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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個問題:“你覺得你為什么能出演女主角余倩?” 襄清唯想了想說:“因為我有七成的把握演好這個角色,我不能保證做到最好,但我至少不會讓角色塑造失敗。” “七成?為什么?” 襄清唯說:“因為我能把握住她的情緒,但是沒辦法做到百分百還原,但我會努力做到最抓住人物靈魂。再有,我自己有過類似的經歷,情感會有共鳴?!?/br> 馮清不置可否,轉而問了另一個問題:“你覺得一個演員最重要的是什么?” 這個問題有點偏了,襄清唯想了想,認真回答:“認真。” “為什么是認真?” “因為認真是最簡單也是最難的,簡單的是一時,難的是一直認真?!毕迩逦ㄒ荒樒届o地說。 馮清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說:“現(xiàn)在你表演一段吧,你弟弟被軍閥抓去,而你的父母被亂槍打死的哭戲,情感要有遞進,按著你的感覺來。” 一大段的哭戲,襄清唯說:“請給我五分鐘好嗎?” 她哭的不撕心裂肺,可是很有張力??薜臅r候臺詞能說的非常好,情感到位。 另外三個人則是在記錄什么。 馮清示意停止。 襄清唯擦了擦眼淚,整理了一下。 馮清問:“你對這一塊歷史了解的多嗎?” 襄清唯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了解,但是沒有深入研究過。不過我可以立即開始學習?!?/br> 馮清抬手示意她停止。 “你對別人說你是走關系進來的怎么看?如果我用了你,你覺得會更落實這個帽子嗎?” 襄清唯一鞠躬:“這些不實的緋聞讓您產生了誤解我很抱歉,但我演戲和這件事沒關系,決定權在您手里,如果僅僅因為這些否認我的努力,我會覺得這很不合理,但是還是很感謝您給我這個機會?!?/br> 馮清笑了,說:“你知道嗎?一個演員最不需要的,就是自大?!?/br> ☆、第39章 事態(tài)的發(fā)展超出了襄清唯的預料。被□□纏身的她不但沒有被刷下去,還被選為了女主角。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襄清唯還在背著自己的臺詞,助理在一邊樂的蹦起來。襄清唯一遍遍確認:“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是真的!”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襄清唯沒有再廢話,全身心投入到戲里??磩”颈撑_詞,幾乎要趕上備考的程度了。助理有時候提醒她休息,她也只是休息一會兒,她其實真的不怎么累,被別人肯定,真的是一件很讓人高興的事情。 襄清唯唯一擔心的,是怕自己在片場暈倒,她身體不是很好,如果一直高負荷運轉她會累倒。她之前健康出過問題,后來身體也不那么好,所以人瘦的跟紙片一樣,加上個子高,更是讓人覺得風一吹就倒。 徐洛在她進組前帶她去吃各種好吃的,襄清唯成功地胖了兩斤,徐洛為此抱怨:“我都胖了四斤,你為什么才兩斤?” 襄清唯笑。她要是工作起來,就只有瘦的份兒了,結束后,少不得要瘦回來。襄清唯說:“你放心,我會多吃點的?!?/br>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襄清唯進組了。大家都是第一次全員聚到一起,生生熟熟,彼此客套。 劇組先是拍戲中老上海的戲份,米白色的西洋建筑,叮叮當當?shù)碾娷嚒O迩逦ù┮簧硭{色的旗袍,走過大上海的街頭,車水馬龍。 “卡!”導演馮清拍過一條,直接過了。劇組的工作人員開始準備下一個場景。 晨律穿了一身卡其色格紋西裝,頭發(fā)梳到后面,他沒什么表情,只是看到襄清唯的時候眼神才活了一點。他心里亂七八糟,襄清唯拒絕了他,然后襄清唯和卓牧哲已經公布關系了,那他和襄清唯的對手戲多了,還有什么意義呢? 馮清過來拍著他肩膀說:“晨律,好好干?!?/br> 襄清唯和晨律的遇見,是在一個書店。襄清唯已經換了一身白色洋裝,卷發(fā)半系在腦后。他們拿了同一本書。 晨律的眼睛里有情,這是不必演的。他說了抱歉,然后說:“小姐,我之前在哪里見過你嗎?” 對視的時間恰好,眼神也恰好,只是情意不恰好。晨律直直看著她,襄清唯搖搖頭說:“先生,我剛回國不久,沒有見過您。” 這像極了他們的第一次相遇,她也是剛回國不久,不認識他。 晨律沒有做過分的事,他是一個演員,所以在別人看來他全程都在認真演戲。馮清也沒有難為演員,基本都是一遍過。拍完一天的戲份,襄清唯聽到說她專業(yè)的聲音。她微笑,努力做,總會收到成果的。 卓牧哲打電話過來,問好不好,襄清唯說還好。其實說起來男主角是晨律的時候襄清唯以為卓牧哲會擔心,卓牧哲卻說:“你的心是我的,他怎么追都沒有用?!?/br> “你不怕我跑了啊?!毕迩逦ù蛉に?。 卓牧哲說:“你跑了,帶著我,我給你訂酒店,買吃的,給你全方位的服務。” 襄清唯咯咯笑起來。 卓牧哲說:“別著急?!?/br> 襄清唯點頭說:“我知道。” “你是個好演員,認真努力,有才有貌,不然也不會是我卓牧哲看上的女人?!?/br> 襄清唯說:“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自夸?!?/br> “我愛你?!?/br> 襄清唯握著手機,低頭默默笑了,然后她對著手機輕輕說:“我也愛你?!?/br> 拍戲的時候是很苦的,經常要趕工。每一次深夜收工的時候襄清唯都覺得很累,可是又很充實。愛的人在遠方打拼,她也在努力。沒什么可以更好了。 拍戲一個月了,襄清唯的行程除了拍戲就只剩下吃飯睡覺。因為堅持不用替身,很多場景的五大爆破戲份她都有輕微受傷,手腕處有可見的青紫淤青。 她覺得沒什么,現(xiàn)在很多媒體報道某某某吃苦大冬天穿單衣拍戲或者大熱天穿棉襖拍戲,很難受,可是這是他們工作的一部分,沒什么可拿來說的,如果非要說這是敬業(yè),那么實在是有些不妥了。 唯一讓襄清唯意外的是,她之前在倫敦的寄宿家庭的兒子,威廉從英國過來了。他專程來看襄清唯,因為他們一家都很喜歡她。本來威廉打算給她個驚喜,可是片場的人不認識他于是把他攔在門外,迫不得已他給襄清唯打電話。襄清唯穿著旗袍從片場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抱著一大束玫瑰站在外面的威廉。 “Hi!”威廉特別興奮,他個子高,穿了件灰色風衣,抱著大束的玫瑰特別扎眼。 威廉看過了她之前的電影,還發(fā)了一段影評,大意是夸她越來越會演戲了。 襄清唯笑著沖他走過去,威廉cao著蹩腳的普通話說:“窩們非常享年泥?!?/br> 襄清唯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