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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錯。”衛(wèi)煦想到那個格外帶感的一期一振,“我有的是時間?!?/br>……一期一振帶著本丸一半人出去,回來時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掛著傷。甚至大都在重傷狀態(tài)。“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遇到了很強的敵人嗎。”負(fù)責(zé)接應(yīng)的鶴丸國永看到他們的樣子,苦惱的皺眉,“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靈力給大家治療了。”一期一振同樣知道現(xiàn)在本丸的情況,他抿著唇,帶這些自責(zé)的道:“先帶他們?nèi)ナ秩胧疑纤幇??!?/br>“那你呢?!柄Q丸國永同樣看到了他身上明顯不比其他人輕的傷。“我回房間?!币黄谝徽衿鋵嵰呀?jīng)沒有力氣了,但他不能倒下再增加其他人的壓力,他緩了一會兒才開口,“房里還有一些藥?!?/br>“嗯?!柄Q丸國永和其他沒有受傷的人帶著傷員往手入室走,有些擔(dān)心的看他,“你快去,一定要上藥啊?!?/br>“好?!币黄谝徽駪?yīng)了一聲,然后步伐緩慢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直到將門關(guān)上,他才脫力的癱倒在地上。傷口無時無刻不再疼痛,但他的藥早就給弟弟們用完了,現(xiàn)下一點不剩,他當(dāng)然也沒有多余的藥給自己用。但手入室剩下的藥同樣不多,這么多人,已經(jīng)必須是要分著用的了。他的傷不算致命,不用藥也能慢慢痊愈,他便不準(zhǔn)備去讓他們多分一份出來。一期一振蜷縮著躺在地上喘了一會兒,恢復(fù)點力氣后才撐著慢慢站起來。然而起了沒多久,他就再保持不了清明,直接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期一振少見的感受到了空氣中的靈力,他幾乎是瞬間就清醒過來。空氣中竟然有靈力了,這說明了什么。竟然有新的審神者接管了這座本丸!一期一振覺得不可思議。從幾年前他們集體暗墮起,時之政府一直以來的政策都是找人消滅本丸的所有付喪神。他們也被逼著不斷與人類或是其他本丸的付喪神戰(zhàn)斗。而現(xiàn)在,多年不曾有過的靈力滋潤的本丸,竟然又有了新的靈力來源!一期一振打開門,昨天難以忍受的傷都覺得好受了不少。他很快碰到了被狐之助帶著走的五個同伴。加州清光、歌仙兼定、陸奧守吉行、山姥切國廣、蜂須賀虎徹。雖然已經(jīng)暗墮,但不管是誰都知道這五振刀在一起代表了什么。“你們,去做什么了?!奔词剐睦镆呀?jīng)清楚,一期一振還是想讓他們給他一個肯定的回答。“給審神者大人選初始刀呢?!焙χ奈舶?,“但是那位大人嫌他們太臟,所以讓我?guī)麄內(nèi)デ逑锤蓛粼賻Щ厝ビ伤x擇。”“果然,是新的審神者?!币黄谝徽耠y掩心中的喜悅。有審神者在,那本丸刀劍的傷總算是有靈力可以進行醫(yī)治了。五把刀繼續(xù)跟著狐之助走,就要與一期一振擦肩而過。“一期一振?!币恢甭裰^的加州清光在走到他身邊時突然出聲。這振打刀在暗墮后就很少說話,之后每一次開口幾乎都是與大和守安定有關(guān)。而大和守安定,昨天跟他出去后受了重傷。果然,加州清光輕聲在他耳邊道:“審神者拒絕救治刀劍。”什么?!一期一振如墜冰窟。他轉(zhuǎn)身,看著五個同伴的背影。雙手握緊了拳。此刻他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因為與衛(wèi)煦那一戰(zhàn)早已破碎的不成樣子,上面還暈了不少血。一期一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先靜心做了兩個深呼吸,然后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回房間。他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再帶上干凈的白色手套,將自己已經(jīng)有些破碎的本體刀放入刀鞘內(nèi),確定自己除了面色慘白些就與平日無二。他抬頭,原本有些猶豫的金眸中只剩堅定。一期一振要去做一件事,一件大事。他只身前往二樓審神者的房間。一路上遇到很多同伴,不過沒人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一期一振是本丸第一把暗墮的刀。為了弟弟們,他可以做很多事。而昨天那一戰(zhàn),他的弟弟們,很多都受了重傷。藥研藤四郎更是斷了一臂,并丟失了本體。在這種情況下,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審神者,不止弟弟們,所有人都有了治療的希望。但如果那只是時之政府派來瓦解他們內(nèi)部的呢?審神者治療刀劍,那又與他們沒有審神者的處境有什么兩樣。只是給他們一個假的希望罷了。一期一振握緊腰間的刀,目光銳利。假的,他也必須讓他變成真的。平常本丸二樓審神者的房間,除了近侍外其他付喪神沒有審神者的允許是不許入內(nèi)的。但這里不一樣,一期一振、鶴丸國永、三日月宗近,都在很久以前獲得了永久進入本丸二樓的權(quán)力。只要新的審神者沒有注意到并撤回這條特權(quán),他就永遠(yuǎn)可以進入那里。本丸的二樓因為有新的審神者來被打掃的很干凈。一期一振在推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桌前的背影。那就是他們新的審神者。衛(wèi)煦沒有回頭,依舊觀賞著窗外他用靈力強制開花的古樹:“有事?”“我想請您,用靈力給大家手入。”一期一振用破碎而沙啞的聲音道。“這我早就拒絕過了吧?!毙l(wèi)煦手撐著頭,說不出的放松隨意,“一群暗墮的付喪神而已,我咳不想浪費靈力救他們。反正碎刀后還能煉新的來。”一期一振低下頭,手已經(jīng)握在了刀柄上:“請您給大家手入。”衛(wèi)煦似是毫無所覺,接著拒絕:“我說了,不行?!?/br>從拔刀到將刀刃抵在衛(wèi)煦背部,一期一振的速度快到很少有人能看清的地步。“呵?!毙l(wèi)煦輕笑一聲,完全不將向前一點就能刺進體內(nèi)的刀當(dāng)回事,悠悠然轉(zhuǎn)過了身,“也不是不行?!?/br>一期一振看到他的,整個身子都是一愣,金色的瞳孔縮小了一下。趁他走神,衛(wèi)煦直接用靈力拍開那把正對著自己的刀。一期一振瞬間清醒,下意識的揮刀,轉(zhuǎn)眼就與衛(wèi)煦對了幾招。他本就傷勢未愈渾身無力,很快本體就被衛(wèi)煦挑飛。掉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同時他的人也被衛(wèi)煦按倒在地上。“你!”一期一振頭摔在地上眼前一暗,再睜眼時就看到壓在他身上的審神者似乎心情極好的勾起了嘴角。然后,舉起了一把短刀。一期一振在看到的第一時間就認(rèn)出了那把刀。那是藥研藤四郎那天與右手一起被留在空間中的本體。他才張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著衛(wèi)煦握著那把刀,直接向他的方向刺來。金屬刺開皮rou,藥研藤四郎的刀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