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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見到梁涼,忙起身跟她匯報:“今天小安狀態(tài)也很好,沒有什么異常,醫(yī)生也說,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醒了呢?!?/br> 梁涼笑笑,“趙姨,你先回去休息吧,晚上我來就可以了?!?/br> 趙姨在安家做了很久的保姆,因?yàn)榘舶职趾桶瞞ama工作很忙,幾乎是趙姨將安容煦看大,所以對安容煦很有感情,她見到安容煦這個樣子心里也很難受,但是比起在病床上被很好的照護(hù)著的安容煦,她更加擔(dān)心眼前這個女孩子。 雖然她的氣色看上去很好,精神也很活躍,但是一連這么多天白天要忙著各種事物,晚上還要照看安容煦,超人都會吃不消,任誰看了都會心疼。 趙姨都走到了門口,想了想還是返了回來,苦口婆心道:“你這孩子別那么逞強(qiáng),今天晚上還是我來吧,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br> “沒關(guān)系,晚上也沒有什么事,反倒是您忙了一天,快回去歇著吧,別累病了,安容煦可全靠您照顧了呢?!?/br> 梁涼笑瞇瞇的將趙姨勸了回去,關(guān)上病房的大門,靜靜的房間里梁涼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仿佛被世界遺棄。 這時忽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梁涼的背包那里傳來,梁涼轉(zhuǎn)頭看去,就見小黑喵費(fèi)力的從背包里探出頭來,身子一躍,像是QQ糖一樣整只喵從背包里彈了出來,跌跌撞撞的正好掉在病床上的安容煦臉上。 梁涼本來還為這一幕感到有些好笑,但見小黑喵暈頭暈?zāi)X的坐在安容煦的臉上,跌跌撞撞的即將摔倒不由的臉色一變,一邊沖上前去一邊喊著:“小汪,別伸爪子!” 聽見梁涼的聲音,本來暈頭轉(zhuǎn)向的安容煦一瞬收回了下意識亮出的爪子,啪嘰一下子整只喵都趴在了自己人類身體的臉上,下一刻就被梁涼揪著脖頸四爪騰空的提了起來。 安容煦:“……” 梁涼仔細(xì)檢查了安容煦的臉上沒有被貓爪子抓出的傷痕后才長舒一口氣,轉(zhuǎn)而口氣嚴(yán)厲的教訓(xùn)道:“小汪,這可是我男朋友,你小心點(diǎn)好不?毀了他的容你能賠得起么?” 安容煦:“……”胸口忽然騰起的對于人類身體的嫉妒之火是怎么回事? 梁涼教訓(xùn)完小黑喵,轉(zhuǎn)頭看著仍然沒有什么知覺的安容煦,嘆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每一次自己感到無助傷心的時候,這個黑不溜秋,像是安容煦一樣面癱寡言的小家伙都會冒出來打斷氣氛,讓自己莫名的好受多了。 想到此處,梁涼不禁有些懷疑的看了眼小黑貓,這只貓,確實(shí)有點(diǎn)不一般。 安容煦被梁涼這一眼看得心里猛然一抖,不是因?yàn)楹ε?,而是那個坑爹的不能表明自己身份的像是詛咒一般的玩意兒發(fā)揮了作用,安容煦的身體又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難道梁涼自己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安容煦分神恍惚的片刻,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遵循著貓類的本能,蹲坐下來叉開腿,旁若無度的舔起了自己的肚皮,還越舔越開心,越舔越往下…… 安容煦:“……” 梁涼剛想趁著沒人問問小黑貓是不是也是一只被人穿了身體的貓,但卻看到了他旁若無人的用自己的舌頭舔了肚皮以下不可言說的東西時,頓時有些不確定了…… 不,不是不確定,是肯定不是了吧,怎么會有人類肯當(dāng)著女生的面做這種破廉恥的動作??!自己一定是最近精神恍惚了,看什么都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 梁涼一邊自我安慰,一邊若有所思的嘟囔著:“話說小汪這樣是不是快到發(fā)情期了,最近沒時間照顧他,是不是該去寵物醫(yī)院閹……誒呀,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還是先找一只母貓什么的……” 原本已經(jīng)生無可戀的安容煦:“……”求放過。 113、道別喵 ... “開玩笑的啦, 小汪你不要介意啦?!绷簺雒『谶鹘┯驳哪X袋,轉(zhuǎn)而在一片輕松愉悅的氛圍中看向睡在病床上的安容煦。 一直到梁涼的視線完全轉(zhuǎn)移,安容煦才重新獲得了身體的支配權(quán)。竄上了病床旁邊的桌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專注的梁涼。 病床上的安容煦睡顏安穩(wěn)祥和,平素凌厲的眉眼此時半點(diǎn)攻擊力也沒有, 看上去就像是偶像劇里的萬人迷花美男一般,讓所有顏控都不自覺的心里砰砰直跳。 “不過抓花了這張臉也好, 省的到處去招人還不自知。”梁涼想至此就恨得咬牙切齒,“雖然知道你是無心的, 但還是想要生氣。什么時候才能學(xué)會將你那好聽點(diǎn)叫紳士, 實(shí)際上確實(shí)無差別中央空調(diào)一樣的暖男個性改一改?不知道…別人會誤會…我會吃醋的么?” “……?”安容煦陷入了深刻的自我反省, 以及用自己所學(xué)的知識試圖理解,中央空調(diào)一樣的暖男是什么鬼? 也許是想到了什么, 梁涼自嘲的笑笑, “或許我也需要改一改,不再那么固執(zhí), 不再那么逞強(qiáng),不再那么……想要證明自己能夠配得上你?!?/br> “你可能不知道, 一直以來不敢接受你的心意, 就是因?yàn)槲移鋵?shí)好自卑。沒有一技之長, 像是個廢物似得, 你又是那樣的性格……總感覺你是貪圖一時的新奇,或是同情,或是其他什么亂七八糟反正不是愛情的東西勉強(qiáng)和我在一起……總是想著如果我能和你站在同樣的位置之上, 你就會永遠(yuǎn)都不會忽視我了……” 安容煦的尾巴揚(yáng)了揚(yáng):“……”傻瓜。 “不過?!绷簺龅纳裆鋈蛔兊脠远ǘ行┰幃惖男α?,“現(xiàn)在我想明白了。讓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見鬼去吧,就算我一無所有,一無是處,老了甚至連這張臉都會失去最后的資本,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放手了!若是你敢放手……” 梁涼沒有將話題接下去,而是用手輕柔的撫摸著安容煦那張睡顏,笑的溫柔小意,但是黑喵安容煦還是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顫。 安容煦動了動耳朵尖:“……”我怎么會舍得放手。 接下來的時間里,梁涼就坐在安容煦的身體旁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今天的發(fā)生的事情,而安容煦本人就坐在病床旁的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絮絮叨叨,勉強(qiáng)有了幾分真實(shí)的活力的梁涼。 所謂你在橋上看風(fēng)景,看風(fēng)景的人在看你。 “就是幾天前我跟你說過的,我和王晏去店里勘察裝修的進(jìn)度,工程師的女兒來為她父親送文件,陛下一個沖刺就撲了上去,那個女孩子嚇了一跳就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