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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挑著眉看著郭玥和跪在地上的姑娘。“我也不知道,她非說是我買了她,要給我當(dāng)老婆?!?/br>“那你需要媳婦嗎?”“不,不需要!”郭玥忙擺手。那姑娘當(dāng)即就嚶嚶的哭起來:“奴家賣身葬父,就見到王爺府的郭管家扔給了我這些錢。但他卻執(zhí)意要走,我只好跟來。”“實(shí)在對不起,郭管家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就是他?!惫裰钢荒樺e愕的郭瑕,“所以你們是不可能的?!?/br>“什么?”姑娘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兩人。而郭玥悲憤的看了郭玉一眼,只能自認(rèn)倒霉的捂住郭瑕的嘴把他帶走。“那就把你交給我府的大丫鬟了。郭玦,我記得你喜歡這類型的?!惫裣蚬i曖昧的一笑,郭玦頓時覺得壓力很大,但也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我靠,這妹子胸太大了。我不喜歡!”郭玦道:“我還是最稀罕珂兒了!”郭玦想反正大家都遭殃還不如把郭珂也拖下水。“呵呵,jiejie真會說笑?!惫娼┲槾?。“那就沒辦法了,我們王爺府不缺人??!”郭玉攤開手無奈的回答。“小,小女子,愿做公子的小妾,為公子當(dāng)牛做馬。生是王爺府的人,死是王爺府的鬼?!惫媚锟薜囊荒樌婊◣в?。“那還得問問夫人同不同意啊。”郭玉走到喝的趴在桌子上的茗面前,搖著他的肩膀。“隨你便,我無所謂!”其實(shí)茗喝得高了,壓根沒聽見他在說什么。“既然如此,小女子謝過夫人?!惫媚镖s忙在地上拜了幾拜。郭玉臉很快沉了下來,變得跟鍋底一樣黑。他向姑娘勾了勾手指,姑娘把臉湊了過去。郭玦郭珂有點(diǎn)擔(dān)心的看著少爺對她耳語了幾句。但她們發(fā)現(xiàn)姑娘的表情由喜悅到驚恐再到憤怒:“郭玉,你這道貌岸然的家伙,你,你會遭報(bào)應(yīng)的。我要讓大家知道你的真面目。”“好?。∧憧梢栽囋?。”郭玉突然拔劍出鞘,指向她“那是否先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呢?”“你,你,欺負(fù)一個弱女子,算什么本事?!?/br>“那我倒要問問,一個鄉(xiāng)野來的小姑娘是怎么一眼就認(rèn)出京城王爺府的管家的?!惫穸紫聛恚澳悴皇钦f要當(dāng)王爺府的鬼么?不如我現(xiàn)在成全你好了?!?/br>姑娘并不是傻子,她看到了郭玉眼中徹骨的寒意,并非玩笑,他可能真的會殺了她。郭玦郭珂看呆了,剛想上去勸阻,那姑娘卻極快的跑掉了。郭玉站起來似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抬頭,笑容和煦:“我們回府吧。”回府的途中,郭玉并沒有管茗,只一味的向前走。后邊的四個人駕著已經(jīng)喝醉的兩人,大氣都不敢出。郭玉知道那個人來了,今天在天外天他清楚地感覺到了那個人的存在。“莫笙”他自言自語道。“你有什么目的呢?”如果是報(bào)仇,完全可以跟他面對面的比一場。等到他們回到王府,郭玉才猜到答案。因?yàn)樗吹侥莻€人坐在正堂上,懷里抱著的正是他的孩子。“小玉?!彼H切地叫著郭玉的名字同樣的聲音,和記憶中重疊在一起的臉,郭玉只覺得一陣眩暈☆、己故人相見某段記憶因?yàn)槟莻€人的出現(xiàn)而再次變得鮮活,確是郭玉最不愿意想起的部分。無論是抱成一團(tuán)打鬧的瞬間,還是拔刀相向的瞬間。都像放電影一般的在腦海中閃過。“小玉,這是血咒,能把咱倆的血連在一起,以后咱們兩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厲害吧!”那是年少的莫笙傻笑的臉。“夠了!”聽到郭玉的喊聲,眾人俱是一驚,不明白少爺好端端的干嘛要叫“夠了!”人家還什么都沒干呢!這是怎么了?郭玉用手狠狠的摁了摁自己的太陽xue,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你來干什么?”“我來看看我的小世侄??!你看看你,被一個人丟在家里,好可憐??!?!蹦贤衅鸷⒆樱袷窃诤秃⒆诱f話一樣“奶媽呢?”郭玉在他旁邊的椅子坐下。“睡著了呦!”莫笙眨了眨眼“以后可不要雇用這樣懶惰的奶媽,不如考慮考慮我吧!”“把孩子還給我!”郭玉冷聲道。“不要,我還沒玩夠呢!”“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郭玉拔劍出鞘,直攻莫笙面門而去。莫笙只有一只手使劍,且戰(zhàn)且退,郭玉的攻勢卻愈發(fā)凌利起來莫笙不敵郭玉,竟想出拿孩子當(dāng)擋箭牌,郭玉竟不為所動,仍然不減攻勢,以至于襁褓都劃出了幾道口子,這下不止莫笙,連王爺府眾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仔細(xì)看郭玉的臉:眸色深紅,表情冷冽,嘴角竟然帶著一絲笑意,那分明是純粹的,渴望殺戮的臉。莫笙心道不好,想是血咒發(fā)動了,可能連自己都控制不住他,于是拋下孩子,施展輕功向府外逃去。郭玉還想再追,怎奈被郭玦郭珂抱住,無法掙脫。郭玥接住落下來的孩子,仔細(xì)看了看并未受傷,便松了一口氣。再看少爺卻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倒了下來,似乎是昏過去了。郭玥嘆了口氣,吩咐郭玦郭珂扶少爺回房,自己也該去找兩位老爺好好匯報(bào)一下今天的情況了。等郭瑕也架著柳一回客房了以后,只剩下茗冷眼看著諾大的庭院,地上的劍反射著月亮清冷的光。“總之,事情就是這樣?!惫h陳述完今天的發(fā)生的事,趕緊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唉?!边@是大老爺?shù)姆磻?yīng)。“哦?!边@是二老爺?shù)姆磻?yīng)。“我說,你們兩位好歹說個話??!”郭瑕催促道。“這”大老爺不知從何說起,于是推給二老爺:“你說?!?/br>“我說完這件事以后,你們要離開的話。我也不攔你們。”二老爺停頓了一下,看著在場四人的臉:“我上次跟你們說過,少爺是歡喜教里的幸存者,其實(shí)說的并不準(zhǔn)確。”“是因?yàn)樗哑渌娜硕細(xì)⒘?。”大老爺直接說道。“什么?。?!”四人不可置信地說。“那天的情況和你們今天說的很像,就是郭玉好像換了個人一樣,變得殺人不眨眼。后來我們也問了他,他什么都不記得?!贝罄蠣斦f。“而且,他的長相也從那以后發(fā)生了變化。痣,就是從那以后長出來的。而今天聽你們一說,我更確定那個人就是導(dǎo)火索,他和郭玉之間一定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倍蠣斢汁h(huán)視了周圍一圈,“兒媳婦,進(jìn)來吧!”只見茗聳聳肩膀,進(jìn)了屋。“老爺,這”郭玥猶豫的說。“皇帝回信了,少夫人是他身邊的侍衛(wèi)。是自己人?!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