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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把裝滿小魚干的包袱套上脖子,邁起輕快的小步子跟上道士,道士走得快他就走得快,道士走得慢他就走得慢,道士突然隱去身影,他就會四處張望,以動物的本能尋找道士的氣息,繼續(xù)跟著不得不現(xiàn)身的道士。“你到底要跟我到什麼時候?”差點想直接飛天上的道士無可奈何的問不肯離開他的九尾。正從包袱里銜出小魚干的九尾挨著道士的腿饒來饒去,撒嬌的磨蹭,歪起小腦袋,睜著一雙圓溜溜的貓眼,丟下小魚干,抓抓道士的鞋子,哀求的喚一聲:“喵嗚,他們都欺負(fù)我,只有你會保護我?!?/br>“那只是順手之勞,你不用掛念,更不用報答?!?/br>“你一直保護我好不好?”“不好?!?/br>九尾的期待被道士毫不猶豫的回答打碎,“那我做你的寵物好不好?”“你體型小得不夠成為我的坐騎,我比較習(xí)慣騎仙鶴?!钡朗坎焕斫饩盼矠槭颤N一定要跟著他,習(xí)慣自由的他最害怕黏人的妖或人。九尾套好小包袱,不放棄的跟上道士。道士使出縮地成寸的法術(shù),看似在眼前的道士其實早已離九尾很遠(yuǎn),九尾迅速的奔跑,一個猛躍,眼見就要躍到道士的背上,道士甩袖,想把九尾拂回原地,不知道袍是用什麼材料的做成,九尾的爪子勾不住滑溜溜的袖子,他干脆用嘴咬住袖子,掛在袖上,無辜的望著滿臉黑線的道士。“……”居然被只小貓妖這麼纏上了,他如果想御劍離去,這只貓妖必定先早他一步的咬住他的衣服,跟隨他上天入地,等他不會拋下他就蹲在他腳旁開心的啃魚干。“別再啃了,魚腥味都快把我劍上的靈氣熏沒了。”斬妖除魔的劍不會因為一點臟污變成普通的劍,可那只貓整整啃了同一塊小魚干兩個時辰,還剩下一條魚尾,讓道士看不下去。九尾挪下位置,蹲在他腳面上啃魚尾巴。“……”2道士沈默的盯著九尾,九尾以為他還嫌魚腥味熏壞飛劍,叼起魚尾巴噌地一聲跳上他的肩膀,放下魚尾巴,小爪子摁住魚尾巴防止掉下去,它蹲好身體,小舌頭舔了舔魚尾巴心滿意足的喵嗚一聲。“……”道士又是一陣沈默,九尾注意到道士依然盯著它的目光,歪頭不解的看著道士,“喵嗚?”貓眼兒無辜的眨動,它不懂道士為什麼還那麼看著它爪子下的魚尾巴,它明明已經(jīng)離飛劍很遠(yuǎn)了,魚腥味熏不到飛劍,可道士的目光好象告訴它讓魚尾巴離得更遠(yuǎn)一點兒。九尾甩起尾巴,落到離飛劍更遠(yuǎn)的地方──道士的頭上,一屁股坐上,用半個時辰時間啃完魚尾巴,這時,長尾甩到面前,它叼下掛尾巴上的小包袱,從里面又叼出一塊小魚干,用折磨死人的速度極度緩慢的啃著,道士只覺得自己的耐性一點一點兒被它折磨光。終於啃完小魚干的九尾舔干凈爪子的問:“已經(jīng)跟著你一個多月了,你都不主動告訴我你的名字?!?/br>“陳大貴?!蹦托灾饾u恢復(fù)的道士隨口回答,抱住拂塵坐上飛劍。九尾晃晃尾巴,尾巴勾好小包袱,舒服的趴好,笑瞇瞇說道:“你的道號好俗氣呢,我第一次聽說有道士叫陳大貴,我叫九尾,九尾貓妖的九尾,很威風(fēng)吧?”顯然九尾不懂“陳大貴”不是道名,而是俗名,是他未修行之前的姓名,但不止九尾認(rèn)為“陳大貴”俗氣,可這是父母唯一留給他的東西,大貴,大富大貴,充滿他們對他的美好祝愿。“陳大貴是我的俗名,我的道號是……嗯──”故意賣關(guān)子的拖長聲音,道士感覺到頭頂上的貓兒似乎豎起耳朵等待答案,伸長脖子,道士一抬眼便看到一張低下的貓臉,以及尖尖的貓耳朵。“忘了?!?/br>貓眼兒頓時露出失望,道士沒看到似的臉迎著風(fēng),一絲微笑早已藏進眼底。九尾信以為真,滿眼同情,“那我給你取一個道號吧?!闭J(rèn)真思考許久,九尾不知幫道士取什麼道號,見道士一身白,連忙說道:“我是只黑貓,你是個白衣道士,你就叫小白吧,我們貓族很多白貓都叫小白,既簡單又可愛?!?/br>還小黑咧!道士在心里暗暗誹謗九尾低智商,臉色平和的開口:“我道號宣衣子?!?/br>“喵……”第一次給人取名字的九尾十分喜歡“小白”這個名字,明白宣衣子是故意不告訴它真正的道號後,落寞的縮緊尾巴,抱住小包袱,臉埋進爪子下,柔軟的身體蜷成毛茸茸的一團。宣衣子抬起拂塵,拂塵的白毛掃動它的耳朵,敏感的耳朵抖來抖去,抵不住白毛的sao擾,九尾干脆把耳朵一起埋進爪子下,露出一雙烏溜溜的圓眼睛,瞪著在它面前掃過來掃過去的白毛,幾絲白毛掃過鼻尖,它張開嘴,一口咬住,拂塵往下拽了拽,不肯松口的它使勁把白毛往自己這里拽,但又被宣衣子拽回去,它猛地一仰頭,又把白毛拽過來,爪子同時抓住白毛,與宣衣子拔河的搶奪拂塵。貓就是貓,不過稍微逗弄一下,頑皮的本性徹底暴露,宣衣子拂塵一甩,掛在拂塵上的九尾立即飛出,他的頭皮同時一痛,一摸頭,幾綹九尾後爪勾下的頭發(fā)落在手上。再一摸頭,頭上不見了古木簪,低頭一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地上的九尾驕傲的昂起頭,嘴里咬著一支漆黑的木簪,哼地轉(zhuǎn)過身,不快不慢的往前走,高高展露自己的勝利品。宣衣子飛到他身邊,指頭勾著小包袱,jian笑道:“不要你的魚干了?”九尾這才想起自己的寶貝魚干,忙迅速撲上去,宣衣子手一提,九尾撲個空,又撲去,爪子剛碰到小包袱,小包袱又被宣衣子提高,連撲四五次都撲同的九尾憤怒的瞪著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剛得到的勝利品,喵嗚喵嗚的對小包袱揮爪子。“我的魚干,還給我!”九尾抬起身,前爪拼命的想勾到小包袱,但宣衣子故意朝他晃晃下小包袱,搖搖頭,悠閑自得的駕劍飛高,急得九尾喵喵直叫,眼里染上些許可憐的濕潤。宣衣子手一松,小包裹隨之掉下,九尾一躍而起,半中之中穩(wěn)穩(wěn)叼住小包袱,一落地,小包袱套脖子上,九尾猛咬住宣衣子沒撿走的古木簪,鋒利的牙齒在古木簪上留下報復(fù)的齒痕,再劃上幾道爪痕,一爪子把古木簪踢飛。“哼!”“……”難怪人人都說貓兒惹不得,明白太晚的宣衣子降下飛劍,彎腰撿起古木簪,九尾頭昂得更高,一副我沒錯的表情。宣衣子不說話,一人一貓之間的氣氛緊張。3宣衣子懷抱拂塵盤膝坐地上,看夕陽,旁邊的九尾蹲坐著搖尾巴,同樣看夕陽,一人一貓保持著相同的抬頭角度,一眼望去,感覺格外詭異。詭異的道士,詭異的黑貓,詭異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