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1
書迷正在閱讀:全世界都是神助攻、穿越之家有獸夫(rou)、溫顧知兔、溫柔世界中的你、帶著孩子入洞房(rou)、夫夫的生活(rou)、[快穿]我為炮灰狂、愛上毒人[尋秦記]、面包是你的還是我的、鬼嫁(rou)
來,給你重新裁制,你愛什么顏色花樣——算了,各樣都做起來,先做個二十身再說,試過了才知道哪樣最好看!” 滇寧王焦慮地道:“你別打岔,我這在說正事!” 他雖然病倒,政治上的敏銳度仍在,見到沐元瑜這個樣子回來,就知道中間必定出了許多不尋常之事,跟京城也脫不了關(guān)系。 滇寧王妃不以為然:“瑜兒回來了就行,便有一些事也不要緊,緩一緩又如何?!?/br> 她不錯眼地打量著沐元瑜,很快又覺得她頭上的珠花覺得太寒酸了,抬手就拔了,從自己發(fā)髻上換了根鑲著碩大明珠的給她。 沐元瑜眨巴著眼讓她擺弄著,但眼看滇寧王妃沒有收手的意思,不得不也笑著攔了一下:“母妃,讓我先和父王說兩句話罷?!?/br> 她開了口,滇寧王妃就聽了,意猶未盡地道:“好罷?!?/br> 沐元瑜走到床前,先問候了一下滇寧王的身體。然后就道:“父王,府里怎么了?怎么似乎少了好些人?” 照理說今日是小年,王府上下應(yīng)該特別熱鬧,人來人往地準(zhǔn)備著過年的事宜才是,誰知她從小門過來,一路竟都沒見著幾個人,雖說是省了不少她被人好奇矚目的功夫,但這份冷清出現(xiàn)在這個時候,實在是不尋常。 一聽這個問題,滇寧王沉著臉,不大想說。滇寧王妃爽快地代為答道:“出了柳氏的事,府里清查過一輪,不是十分靠得住的人,都不許留在府里,放去別處當(dāng)差了?!?/br> 原來如此。 沐元瑜點點頭,她倒是有想到過這一點,只是沒想到清查的力度這么大,據(jù)她粗略所觀,可能少了一半人去。 滇寧王妃再看了她一眼,招手叫她過去,而后小聲在她耳邊道:“你父王寫給你的信里不全是真的,柳氏和珍哥兒沒死,跑了?!?/br> 沐元瑜這一下大吃一驚:“什么?可是信里說——” “怕信半途出岔子,所以才跟你那么說?!钡釋幫蹂忉尩溃安贿^,也不算假話,現(xiàn)在在官面上,柳氏母子就是死了。他們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王府都不可能承認(rèn)他們的身份。再有具體的,你先問你父王,你這一路回來,肯定辛苦,我叫廚房去準(zhǔn)備些你愛吃的飯食,把你的屋子收拾一下——等一等,你這樣,今晚倒是好在我那里住了,好了,你不要去恒星院了,就跟娘一起睡!” 滇寧王妃說著,摸一把她的臉,興沖沖地安排去了。 她這一走,屋里的氣氛頓時也就沉寂了下來。 沐元瑜再轉(zhuǎn)臉,只見滇寧王的狀態(tài)跟滇寧王妃實在是差遠了,他半靠在床頭,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喪”字。 作者有話要說: 姨、姨媽來了…… ☆、第147章 從滇寧王有氣無力的講述中, 沐元瑜知道了柳夫人逃走的詳細(xì)過程。 其實跟她推想的差不多, 只是在關(guān)鍵節(jié)點上有所不同:柳夫人不是被滇寧王查出了跟余孽的牽連, 而是柳夫人先一步察覺出了自己快要被查到,于是金蟬脫殼,提前遁走了。 這說來是滇寧王的大意, 原本的柳夫人便如金絲雀一般, 牢牢圈在王府這個巨大的金籠之中, 但從她生育了沐元瑱之后,雖說沐元瑱是養(yǎng)在滇寧王妃院中,但柳夫人作為生母,身份自然也是不同,滇寧王有子萬事足,便不再如從前般管制著她, 柳夫人的行動自由許多, 在滇寧王的放任下, 也多少有了一些自己的勢力。 問題就出在了這里,因為這同時意味著, 柳夫人有了和外界的余孽聯(lián)系的機會。 滇寧王對余孽的清查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范圍一步步縮小,還成功拔除了兩個余孽的據(jù)點。這對余孽來說, 尚是可以承受的損失, 但不妙的是,照著這個進度下去,因為其中一個據(jù)點跟柳夫人的父親柳長輝有過來往, 很有可能將查到柳長輝身上去。 柳長輝要被查出來,柳夫人絕不可能不受牽連,余孽圖謀十?dāng)?shù)年、下在南疆最重要的一步棋子將折損進去。 柳夫人得到了這個消息,以父親重病為由,帶出了沐元瑱去,就此一去無蹤。 滇寧王初初接到柳夫人母子失蹤的消息時,因柳長輝確實重病,還沒有想到是跟余孽的事有關(guān),只以為是被人擄走,忙命人追尋查探,結(jié)果這頭沒查出個所以然來,那頭查余孽的人馬回了信,柳長輝暴露了。 這對滇寧王來說真是晴天霹靂。 他再想要兒子,無法到了這個地步還欺騙自己。 他詳細(xì)清查過來歷,確定沒有問題的柳夫人,她偏偏就是有問題。 他與賊生子,差點將沐氏幾代基業(yè)拱手送之。 這個打擊來得太突然也太大了,滇寧王就此病倒。 沐元瑜全程默然無語,她不知道能說什么,滇寧王從開了頭以后,倒是一直都沒停過,憤恨又抑郁地把始末全倒了出來。 他并不想這樣,但這種事,抱怨與滇寧王妃,只會得到她的暢快嘲笑,而再說與別人,叫柳夫人捅了這么狠的一刀,他哪里還敢再對那些妾室有分毫信任。 一腔郁恨憋到現(xiàn)在,算是終于找到了個出口。所以說了這么一大通之后,滇寧王的精神反而比沐元瑜見他第一眼時好了點,還伸手要茶:“瑜兒,給我倒杯水來?!?/br> 沐元瑜去桌子那邊倒了一杯遞與他,問道:“父王,那柳長輝呢?他重病在身,總是不便逃走吧?” 滇寧王一氣將茶水喝完,冷哼了一聲:“死了!倒是便宜了他,還沒來得及問話,他就一口氣上不來,自己死了?!?/br> “你在京里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他又想起來問。 沐元瑜道:“我的事,正因父王這邊的事而來,所以我方才先問父王——” 她徐徐把自己暴露逃出京城的經(jīng)過說了,她一路緊張焦慮,但現(xiàn)在回到了云南,在自家的地盤上,人身安全是再不必?fù)?dān)憂,她的心緒便整個松弛了下來,跟滇寧王的情緒比,兩樁嚴(yán)重程度差不多的事,從她口中說出的這一樁要舒緩許多。 只是滇寧王聽得險些要暈過去:“——京里也查出來了?柳氏那賤人的來歷,都叫掀開了?!” 沐元瑜點頭:“是?!?/br> 若不是這樣,這事跟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她根本不用回來,也不至于緊迫之下跟李百草之間出了岔子,導(dǎo)致自己的女兒身跟著走漏到了皇帝跟前。 由此引發(fā)的這一串連鎖反應(yīng),只能說是時也命也了。 “朱家那個病秧子,怎地恁般多事,多少年前的舊檔也能翻出來!”滇寧王郁怒地拍打了一下床鋪。 沐元瑜不大高興了:“父王,他現(xiàn)在好了,不是病秧子了。況且不是他幫我,我現(xiàn)在不知是什么下場,父王罵別人罷了,罵他做什么?!?/br> 她又禁不住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