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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臉貼得近,傅聞遠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只拿一只手按住云溪后腦勺不叫他退,淡淡道:“好玩兒么?”云溪憋紅著臉,訕訕收回了手,自認說好玩不對,不好玩兒就更不對了。車在路口右轉(zhuǎn),他沒控制住,往傅聞遠身上歪了一下,嘴唇印在傅聞遠的嘴角,上身也完全靠在一塊。云溪心跳得飛快,大氣不敢喘一口,傅聞遠卻不很在意似得,帶著酒后的慵懶,只將云溪擺弄幾下,變成雙腿分開坐在他腿上的姿勢。云溪又裝模作樣地歪著在傅聞遠嘴角蹭了蹭,才移開了自己吃豆腐的嘴唇,偏過臉,因為后背被傅聞遠按著,他只好把下巴支在傅聞遠肩上。兩個人就這樣親密無間地抱著,又沒人說話了。漸漸到了上山的路,路燈間隔越來越長,車里幾乎是一片全黑。他呼吸間全是傅聞遠身上的味道,摻著酒氣,云溪就又想起下午竄進腦袋里的那個大雪紛飛的早晨,和裹挾著酒氣的前夜。卻好像沒那么怕了。云溪往傅聞遠頸側(cè)挨蹭過去,雙手把他抱得更緊,嘴里咕咕噥噥,繼而在傅聞遠耳后和頸上輕輕地親著,一下又一下,小貓似得。“我什么都不怕?!彼÷曊f。傅聞遠沒有問他沒頭沒尾地說些什么,只把帶著熱度的掌心在云溪背上小范圍摩挲。雨點打在窗玻璃上,留下道道水痕,云溪看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冷?”傅聞遠扯過一邊的毛毯從他身后把兩個人裹住,云溪的腰就跟著這個動作向下壓低,體重更多地從自己的兩條腿轉(zhuǎn)移到傅聞遠身上,也才發(fā)現(xiàn)了抵著他腿根的東西。身體本能地瑟縮了一下,腰背也僵硬了,傅聞遠幾不可聞地低笑一聲:“喝了酒……別怕?!?/br>云溪的臉被傅聞遠像是故意的“別怕”兩個字弄得燙的厲害,剛剛還說“什么都不怕”的是誰呢?云溪起了點自證的堅持。他努力放松下來,又把身體壓了回去,湊在傅聞遠耳朵跟前辯駁:“我沒怕?!?/br>這回聽清了,傅聞遠是真的在笑。笑完還反手捏了把靠在自己肩上的云溪的臉。回家收拾好睡下以后,兩人各自躺在自己的枕頭上,傅聞遠安靜地睡著,沒有來碰他的意思。云溪腿根上似乎還隱隱留著熱度,心落不到實處,虛虛地飄著。他折騰著翻了兩下,才慢慢往傅聞遠身邊挪。靠近了,又把身體連同腦袋都縮進了被子里,嘴唇貼在傅聞遠肩上,手摸上了傅聞遠結(jié)實的小腹。雨還在下,空氣是微涼的,傅聞遠身上卻很燙。他躺著不動,云溪毛手毛腳地摸了半天,終于鼓足勇氣,往傅聞遠睡袍下裸著的地方探去。指尖已經(jīng)碰到了粗硬的毛發(fā),傅聞遠才有所動作,牢牢攥住了云溪的手腕,“睡吧?!?/br>云溪貪戀熱度,又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親密,所以雖然紅著臉,但還是沒什么猶豫地翻身趴在了傅聞遠身上,把自己身上唯二rou多些的臉貼在傅聞遠胸膛上。脖子上的小金魚硌得他不舒服,只好挪了挪,手指又朝下探去,企圖碰到更熱的東西,“先生……不想……嗎?”傅聞遠很輕地嘆息一聲,托著他屁股把他往上抱了點,兩個人視線碰上,傅聞遠眼底清明,并沒有疲態(tài)和醉意,“今天喝了酒,出來得更慢?!?/br>傅聞遠并沒有真的要制住他的手,云溪努力之下,成功摸到了那根半勃的yinjing。因為這一小會兒的挑逗,溫度已經(jīng)開始灼人。“沒事的?!痹葡÷曊f,他還有些不愿意傅聞遠忍耐一樣,委屈巴巴地癟著嘴,又說,“慢就慢一點,有什么不行的?”兩個人最終還是交疊在了一起。傅聞遠睡前喝了解酒的梨湯,刷了牙,嘴里卻似乎還能嘗到一點微弱的甜味。云溪軟軟地扒著他要吻,分不開似得,根本不管身下兩腿大開,股間進出著幾根沾滿了潤滑劑的手指。傅聞遠不做還好,但真的做起來,就不會留多少力氣。云溪一直喊冷,他就沒掀被子,壓著云溪快而深地頂,私密處的水聲,低喘,抽泣,呻吟,和窗外的雨聲混在一起,到后半夜,傅聞遠才把酒精燃起的火出了個干凈。等傅聞遠射完第二次,又過了好一會兒,云溪才停下控制不住的吸氣。他這回全程配合下來,沒睡著,也沒暈過去,只是身上抖的厲害,沒有力氣。他抓著傅聞遠的手臂,小聲叫:“先生……”“嗯?”“傅聞遠?!痹葡诌B名帶姓地叫人,把臉上的淚和汗全蹭到傅聞遠胸膛上,“傅聞遠?!?/br>傅聞遠又答應(yīng)了一聲,就抱他去清理。之后云溪睡得不踏實,總是做夢,隔一會兒就會醒一次。醒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傅聞遠抱著,就再睡著。天快亮的時候,云溪又做了個夢。他在很冰很冰的水里,骨頭被凍得發(fā)痛,心臟抽搐著,像下一秒就要從喉嚨里蹦出來。有一群白鷺從他頭頂飛過,隔一會兒,還有一群魚。都有伴,只有他是孤孤單單的,馬上要死掉了,不知是被凍死還是疼死。他哭著,等一雙手臂來將自己擁緊,他相信會來。云溪在夢里也是這樣篤定,他什么都不怕。第三十一章傅聞遠要早起去趕隔壁區(qū)的會,睜眼的時候,時間不到六點。鬧鐘還沒響,黑白顛倒慣了的傅聞遠都眼眶泛澀,云溪卻早已經(jīng)醒了,安安靜靜地靠在他懷里。昨晚做的過頭,后來云溪被他抱起來壓在墻上弄,小孩輕得不像話,很乖地摟著他的脖子,額頭抵著他肩膀,軟綿綿的嘴唇親著他,“先生”一聲叫得細過一聲。就算后面哭了,但哭腔顫著,軟成汪水,還是不掙扎,一點不費力。傅聞遠原本是不醉,但云溪的樣子催著人醉。做完漫長的第二次,可能要到凌晨三點。傅聞遠皺眉道:“不困?”云溪的嘴唇還是被狠狠吻過才會有的濕紅色,微腫未退,眼角眉梢還有艷色,手里攥著他的睡袍領(lǐng)口,被他起身的動作帶了一下,手松了,怔怔地說:“做了個夢……先生,要走了嗎?”“嗯?!币灰拱V纏,此時天光未亮,潮水一樣的快感似乎還殘留于神經(jīng)末梢。傅聞遠伸手按了按云溪唇角才下床。他光腳進了浴室,花灑剛打開,云溪就后腳跟了進去。支棱著一頭亂發(fā)的小孩一手扶著門,有些猶豫:“我也不想睡了,先生,可以一起沖嗎?待會兒一起吃早餐?!?/br>云溪身上棉質(zhì)睡衣的領(lǐng)口被傅聞遠扯了兩次就變了形,原本是很規(guī)矩的款式,現(xiàn)在卻松松垮垮,完整露出了鎖骨連帶一片胸膛,上頭留著幾個紅印子。他的臉和眼睛都干凈,身上又都是情欲的痕跡。傅聞遠把水調(diào)熱一些,道:“過來?!?/br>聲音很低,混在水聲中,云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