就是女人說的那個,便回到車?yán)锖攘藘煽谒^續(xù)趕路。下了沙丘後視野就低了許多,錢王一直惦記著左右打量會不會看到那個人的身影,一不注意就不知把車開偏了多少。之前的沙路都還比較硬,不知不覺中他就感覺車開的很是吃力,沙子像是在流動似的使勁往他車輪下滑,查看車上的指南針時他發(fā)現(xiàn)干知道方向也沒什麼用,車開的實在費力,再打著轉(zhuǎn)轉(zhuǎn)耗下去油得不夠了。沒辦法,他只好嘆口氣脫了外套在車?yán)铮恢r衫和一瓶水以及指南針就徒步往最近的沙山上走。上了山頂?shù)囊曇案亲屗e愕。錢王本想著多少上了頂看見了那大湖就能找到真正的旅游區(qū)了,誰知爬上山丘後放眼望去周圍完全是一望無際的黃沙,除了刺眼的天色外一絲其他的痕跡都找不到,他這才覺得事情有些棘手,也不敢再逞英雄,拿出手機想給趙自強打電話。沒有信號是必須的,這放眼望去至少得方圓好幾公里都沒有信號塔。他緊緊的鎖著眉頭開始懊惱自己先前的漫不經(jīng)心和一念之差。正郁悶著,遠處從沙地里翻起來的一個人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