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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于云端,他舒服地輕哼了兩聲,軟綿綿地躺在地板上。可惜還未享受一會,國王就拿著羽毛筆用羽毛那一端淺淺的花xue口處做著抽插,王子受不了那根根分明的羽毛把自己那處劃弄得又酸又麻,哀叫著扭動自己的下半身想趕走體內(nèi)那一小截的異物。國王一眼看出他的意圖,把羽毛筆往更深的地方推去,手指輕巧的轉(zhuǎn)動著筆桿讓里面的羽毛可以掃過王子xue內(nèi)的每一寸媚rou,王子剛過高潮禁不住玩弄,身體不受控制繃直了纖長白凈的脖頸,宛如一只垂死的天鵝。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時不時呻吟著“請不要……這樣子…咿——”又是一股熱液噴出了身體。國王愛死白雪王子這直白又yin蕩的反應(yīng),他抽出已經(jīng)被yin水打濕成一坨的羽毛筆,脫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一開始就壓抑著的欲望。還沉浸在潮吹中的白雪王子被國王扶起,迷茫的睜著眼睛環(huán)視著周圍,接著就發(fā)覺到來自腿間的炙熱感。他迷迷糊糊的挪了挪還余留的痛感的屁股,國王將挺立的陽具對準那個被yin水浸泡得松軟無比的xue口,在把王子抱起的那一刻同時將胯下那根巨物頂入了他的體內(nèi)。王子驚呼了一聲,明明是處子的xiaoxue卻輕易將國王的巨物納入,瘙癢多時的花xue被紫黑色的rou棍猙獰地撐開,令王子忍不住歡愉地呻吟“好厲害——嗚——”連xue內(nèi)流淌著涓涓花液以供入侵者潤滑。國王心中得意,狠狠扇了幾巴掌他滿是鞭痕的屁股,激起一陣陣臀浪,“你可真是個yin蕩的孩子,白雪王子。”白雪王子委屈的哼哼,細聲哀求“疼……不要再打了……”國王無意折磨他,把人懸空抱住抵在墻壁上。忽然的離地讓白雪王子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國王,而后就感受到深埋在體內(nèi)的巨物開始抽動。被調(diào)教過的xuerou緊緊吸附著這根rou棍,不想讓他離去,王子面帶潮紅,理智上被和背德羞恥感被情欲淹沒,整具身體坦誠地向國王打開,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悅。剛開始理智讓王子還隱忍地咬著下唇,然而過快的抽插頻率帶來的快感讓他無暇顧及廉恥,開始咿咿呀呀地呻吟著,小腹被過于激烈的抽插搞得又酸又漲,在外甚至隱隱約約可以看出陽具如何在王子的小腹內(nèi)如何肆虐。他無力地仰著頭用沾滿情欲的聲音呻吟“太大了......啊哈.....”國王從進入王子體內(nèi)就感到舒爽無比,被yin水浸泡過的rouxue松軟濕潤,每一次抽動都有或多或少的媚rou緊緊吸附著自己碩大的性具,抽出的時候甚至有少許壁rou跟著出來,而后又羞怯的往里面回縮,高貴的繼子隱忍卻禁不住快感的表情和yin蕩的浪叫又極大取悅了他,明明獲得緩解的性具又重新變得硬挺脹痛。國王的性器越插越深,每一次頂入都戳到了王子的花心,王子被弄得發(fā)出纏綿而又愉悅的呻吟,小腹抽搐了幾下,緊緊絞住在自己體內(nèi)cao弄的陽具,隨著一聲有氣無力的尖叫,王子在國王的懷里達到了高潮。國王很不滿王子的提前高潮,空出兩只手指來到兩人的結(jié)合處狠狠地捻壓他那脆弱的花蒂,王子剛過高潮,身體軟綿綿的根本沒有任何力氣來抵擋忽如其來的快感,花xue伴隨著變了調(diào)尖叫,一股一股的噴灑著透明的液體,把國王小腹的布料的打濕了。國王看著王子這幅yin蕩的樣子,眼里更加瘋狂,他忍不住感慨“天啊,這幅景象是在太美了。”一邊更加用力的在王子體內(nèi)頂撞,等玩夠了花蒂又開始揉捏已經(jīng)發(fā)腫的乳珠。偌大的書房里只剩下兩人“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和微弱的“噗嗤噗嗤”的抽插聲,王子白凈的額頭上滿是豆粒大的汗水,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呻吟,只能徒勞的伸出自己的舌頭,來不及咽下的延津從他的嘴角滴落到了脖子,原本夾住國王腰部的雙腿也無力的垂落在一旁,只剩下結(jié)合處的陽具支撐著他。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國王才將微微跳動的的陽具頂入了白雪王子那早被cao開的zigong口,注入了濃稠guntang的jingye,王子被突如其來的熱液刺激到,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國王射完后心滿意足的抽出疲軟的性具,將斷續(xù)抽搐的王子放在桌子上后,用他細膩白凈腳掌擦干了沾滿黏膩液體的陽具。床戲不知道什么毛病越寫越長,這一個故事想寫小王子怎么變得可口yin亂的,等小人魚的時候就不用寫rou了_(:з」∠)_☆、被繼父調(diào)教成蕩婦的王子,被當做戰(zhàn)利品帶上公共場合清晨,在國王金碧輝煌的房間里,輕薄的床簾如瀑布般垂落到地板上,隱隱約約的,能看到一道纖長的人影騎在另外一個人身上不斷地將腰部向前頂,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yin靡聲。白雪王子渾身赤裸,白皙的皮膚上滿是猩紅的吻痕和青黑色的掐痕,此時的他正坐在繼父的上方努力的用自己的花xue努力吐納著他的巨物,不僅如此,連他股間的菊xue,也插著一根國王特地令工匠打造玻璃陽具。王子臉上兩頰浮現(xiàn)情欲導(dǎo)致的潮紅,雙眼失神的看著床的頂部,邊yin叫邊一下一下的將自己的花心送到陽具頂端,使它能夠狠狠研磨自己的rou壁止住瘙癢,纖細的手指狠狠地揉捏著像是熟透了草莓的乳珠。“啊啊啊不行了——”王子不知taonong多久,體內(nèi)的陽具還是硬挺如初,自己倒是潮吹了好幾番,小腹又酸又漲,不受控制地抽搐著,xuerou一絞,又是一股透明熱液澆淋在陽具柱身。然而即使是這樣,白雪王子也還是覺得自己的花xue還是那么的瘙癢需要滿足,只好依舊夾緊體內(nèi)的東西,不停的聳動,嘴里不時溢出yin亂的呻吟聲“嗚哈——好舒服——頂?shù)絪ao心了——”國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繼子像個饑渴的小娼妓一樣在自己身上不停搖晃浪叫,這是他辛苦調(diào)教的成果。距離國王第一次侵犯白雪王子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多月,在那次事件過后,國王就利用自己的權(quán)勢將王子囚禁起來,每天在他乳珠陽具和兩個xiaoxue里面抹上特制的膏藥,初經(jīng)人事的白雪王子往往還沒等藥膏融化,就趴在地上不停地搖晃著流水的屁股蹭著繼父的褲襠,猶如一條發(fā)情的小母狗。國王得意極了,對著那個白嫩的屁股就是幾巴掌,把透明的yin液拍得滿地都是,王子舒服地叫了兩聲,屁股不斷往拍打他的手掌靠近。不過國王可沒打算就這個滿足欲求不滿的小sao貨,他扔下了兩根與他陽具相似的玻璃制品后便揚長而去,留下不停在地板摩擦屁股的王子在那間光線昏暗的小屋子。等藥膏完全融化,白雪王子理智也被一絲絲抽離,光滑的地板完全沒辦法解決體內(nèi)令人發(fā)瘋的瘙癢感,他一邊伸出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