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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她,挑她的錯,有刻薄的還要背地里編排出話,好容易慢慢熬了過來,借著韋家的事在太太跟前博了些臉面,日子將將好起來,您這一說,又——” 主仆皆如此愁云慘霧,沐元瑜吃不消了,她沒想到沐芷霏的心氣黯淡到了這個地步,知道她倆的心病在哪,只得吐了口,道:“好了,我沒說你沒告訴父王私自做主的事?!?/br> 沐芷霏:“……” 她一下直起身來,瞪大了眼:“你沒說這個?” 沐元瑜簡單“嗯”了一聲。 沐芷霏最怕的就是這樁,她在文國公夫人是說稟知過滇寧王的——不然文國公夫人也不敢使親戚去侵占沐家老宅,但實則她并沒送信,文國公府又不是小門小戶,哪里找不出點地方安置親戚?那個理由到滇寧王跟前根本通不過,她全然不敢去說,但同時也不敢拒絕文國公夫人,逼到?jīng)]法,只有自己扯了個謊。 這個謊要是戳穿了,連文國公及文國公夫人在內(nèi)都要跟著丟個大人,后果她哪里承擔(dān)得起? 當(dāng)下如聞天籟,整個人都一下精神起來,忙握了沐元瑜的手道:“小弟,多虧了你識大體有分寸,三姐先前急昏了,要說了什么你不愛聽的,你別往心里去。” 就拉著她往里間去,又連聲嗔著丫頭們還不上茶。 沐元瑜搖搖頭,無語地叫她拖了進(jìn)去。 ☆、第40章 到進(jìn)西次間里分賓主坐下, 沐芷霏終于注意到了沐元瑜的手, 想起來關(guān)懷一下, 沐元瑜不免又費功夫解釋了一下。 沐芷霏很訝異, 她與文國公不同,她清楚沐元瑜的脾氣, 當(dāng)年她出嫁時沐元瑜不過十歲, 大場面上已經(jīng)顯得很少有的沉穩(wěn)了, 要說這個弟弟會在被召見時干什么出格以至于失儀被罰的事,她是真難以相信。 不由問道:“你可是不留神得罪了皇上身邊的內(nèi)官, 叫人在皇上面前說你不是了?” 不是,她是得罪了皇子咳——沐元瑜不欲和她閑話這些,沐芷霏自己日子過成這樣,就不是個拎得清的人, 和她說了也沒用。 遂反問她:“三jiejie,我沒什么大礙, 再養(yǎng)兩天就好了。倒是你, 為何把韋家弄到我們老宅去?你就沒想過背著父王行事,萬一穿幫會有麻煩嗎?” “我哪里沒想過!”一提此事,沐芷霏登時變出一副怨氣沖天的哀怨神情,“小弟,你不知我多煩韋家那一家子,人口又多,事又多,自打他們來, 我多添出多少煩惱來。太太心疼娘家人,什么都要供給最好的,這還罷了,府里也不缺這點嚼用,但這還不足,有一星半點不到,就要疑心我慢待親戚,找了我去敲打,后來四丫頭和那韋二鬧出事來,也要賴到我的頭上,說是我照管小姑們不利——她是四丫頭的親娘,親閨女和親外甥在眼皮底下暗通款曲,她這個做娘的都不知道,憑什么我就該知道!” 沐元瑜捧著茶盅喝了口茶:“三jiejie,你說的有道理,這事確實不該賴你?!?/br> 沐芷霏如找著了撐腰的,忙探身過來道:“是吧?小弟,還是你向著我,太太若有你一半講道理,我也不至于辦出這糊涂事了?!?/br> 沐元瑜抬眼:“你這些有道理的話,和你們太太說過沒有?她怎么說?” “……”沐芷芳發(fā)著呆,“和太太說?這些話怎么好和太太說?” “為什么不好?你又不是強(qiáng)詞奪理,明公正道占著理,你們太太若不認(rèn)同,反駁回來,那再另說。你說都不說,豈不是白認(rèn)了這個虧吃?” 沐芷霏搖著頭,看不懂事的孩子般看她,又苦笑:“小弟,你不懂嫁到人家做媳婦的難處,太太說我,我只有聽著,哪有一句句對著嘴堵回去的?饒是這樣,還都挑我粗俗不懂大家規(guī)矩呢,我再犟著鬧起來,更加不知道要怎么說我了?!?/br> 沐元瑜揚眉問她:“你們太太不分青紅皂白只管給你派不是,就是他們大家的規(guī)矩了?當(dāng)日你在王府時,見著我母妃曾這樣做過嗎?我們家不敢說是第一等的門戶,比這文國公府,總還是比得過罷?” 她問著,心里已經(jīng)十分不高興起來,文國公夫人挑沐芷霏規(guī)矩,僅僅是挑她一人嗎?不,她實際也是在挑滇寧王妃的!孟夫人雖有封號,也是妾室,人在外面說起沐芷霏的規(guī)矩不好,不會想到是孟夫人教的不好,只會聯(lián)想到滇寧王妃身上。 給她塞個韋家她不惱,犯不著,只要她不愿意,韋家就只有走路,但有波及到她母妃身上的嫌疑,她就不能不當(dāng)回事了。 沐芷霏仍是搖頭:“小弟,你說的都在理,但這個理,我這個做媳婦的沒法去和婆婆頂真。難道我愿意收留韋家嗎?那一家子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才不想管韋二方不方便讀書,他們搬得遠(yuǎn)遠(yuǎn)的才好呢,留下來給我找了多少事。但是為著先的那些事,太太已經(jīng)對我很不滿意了,我再不聽她的,日子就更要難過了?!?/br> 沐元瑜冷靜著把事情沐芷霏半抱怨半敘事的一串話捋了捋,問她:“三jiejie,你才嫁來三年多,已經(jīng)掌理中饋了?” 若不管家務(wù),那韋家的好歹無論如何也派不到她頭上。 沐芷霏點點頭:“太太倒是肯器重我的,前年就把一些家事交給我管了?!?/br> 新茹在旁幫腔道:“我們奶奶才嫁來時,日子是極好的,國公爺重視,太太和氣,姑爺也喜歡,妯娌們初相與時也都好說話,誰知現(xiàn)在——唉?!?/br> 她感傷地嘆了口氣,紅了眼眶,低下頭去。 沐芷霏拿帕子拭了拭眼角:“小弟,我也憋得慌,可我不知有什么法子。你說太太不分青紅皂白一味教訓(xùn)我,倒也不是,她說我大半時候還是有來由的,比方說我嗓門太大,走路步子太快,招待客人時遣詞不夠文雅——” “停停?!便逶嵲谑懿涣肆?,不可思議地打斷了望向她,“三jiejie,你連說個話走個路都叫人挑出刺來,你還覺得你們太太說得有來由哪?” 文國公夫人這是洗腦高手啊簡直。 沐芷霏解釋道:“不是,小弟,你在京里住一陣子就知道了,京里的姑娘奶奶都是這樣的,我們南疆的規(guī)矩與京里比,確實粗陋了許多。我是長媳,得給下面的弟妹姑娘們做個榜樣,我還不如她們,那怎么說得過去呢?” “你和她們有些差別,就是不如她們了?”沐元瑜扶著額頭,滇寧王妃向日管家,確實不大理會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