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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現(xiàn)在奶奶就已經(jīng)憋出病來了,在家里時,哪一日受過這些氣!好容易現(xiàn)在世子來了,愿意給奶奶做主,奶奶還等什么?” 沐芷霏心動了,她實在也是熬得太累太憋屈了,道:“小弟,那你預備怎么做?太太是個很重規(guī)矩的人——” “你怕她也挑一挑我的規(guī)矩?”沐元瑜笑了,“那沒什么,我也是南疆來的,規(guī)矩比他們家的大家公子們大概也差著不少,不過我不在乎,她說就說罷。指不定她看了我這樣沒規(guī)矩,回頭再看看你,又覺得安慰了許多,從此不挑你了呢?!?/br> 沐芷霏連著新茹都止不住笑了,新茹奉承道:“世子還沒規(guī)矩,當日在府里時,誰見了世子不夸,太太就想挑,也難挑得出來。” 沐元瑜擺了擺手:“不敢。我只好問一問她,韋家的二姑娘與三姑娘天色黑透之后去見我是什么規(guī)矩了——我與韋家,可不是什么兩姨至親?!?/br> 真到那一步,無非互相傷害嘛,來啊。 沐芷霏:“……” 她嗓門一下高了八度:“有這事?!” “就昨晚上。韋二公子領著,我不知有他們,嚇了我一跳?!?/br> 沐芷霏這下想不到這里面也有她的鍋了,亢奮又鄙夷地一拍炕桌:“好大的臉,居然敢打你的主意!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破落戶,配是不配!” 沐元瑜:“……?。俊?/br> 她自知性別,因此很難因為兩個小姑娘去看了看她就生出什么多余心思來,不想沐芷霏這樣能腦補。 沐芷霏可不覺得自己想多了,反過來鄭重囑咐她:“小弟,家世好德行好相貌好的好姑娘多的是,你配個公主都配得起,可千萬不要搭理她們。” 她想著都后怕,要是沐元瑜年輕不懂事,叫個小知府的女兒拿下了,滇寧王能從云南殺來撕了她! 沐元瑜:“……人總是要走了,不用管這些。你聽我的主意不聽?” 沐芷霏這回堅決地點了頭:“聽!小弟,也不用你和太太說,她再挑我的毛病,我自己問著她!” 這可不是講理不講理的小問題,成天說別人的規(guī)矩,自己娘家規(guī)矩不過這樣,這是從根子上殺滅了文國公夫人的氣焰。 沐元瑜挑這條出來,也算是精準打擊,因為這不會對國公府姑娘的名聲產(chǎn)生什么掛礙,不至于讓文國公產(chǎn)生不快。 她瞇了瞇眼,挑他們沐氏的規(guī)矩挑了三年?呵呵,文國公夫人恐怕其實還沒真正見識過沐氏女到底是什么脾性。 越性叫她見識見識,她才知道是自己少見多怪。 ☆、第41章 沐芷霏打從嫁到文國公府沒多久就過上了憋屈的日子, 一憋憋到如今, 也算是忍到了頭, 沐元瑜接著叫她不要再等, 撿日不如撞日,現(xiàn)在就稱身子不舒服, 去請個大夫來, 她也答應了, 即命人去請。 文國公府本有常來往的大夫,一請即來, 過來沒什么新鮮話,沐芷霏說她覺得自己頭昏心悶不舒服,大夫有眼色,知道這些貴婦人們常鬧這些毛病, 并不多話,開個滋陰養(yǎng)身的太平方, 輕松拿一份診金走人。 沐芷霏有點小激動地問:“小弟, 接下來我怎么做?” “什么都不要做?!便逶さ?,“你就放寬心,好好養(yǎng)著,誰再說你不愛聽的閑話,你愿意教訓他就教訓一頓;要怕太太說你,不敢動手,那你就‘病’得更重一點——什么了不起的奴才,知道你生著病還安心氣你, 這種奴才不受罰,你們太太的規(guī)矩往后還立得起來嗎?” 沐芷霏點頭如搗蒜:“對,對!哎——其實以前張mama心疼我,也叫我裝過病,不過她單叫我裝病躲人,沒說你后頭那句,我覺得沒什么用,就沒聽她的。我要知道還能這么想,早不受這些罪了?!?/br> 又殷切望她:“那小弟,我就什么都不管了?” 她有了韋家兩個姑娘的八卦做把柄,這下底氣足多了。 沐元瑜見她那樣,想起來叮囑了一句:“三jiejie,韋家姑娘的事不要隨便說出來,也不要在外面提起?!?/br> 以她本心來說,并不覺得韋家姑娘來看她一看有什么不行,兩家對壘時,顧不得許多,當利用一切可利用之事,但不牽扯到這個利害關系時,她不想為此壞她們名聲。 沐芷霏不解:“為什么?” 她是土生土長的貴女,與沐元瑜存在著認知上的鴻溝,這一點不是沐元瑜給她灌輸她就能接受的,遂另尋了個理由道:“真?zhèn)鲹P出去你就跟你們太太結了仇了,她是婆婆,往后幾十年若都想著為難你,你難過不難過?再者,把柄還在你手里時,才叫把柄,你隨便扔出去了,那就沒有了,三jiejie,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沐芷霏便點頭:“你說的是?!?/br> 沐元瑜想了想,又問她:“平常你和三姐夫說話也像你之前和我說話那樣嗎?” 沐芷霏有點不懂:“哪樣啊?應該是吧?” 沐元瑜倒是有點懂了:“嗯,你——算了,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好好養(yǎng)身體,不要白受別人的氣憋著?!?/br> 沐芷霏這個性子,并不是真的內斂型能憋住的,她怕了文國公夫人,不敢跟文國公夫人懟什么,不表示她的怨氣就全自己消化了,肯定得有個別的出口,這個出口很可能就是許世子——先前沐芷霏自己也說了,說許世子抱怨回家要看她的臉色,她自己沒覺得擺臉色,因為她是真的委屈,可顯然許世子不這樣覺得。 沐芷霏且是個傻的,抱怨了半天文國公夫人,只說得出她偏袒娘家人,重規(guī)矩,這兩條算什么缺點嗎?至少在許世子那里肯定不算,他由此厭煩覺得沐芷霏多事一點也不奇怪。 如果這夫妻倆真因此事交惡,那解決起來其實不難,沐芷霏才嫁來能和徐世子相處的好,可見徐世子并不厭惡她的本來性情,她找回當初的自己就是了。 不過因這猜測的程度太大,沐元瑜便沒有明說出來。 她不說,以沐芷霏的腦袋當然想不出其中還隱了這一層意思,只以為她讓自己養(yǎng)好身體是心疼自己這個jiejie在外吃了虧受了屈,感動得不輕,忙忙招呼人安排起飯食來。 沐元瑜在文國公府呆到大約下午,把孟夫人讓捎帶的以及自己添上的幾樣禮物交給了沐芷霏后,才帶著沐芷霏塞的一些回禮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