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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傷可好些了?”落到二樓雅間的外間看臺上,無情淡淡的問候道。沒想到對方這么一句話就干脆的就把身份和昨晚的事都認(rèn)了,白凌天有些愣愣。一切都順利得有點突然,他有點接受不良。“多謝前輩昨日出手相救?!钡故鞘捰遄钕确磻?yīng)過來,拱了拱手說道。就算知道對方現(xiàn)今也才二十二歲,自己還虛長對方三歲,蕭御清仍舊毫無壓力的叫著對方前輩。“美人,多日不見,祁某實在想念得緊啊。”祁炎風(fēng)仍舊是一開口就十分欠扁。雖然十分好奇對方是怎么在先天的手下逃脫,并且成為先天的,但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該問的時候。聽著祁炎風(fēng)的油腔滑調(diào),白凌天瞬間炸毛。好歹這也是劫后余生的重聚啊,不是應(yīng)為互相關(guān)心一下么,怎么能一見面就調(diào)戲別人呢?“哦?我剛才聽說有人想花重金見我,現(xiàn)在我來了,炎風(fēng)公子看看奴家的身價幾何呀?”沒有在意祁炎風(fēng)的話,反而欣賞祁炎風(fēng)沒有自己的先天身份而變得恭維的態(tài)度,無情也戲謔的說道。祁炎風(fēng)這廝雖然表面上風(fēng)流,其實骨子里跟白凌天、蕭御清差不多。沒有想到無情突然來這么一句,祁炎風(fēng)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他本是想緩解一下這種古怪的見面氣氛調(diào)戲一下美人的,但沒想到自己之前造的孽啊,馬上現(xiàn)世報了!要他給這么一位武力值達到先天的美人估價,這實在是……而且這位像是缺錢的樣子嗎?“小斐,別聽那個變態(tài)胡說,我們才沒有那樣,我們只是覺得那彈琴之人可能是你,才想見見罷了?!鄙聦Ψ秸`會,白凌天微紅著臉急忙解釋道。在一邊看著表現(xiàn)與平時完全不同兩位友人和一位很是沒有高手架子的先天高手,蕭御清驚悚了——之前聽那位叫白凌天“小白”他就有些難以接受,但白凌天自己都不在意,他也就沒什么說的了。畢竟他們之前就認(rèn)識了,而且對方還是先天,這樣稱呼也不算冒犯了。然后,祁炎風(fēng)一開口,他就有些凌亂了。對方就算再年輕,那也是先天了啊,是這么隨隨便便就能調(diào)戲的么?雖說他們有宗門保護,但先天也不是說能得罪就能得罪的?。?/br>再接下來,那位先天的話更是讓他如遭雷劈。而一反偏偏君子形象如愣頭小子一般的白凌天更是他見都沒見過的。看著這一系列的互動,蕭御清總算是明白這三人的關(guān)系不一般了。同時他也隱隱有些嫉妒他們這樣的相處方式。他可以肯定自己與白凌天、祁炎風(fēng)認(rèn)識的時間絕對比這位要長的多。然而他們?nèi)穗m是,卻從來沒有這樣相處、對話過。對此,蕭御清不得不感慨,拋開先天的身份不說,這位無情公子還真是一位神奇的人物。作者有話要說:呼~~剛碼好今天的份,總算是讓只幾只聚在一起了~~累,睡了=_=。☆、多方會面“如果在下所知道的沒錯的話,這忘情樓的幕后老板應(yīng)該是無情公子,不知前輩……”雖然已經(jīng)明顯知道了白凌天、祁炎風(fēng)跟這位先天關(guān)系不錯,但是對于這位的身份,蕭御清仍舊有些疑惑。聽到蕭御清的問題,白凌天、祁炎風(fēng)二人的注意力也開始轉(zhuǎn)移。雖然說在外面用假名很正常,朋友之間有些事不能說明也可以理解,但是這心里的疙瘩……“沒錯,我就是無情?!敝卑椎某姓J(rèn)了自己的身份,無情繼續(xù)說道,“狄斐是我父親給我取的名字,你可以叫我無情,也可以叫我狄斐或是其他的什么,但前輩就沒必要了,相信你們很快就會成為先天了?!?/br>近了接觸,無情才感覺到蕭御天三人的力量已經(jīng)快到突破的程度了,只要假以時日成為先天對他們來說不是問題。“咳……狄……斐,不知道你身后這位是?”沒想到對方如此的坦誠,蕭御清都覺得自己有點小人之心了,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于是,三人終于注意到了一直跟在無情身后的黑衣男子。近了看,這男子顯得更加高大了。一身黑色的勁裝很好的展現(xiàn)了他健碩的身材,如刀刻般的五官凌厲而肅穆,一看就知道他是個外族人。明明是很顯眼的存在,但他卻硬生生的收斂自己的氣息。一般人若是不注意的話,竟然就會把他忽略了去。想到他剛剛在那位撫琴時所扮演的角色,三人心中一驚。這位貌似也是一位先天,而且能把自己的氣息收斂得如此之好,絕對不是一般二般的存在。思及至此,蕭御清不禁更加郁悶了。明明對方已經(jīng)很坦誠了,為什么他還有一種對方更加神秘了的感覺呢?先天強者向來傲氣,很少這么兩個人同在一個屋檐下的。就算是同一個宗門中的先天前輩之間也存在著一些距離不會這么親密。更何況,忘情樓這樣這個不算太特殊的地方,是怎么容許這兩尊大佛的?而祁炎風(fēng)更是看到其中的不正常之處——那男子的實力應(yīng)該不會在美人之下,現(xiàn)在所站的位置和表現(xiàn)出來的姿態(tài)卻更像一個追隨者。難道他們……對比起其他兩位,白凌天的心思要簡單得多。他只是單純的認(rèn)為對方和小斐是關(guān)系較好的朋友罷了。畢竟小斐的過去,他們無從知曉,有那么一個兩個厲害的朋友也是很正常的。把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無情也沒準(zhǔn)備把他跟烏瑟斯的關(guān)系藏著掖著,反而正大光明攬住烏瑟斯的手臂說道:“這是我的男人——烏瑟斯,看上去還不錯吧?”此話一出,三人瞬間如遭雷劈,風(fēng)中凌亂。特別是對男男之事只限于聽說,從未有過什么接觸的白凌天更是覺得五雷轟頂。大概明白無情所說的話的意識,烏瑟斯微微低頭看了看攬著自己的寶貝,表情瞬間柔和了下來。然后用生澀的語言對著三人說道:“你們好。”“呃……你好?!睕]有回答無情的問題,三人好不容易抓回自己凌亂的神經(jīng),生硬的問了好。“都別站在這了,有什么話我們進去說吧。”淡淡的掃了一眼樓里還沒離開的看客,無情開口說道。剛剛他說的話有多少人聽到了,今晚的事有多少人知道了,他都不關(guān)心。以前隱瞞烏瑟斯的存在只不過是怕麻煩罷了?,F(xiàn)在他與烏瑟斯的力量都恢復(fù)了,自然要活得更加瀟灑一些,世人的眼光向來與他無關(guān)。幾人跟著無情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