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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只要熙兒不拆穿我就不會有事?!?/br>在養(yǎng)病期間,其他各國也不是真的什么事都沒有??墒沁@些家伙就是不肯回國,硬是讓親信心腹之人將奏折運來,他們挑燈夜戰(zhàn)用最快的速度批完,然后再派人運回去。一個個的,竟如此默契的把我這里當做了自己的地盤!因為奏折和教導小家伙們的任務(wù),所以我得以休息了三個月。在此期間,秦逸之也沒有動我,他被秦嵐小朋友折騰得焦頭爛額。正是學說話的時候,秦嵐逮住秦逸之就不放,當然還有藍哲羽,小家伙的記憶力很驚人,他竟然還記得藍哲羽,對他很是親近。冷傲天的腿傷也痊愈了,冷傲塵的劍傷亦結(jié)了痂,無甚大礙。木木、炎兒、辰兒開始去太學院,除了必備的太傅之外,慕容澤、秦逸之、冷傲塵、藍哲羽、冷傲天也兼了太傅頭銜,盡自己所能的教授三個孩子。所有的所有都在朝著美滿幸福的日子邁進。只除了兩件事。這兩件事也可以概括為一件事。“洛洛,什么時候才能給我也生一個兒子???每次看到那三個家伙囂張的炫耀兒子我就恨不得把孩子都搶過來!”藍哲羽撒嬌般的低語。“洛熙,現(xiàn)在身體好了,可以考慮再要一個小寶寶了嗎?不然每當那三個家伙帶著兒子在我眼前晃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好無聊啊——洛熙你又不肯天天陪我……”冷傲塵哀怨式的誘惑。我輕輕嘆了口氣,看來,在這個大家庭中增加新成員,已經(jīng)成為迫在眉睫的事了……卷二相思苦第一百六十章幸福沒有終點【大結(jié)局】冬末因為我病倒的原因,所以并未給炎兒和辰兒舉辦生辰宴,而這個年也因此而沒有好好過。一晃眼,又已經(jīng)是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了。心疾已經(jīng)穩(wěn)固下來,為了犒勞這些為了我的病奔波勞累的人們,也為了補辦炎兒和辰兒的生辰宴,我決定在宮里辦一個宴會。宴會邀請的人不算太多,但都是認識的,月影月舞以及暗衛(wèi),安陽等人,甚至連水蘭溪和在天龍寺的木瑾瑜也被請了來。氣氛持續(xù)高漲,直到一個時辰后,外人散去,剩下我們一家人的時候,仍然醉酒高歌,笑語不斷。或許是酒精作祟,這幾個人竟反常的都很和平的相處,藍哲羽甚至敲著酒杯起哄要我跳舞。跳那一曲驚鴻舞!之前因為心疾隱患,所以不得不控制自己的言行,然而此時此刻,已經(jīng)沒有任何推辭的理由。更何況,我也不想推辭。真的是好久都不曾跳舞了呢,偶爾跳一跳,也無不可。再說,今天氣氛這么好,助助興也很不錯呢。“穿紅衣!穿紅衣!”慕容澤破天荒的跟藍哲羽一樣叫囂起來。我瞇了瞇眼睛,他以前不都不喜歡我穿紅衣的嗎?似乎察覺到我的想法,慕容澤笑道:“反正他們都是大家庭的一員,就算不穿紅衣也不能讓他們放棄你,既然如此,何不讓大家都飽一飽眼福?”‘大家庭’這個字眼,令我滿足。我輕輕一笑,徑自朝寢宮走去。換好衣衫,回到宴會,發(fā)現(xiàn)幾個男人手邊都多了樂器。焦尾到了秦逸之手里,藍哲羽手里擺弄著一支簫,慕容澤抱著琵琶正在試音,冷傲天膝上放著小鼓,冷傲塵則抓著一支橫笛。三個小娃兒目光晶亮的各自依偎在自家爹爹跟前兒,小臉紅紅,顯然也是興奮異常。“干嘛?你們都要來?”我仰仰頭,不屑地看著他們,難不成所有人都會彈奏那首曲子?我記得當初就在他們面前跳過一次,而那首曲子,秦逸之也就演奏過一次而已,除了我們兩個,其他人……“怎么?不放心?”幾人難得表情一致,同樣的充滿了期待,“我們都記下樂譜了,快開始吧!”“你們確定不來一個人陪我一起跳?”我挑挑眉,自認擺出的表情很誘人。可惜五個家伙全都篤定的搖頭,“我們只想看洛熙一個人跳。”“好吧,那就開始?!蔽艺苏碜?,擺出一個起始式。音起,先是悠揚的笛聲,緊接著是簫聲慢慢和起來,然后琴音和琵琶同時響起,最后才混合著低低的鼓點,沖入耳膜。妖嬈的身姿、華麗的舞步、魅惑的眼神,我挑釁般的掠過在場所有的人,一個個,或雍容或溫柔或邪魅或淡然或霸道的面容,往事也一幕幕隨著個人面容的變遷浮現(xiàn)在腦海。似乎那些苦難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事實也是如此。不同于那次的曲調(diào),這幾人合奏的曲調(diào)更多了一絲意味深長的韻味,我隨機應變改變著舞姿,紅色的衣擺和袖子在眼前劃過一道道弧線,令人眩目。調(diào)子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高,紅色的身影高高跳起,緩緩落下,融合輕功、舞步和男子剛硬身姿的舞蹈沖擊著各人的眼球。三個小奶娃拍手叫著跳著,眼睛更亮,笑容更深。我也勾起唇角,露出無意識的笑,舞動的身姿離眾人越來越近,藍哲羽最先按捺不住,收了簫音,上場與我一同舞動,炙熱的手掌覆在腰身,貼上來的胸膛柔韌而富有彈性;舞著舞著,笛音落幕,冷傲塵也跟了上來,藍哲羽不是小氣的人,至少現(xiàn)在不是,他慢慢退了下去,重新拿起簫吹奏補音。冷傲塵過后是冷傲天,沒想到向來沉穩(wěn)寧靜的冷傲天跳出的舞蹈竟也是那么得有滋有味,他負責的鼓點現(xiàn)在到了冷傲塵手中,咚咚咚,咚咚咚,一如心跳聲。秦逸之是最有共鳴的,畢竟他當年是跟我一起改造這首曲子,所以我們兩個的舞姿最合拍。哦,不,或許是我說早了,等到慕容澤上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他才是最厲害的那一個。想來也是,當初在燕國的七年我跟著慕容澤學了那么多東西,我會的他自然比我更精通。此刻在想到在燕國度過的七年歲月,凝望著慕容澤這張由輕狂不羈到深沉內(nèi)斂的臉龐,我的心也跟著沉淀下來。若說最愛……若說最愛……還是忍不住會將心中的天平偏向慕容澤。畢竟這個人見證了我從幼童到少年的成長歷程,而一個人的性格形成恰恰在那個時期。無論是愛還是恨,都刻骨銘心。慕容澤對我來說,有愛有恨,有糾結(jié)有掙扎有彷徨也有感激,所以才覺得更深刻,他亦師亦友,亦父亦兄,大約怕這種違禁的愛會嚇到我所以才半真半假的寵溺著我,是我硬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選擇了逃避,選擇了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