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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黏膩又像火燒,燙得他心肝兒顫,彷佛有螞蟻在腳心咬他。關山盡看起來也舒服,眼簾半垂,長而密的睫毛帶著一圈陰影,呼吸越來越粗重,很快就不滿足吳幸子小心翼翼的溫吞,抓著兩只腳動起邀自顧自taonong起來。「噯......嗯啊......海、海望慢點......慢點......」吳幸子不由得求饒,明明只是用腳磨蹭大roubang,卻有種被貫穿的錯覺。咕啾咕啾的水聲傳遍了睡房,在吳幸子耳中彷佛還在著熱氣,他承受不住想抽回腳,這回關山盡倒是順他的心意松開手,腳掌上的溫度一移開,留在上頭的汁水也很快涼去。吳幸子不安地動了動腳趾,酥麻的感覺順著小腿往上爬,很快就攀上不安分的菊xue,頓時yin汁不斷,沾在褥子上都濕了一大塊。老鵪鶉修得耳尖都是艷紅的,看都不敢看關山盡一眼,就用腳掌蹭了下男人的大腿。「你這老東西,夠sao的。」關山盡調(diào)笑到,握著吳幸子圓潤的rou臀往自己胯部按,堅硬的guitou在濕漉漉的菊xue外摩擦,不等老東西催就一口氣就著菊xue泌出來sao水一鼓作氣cao進去。「啊......啊啊......」吳幸子痛叫出聲,他畢竟幾個月沒有承歡了,腸道早就恢復原本的狹窄緊致,猛一下被粗壯碩大的roubang頂開,還一下子戳到直腸口,整個人都抖起來。關山盡也不再溫情,按著他就是一陣粗暴的狠cao。每一下,囊袋都會啪啪打在濕透的會陰上,粗糙的大拇指揉著被roubang帶出來的艷紅腸rou,偶爾還用指頭掐,掐得吳幸子哀叫,扭著細腰想躲,又被按著肚子發(fā)狠地干。這才剛開始,男人就大開大合地折磨他,彷佛嫌他喘氣聲太吵,一口握著他的腰,一手摁助吳幸子的口鼻,大rou劈劈啪啪地cao,沒幾下就老鵪鶉都快噘過去了,身子抽搐個不停,無力地拉扒捂在臉上的大掌。「瞧你餓得...咬這么歡......」關山盡更使勁捂著他,吳幸子的濕潤水滑的rouxue彷佛有個泉眼不停噴水,在男人粗暴的動作中被干得痙攣。可無論怎么示好,男人就是惡狠狠的cao。碩大的guitou每回都頂在直腸口上,將那處cao得淤紅,又痛又爽,目光渙散涕淚四溢被干暈過去又干醒過來,口鼻依然被牢牢地摁著,幾乎要被干死。終于,關山盡在吳幸子又一次渾身抽搐,翻著白眼險些將他翻倒的高潮中一開了捂在口鼻上的手。吳幸子仰著頸子張著嘴,舌尖半吐用激進狂亂的眼神盯著床頂,一點聲音也沒發(fā)出來,纖細的背脊繃得緊緊地像張弓,僵直了幾息后終于發(fā)出一聲嘶啞的哭叫,后xue狂噴yin水,rou莖先是jingye后是尿水地濺得自己肚子上一片狼藉,雙腿在被子讓踢瞪了幾下,才癱軟下去不停抽搐。「這就不行了?」關山盡依然看著他笑,額上帶著汗水,幾縷黑發(fā)盤纏在頸子上,背著月光美得宛如妖物?!缸屇阋惠呑佣纪涣宋液脝??」這句話是貼著吳幸子耳朵說的,老鵪鶉都沒想到自己還有余力聽得清楚。關山盡反正也不需要他回答,手指點了點吳幸子軟軟的肚皮,輕笑:「喏,這回戳進去攪攪,喜歡不喜歡?」這個位置已經(jīng)戳穿直腸口了,吳幸子人還沒緩過氣來,也已經(jīng)察覺關山盡的打算,他弄不清自己是期待還是害怕,又羞又懼地哭著搖頭。早已cao到興起,關山盡哪能放過他?手掌握住了還在痙攣的細腰,噗嗤又cao了進去。吳幸子軟綿綿地叫了聲,像鉤子似地挑在男人心上,嫵媚的桃花眼一暗,動作更加不管不顧起來,彷佛恨不得把人直接cao死在自己身下,省得又一別數(shù)月,總是抓不進掌心里。粗長的roubang在水潤緊致地rou道里攪弄,每一寸痙攣的黏膜都被cao開,cao得哆嗦,cao成軟呼呼的rou套子任憑施為。接著往xue底的saorou頂,兩三下就將陽心給cao開了,薄博的肚皮上浮出隱約的roubang形狀,隨著關山盡caoxue的動作鼓起凹下。吳幸子哭的凄慘,他摸著自己的肚子,掌心都能感受到堅硬的guitou用了多大的力氣干自己,應應地直頂上來。后xue的sao水噴得兩人身下狼藉一片,被褥濕了一大塊都能滴水了,關山盡依然沒放過他的打算。「太深了...求你了...」吳幸子顫抖地求饒,人都快被cao穿了。噗──吳幸子的rou莖又噴出一股jingye,這回稀薄得像水,份量也少得可憐,沒一會兒就張著馬眼發(fā)抖。rouxue外的汁水已經(jīng)被干成白沫,男人還是按著他往死里干,直把吳幸子又干尿了一次,才突然抽出大roubang將人翻了個面,又再次cao進肚子里。吳幸子哭都哭不出來,半吐著舌尖神情渙散,綿延不絕的愉悅和快感讓他腦中啥也不剩,直到又過了某個臨界點,關山盡隔著肚子套自己戳進他肚子中的roubang,才又渾身痙攣的尖叫。一整夜,吳幸子不知道自己被翻來覆去干了幾回,他暈了醒醒了暈到最后都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夢中,最后才被男人按在床上射了滿滿一肚子的精水,直射到肚皮鼓起,彷佛有孕了,他臉色潮紅地癱在床上哆嗦,又被捧著腦袋吻得沒法辦喘氣,這回終于噘過去沒再醒來了......※※※「啊?。 箙切易油蝗粡拇采蠌椘?,他睡在床邊這一下直接往床下摔,頭昏眼花的跌在地上,半邊身子都摔麻了。「嘶──」痛呼一聲,他揉揉眼,茫然地望著陌生的睡房。房里有淡淡的氣味,吳幸子意識過來那是什么味道后,老臉紅的簡直要滴血。他左右張望了幾回,總算認出來這是染翠在京城的房產(chǎn),特意借給他暫住的。他在這屋子里才睡了七八天,還不是那么熟悉,一開始才會沒認出來。「我這是......」當然,認出睡房后,更重要的是下身的濕黏感,吳幸子扶著摔疼的老腰,磨磨蹭蹭地爬回床上,躲在被窩里將褲子給脫下。這屋子除了他,并沒有第二個人,也不存在他熟悉的那個白檀混合橙花的氣味,有的就是自己留下的旖旎卻蕭索的氣味。昨夜的一切竟然是......春夢啊......吳幸子捂著老臉皮,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都四十歲了,就算是十幾歲的少年時期,也未曾做過春夢,還是這般......這般......難以言述的激情。而如今,不過是與關山盡在同在一城,他就連夢里也不放過那個男人了嗎?唉,吳幸子啊吳幸子。自我嫌棄了半晌,吳幸子看看外頭天色已經(jīng)發(fā)亮,心知薄荷桂花很快就要端水來給他漱洗了,不快些將「罪證」處理掉,趕緊穿上褲子,就不只是做春夢丟人而已。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