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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很開心地望一眼他的胸膛,“沒有被我撂倒,可見藥沒有白吃,rou也沒有白長。” 朱謹深:“……” 他現(xiàn)在的姿勢等于是將沐元瑜圈在了他的手臂和門框之間。 沐元瑜的眼睛還笑彎彎的,好像隨時可能伸出手摸一把他胸口,以驗證是不是貨真價實的結實。 朱謹深用力閉了一下眼,努力克制著自己收回了手。 門口看守的錦衣衛(wèi)都知道她不離不棄的可貴,他又如何不知道,假如原來他還有點放任妄念的意思的話,這兩年下來,他已決定將這念頭藏到心底最深處,永不拿出來褻瀆他。 人生得一知交,可遇而不可求,他愿將這份交情一直延續(xù)下去,而不是因私欲毀掉。 他往后退去。 沐元瑜也松了口氣。 咳,大門解禁的消息來得太突然,她是一時高興過頭才玩了這手,真把人扯過來,他修長結實的身軀籠罩下來,她瞬間感受到了這是個成年的男人,那種男女有別的感覺分外明顯。 只能發(fā)揮一把演技,假裝若無其事。但也只敢望著他襟前的部位,不敢抬頭。 李百草走過來瞪了她一眼,打破了這略微妙的氣氛:“世子,你可手下留點情,老頭子把人治到今天不容易?!?/br> 沐元瑜恢復了心神,笑道:“我有數(shù),不會真摔著殿下的。我在外面時問殿下,殿下總是都說好,我沒有底么,所以才想試一試?!?/br> 又躬身向他一揖:“這兩年多勞老先生了,您真是圣手?!?/br> 李百草捋了捋整齊的花白胡子:“也還好,我從前倒是沒機會這樣專心地治胎里弱的病癥,如今也得了些心得,不算白耽誤我的功夫——你看什么?” 沐元瑜疑惑地盯著他的胡子:“老先生,這胡子不是你自己打理的罷?” 她當初跟李百草從云南一路到京,相處過好一段時日,也不是沒有撥護衛(wèi)照顧他,可從來沒見他的胡子整齊成這樣,好似精心修剪梳理過的一般。 這實在不像是李百草本人的風格,以至于她一見之下很覺違和。 “你這位殿下的杰作?!崩畎俨萋勓?,悻悻地道,“從來沒見病家管到大夫頭上的,真是?!?/br> “哈!” 沐元瑜忍俊不住一下笑了出來,她轉目看朱謹深,這潔癖,連大夫的裝扮都管! 她那種熟悉感頓時回來了不少,適才的尷尬也飛了,低頭看看自己,笑向朱謹深道:“殿下,我沒有什么有礙尊目的地方吧?” 朱謹深笑了笑:“沒有?!?/br> 心里嘆息著吐了實話:有,全身都是。 兩年的時光除了讓沐元瑜長高了不少之外,別的也沒什么大變化,只是因為一直在往上長,她顯得更瘦了一些,五官的清秀更為明顯,眼睛燦然有神,同他想象的幾乎沒有差別——他希望他長得更像男人一些,但隔著墻在心里模擬的時候,卻又總是還將他按照記憶中延伸了。 于是當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想象成真,他這樣言笑晏晏的時候,向李百草姿態(tài)優(yōu)美一彎腰的時候,以及——剛才將他拉近,他幾乎將他壓倒的時候。 每一刻,都像他的魔咒,將他纏繞,在他心底留下微甜微澀微疼的刻痕。 罷了,就這樣也很好。 他放棄掙扎,就在坑里,如此只需控制自己不要將他拉下來就是。 “進來坐罷,一頭一臉的汗,還只是胡鬧?!敝熘斏钷D身邊往里走,邊吩咐林安,“叫個人去打盆水來。” 林安響亮地應了一聲,笑呵呵地道:“世子一來,整個都熱鬧起來了。” 他要往外走,沐元瑜想起來叫住他,“我還帶了荔枝,在車上沒來得及取來,你順便去跟我的護衛(wèi)拿一下。” 林安應著走了,沐元瑜則跟著朱謹深進到里間,打量了一下,諸般陳設幾乎跟兩年前沒有差別,她在炕邊坐下,摸了一把坐褥:“顏色都舊了,該換新的了?!?/br> 皇帝也是夠狠的,說關人真的關的一只蚊子都飛不進來,只在衣食上沒有苛刻兒子,別的就都不管了。 抬頭問朱謹深:“對了,殿下,你該進宮一趟吧?“她一想,眉眼就飛揚起來,“這一出去,可該嚇到一片人了?!?/br> 朱謹深卻沒什么將要打臉誰的痛快神情,只是簡單應道:“嗯?!?/br> 沐元瑜望他一眼,覺得他的氣度好像是真的平和下來了,這一點隔墻的時候還不明顯,她只覺得他在那樣的境況下,沒有出口過什么抱怨之語,算是學會了很大的忍耐,而如今真見了面,這種沉靜具象化了在她面前,這感覺就很明確了。 這倒也不奇怪,他原來的尖銳很大一部分是因多病的緣故,而如今他的好轉是rou眼可見的事,身體好了,吃飯睡覺都香了,自然看什么都順眼許多了。 就是她不由自主變得有點縮手縮腳的。 她原來跟朱謹深沒有顧忌,想扯他袖子就扯他袖子,想給他捂手就給他捂手,是就沒把他當個凡俗的少年看,他現(xiàn)在那種高潔磊落的氣度仍在,但確實地是個男子氣息明確的青年了。 她有點找不準新形勢下的定位。 好在不多一會,奉命去打水內侍的來了,沐元瑜就著水擦了把臉,而等她擦過,林安也回來了,還帶了個客人。 朱謹淵。 他同住十王府,離著二皇子府最近,很快知道了這里的動靜,今日是學堂休沐,他也不上學,所以一知道就急忙走來了。 林安悶壞,路上被問時,有意不說朱謹深的真實情況,只是苦著臉,朱謹淵一看他這樣,心里定了不少,還安慰了他兩句,結果等簾子一掀,他見到兄長時,眼珠子剎時瞪圓了。 沐元瑜雖然見不到面吧,時常隔墻說個話,對朱謹深在心境上的變化還是有些感知的,他就確確實實地與朱謹深隔離開了,這一下被沖擊的,呆在門口招呼都想不起來打。 林安鼓腮憋笑,抱著食盒從他身邊溜了進去。 直到沐元瑜站起了身行禮:“三殿下。” 朱謹淵方如夢初醒,然后就覺心中如被一潑滾油澆下。 火燒火燎的痛。 居然——病秧子居然還真有轉好的一天! 朱謹淵對自己真的不能說沒有信心,不然他也不敢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