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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簡崎下車呼救,細細被抬上隨之而來的救護車,一路送往醫(yī)院。 “你是報警的江醉墨?”全副武裝的特警問。 “不是。他為了讓我們有時間逃走,自己留在里面,可能已經(jīng)……”簡崎激動而語無倫次說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 ☆☆☆ 細細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了,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掛吊瓶。她爸媽和簡崎一見她睜開眼睛,就紛紛擁上來問她身體怎么樣。唯獨,沒看見江醉墨。 這一切不真實得像個噩夢。 “苗倫已經(jīng)被抓住了!”簡崎憤恨地說,“當(dāng)著他媽的面被拷走的!聽說他媽知道他不但害死江韜還干下這么可怕的事,整個人都崩潰了!唉!還不知道他干了多少壞事!一定要槍斃!” “江醉墨呢?”細細不關(guān)心苗倫怎么樣,李緣珍怎么樣,在她殘存的記憶中,只留下江醉墨讓她趕緊離開時嚴厲的聲音。她這一問,大家都沉默了,爆炸引起的大火剛剛被撲滅,消防員和警察正在清理現(xiàn)場,大家和細細一樣,都在等待著關(guān)于江醉墨的消息。簡崎給江醉墨打過好幾次電話,可都沒有接通,他現(xiàn)在是又期待手機響起,又怕手機響起。 手機還是響了,大家?guī)е唤z期待和恐懼看向簡崎,他緊張地幾乎拿不穩(wěn)手機?!拔埂??我不買*彩!”他帶著一絲煩躁,掛了。 細細用手捂著臉,默默流著眼淚。她的無名指上,是昨晚江醉墨親手為她戴上的戒指,他們約好的,各自回家準備一下,要去領(lǐng)證。 簡崎的手機再次響起,他猶豫了一下,接起,小心地問:“喂?誰?” 細細一家只見簡崎的表情從驚恐到呆滯,從呆滯到驚喜,他們的心也跟著一會兒跌入谷底一會兒直沖云霄。 這讓細細有了點希望,坐起來死死盯著簡崎。 “江醉墨沒死啊!”簡崎來不及掛電話就大聲宣布,“警察在現(xiàn)場找不到任何人體組織,說明他在爆炸前就跑了!屋里沒人!靠!他是怎么辦到的!老天!是被都敏俊xi救走了么??” 細細松懈下來,倒在枕頭上又哭又笑。 讓我們一起回到苗倫離開之后的江家大宅,看看當(dāng)時究竟發(fā)生什么事。 江醉墨看著不斷滲出鮮血的手臂,露出一絲嘲諷的笑,不了解人體構(gòu)造的人就是不知道刺進那個位置最要害啊……他忍著劇痛撐起身體,雙腳一抬踩上椅子,整個人蹲在椅面上,測力計數(shù)值再次加大,顯示出江醉墨的體重,此時,他已沒有了退路。他握著鮮血淋漓的匕首,疼痛讓他格外清醒,一使勁,他把匕首拔了出來,更多的血噴濺出來,一時難以止住。 爸,如果你在天有靈,就幫我這一次,咱們最后賭一把。 江醉墨的手向下摸索著,指尖觸到跟電路板相連的幾根電線,他捏住自己夠得著的幾根電線,把匕首貼了過去,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下一個動作的成功率跟買雙色球中一等獎的概率差不多,這一刻可能是他完整地留在這世上的最后一秒。 再見。江醉墨想。 “啪!”他割斷了胡亂夠著的幾根電線。 沒有爆炸。 江醉墨附身一看,測力計上的燈滅了,顯示屏暗了下來。他從椅子上跳下來,開門沖了出去,以平生最快的奔跑朝空曠的地方?jīng)_去,也僅僅跑了十余秒,只聽身后一聲巨大的爆炸。 他被沖擊波撞出幾米,摔在了地上,受傷的手臂和背部在地上磨得一片血rou模糊,好在頭部并沒有遭到撞擊。 居然還活著啊…… 掏出手機,剩余電量僅2%,說不到十秒鐘就會自動關(guān)機。打給誰呢? “錚瀾,百家湖高爾夫球場附近,準備止血和消毒藥物,馬上過來?!?/br> “誰?誰受傷了?” “我?!?/br> 手機自動關(guān)機,極度理智的摩羯座男人,總是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做出最正確抉擇——王錚瀾,軍總醫(yī)院普外科醫(yī)生,婚后住在百家湖別墅區(qū)b區(qū),離江醉墨躺著的地方僅一公里路。 王錚瀾的新婚妻子本來聽丈夫半夜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還以為他醫(yī)院有什么病人需要急救,可不多時,見丈夫從車里扛下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嚇得可不輕。王錚瀾無奈地看著老婆,解釋說:“我哥們,你見過的,被自己弟弟陰了,不過看上去死不了。我先給他簡單處理一下傷口,你到外邊等救護車?!?/br> ☆☆☆ “你說我們這次去民政局,不會再遇見什么事了吧?”細細小心謹慎地關(guān)了汽車廣播、關(guān)了手機,還把包里的體檢單、身份證和戶口本仔細檢查了一遍,才慢慢啟動車子。這是她第一次駕駛江醉墨的紙老虎,要不是副駕駛上那人手臂還纏著厚厚的繃帶,她才不愿意開這個車。 江醉墨只是揚揚唇角,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細細一路繃緊神經(jīng),順利把車停進民政局樓下車位,才舒一口氣道:“這次總算到達目的地!” “對了,你今天素顏?”江醉墨下車后,才慢悠悠問道。 “哎?”細細眨眨眼,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想起自己多年前去拍身份證照片的時候,攝影師叫她把流海梳起,用了好幾個卡子緊緊別在腦袋上,眼線抹掉,唇膏擦掉,咔擦一下,留下一張跟她本人80%不相像的一寸照片,恥辱地出現(xiàn)在身份證上。“證件照的話……不是都不能化妝?” 江醉墨點點頭,牽著她進去。 “什么?!可以化妝?!可以打扮?!”拍照室里,響起細細的怒吼,她捧著上一對戀人的照片大聲嘶吼,“眼妝可以這么濃的?!流??梢赃@樣放下來的?!這種中分頭能遮住圓臉,這樣都可以的?!” 來都來了,細細萬分自慚形穢地被迫跟江醉墨排排坐,帶著一種萬念俱灰的表情咔擦被拍了幾張紅底照片。洗照片的時候,只見拍照員抬眼看看細細,再看看江醉墨,露出一種“這個女的究竟是怎么勾搭上這個男人的”的驚疑目光。 “其實你早就知道吧,我問你的時候,故意不說?”細細悲憤地捧著幾張照片,淚水盈滿她的眼眶。 江醉墨微側(cè)身看著她,很認真地說:“我,也是素顏。” 細細和他對視了好一會兒,無語凝噎。 臨了,還是被他耍了一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