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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么么對此表示了一番驚訝,直說從沒見過這種情況。刑么么也在一旁跟著湊趣:“依奴婢看啊,這是孫少爺心疼少夫人,不忍心折騰他么么呢!”這話也算是討巧,真正夸到了草哥兒心里,若有所感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只覺得怎么愛都不夠。王么么也是一臉喜歡,同時還夾雜著一絲自豪,這可是他王家的小孫子。只是有些話還是要說:“雖說你沒什么難受的,可么么總想著讓你更輕松些。不如這樣,這庫房,么么先收回來管著,等你生完了孩子,再交還給你,草哥兒覺得如何?”這話說的甚是突兀,草哥兒不由的愣了一愣,既不想就此同意,又不好直接拒絕,真是不太好回答。王么么似是沒有看到草哥兒臉上的表情,握住他的手,繼續(xù)說道:“我也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想要替么么分擔(dān)瑣事,么么領(lǐng)你的情。只是,”說到這,嘆了口氣,“么么總不忍心見你懷著孩子還如此勞累。你也別逞強,就是你撐的住,也得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畢竟,你這胎從查出來開始便不太穩(wěn)當(dāng),還是好好將養(yǎng)將養(yǎng)吧?!?/br>心中翻了幾番,面上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樣子。話已至此,草哥兒卻是沒什么好說的了,若是再拒絕,便就是不識好歹。想到這,草哥兒調(diào)整了下表情,扯出一抹輕松的笑容:“這正好,前幾日我還想著要把身上的差事卸掉,只是一直不知道該如何說,如今么么開口,倒是替我解決了難題?!彼刹幌虢o別人留下個權(quán)力欲過重的印象。“咱們倆還有什么不好說的,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了?!彪m說此次收回草哥兒手中權(quán)利是另有目的,可見他并不貪戀權(quán)利,如此爽快就同意了,王么么心中也是欣慰,自己的眼光果真是好的。草哥兒只是笑笑,并沒有說話。目的達(dá)成了,王么么就也沒多待,很快便離開了。“主子這番動作,只怕少夫人該多想了?!被厝サ穆飞?,許么么猶豫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他其實并不是很明白主子今天來這一趟的意思,若只是為了看戲,那也太過了。王么么今天這般,的確不是光為了看戲,更多的卻是為了草哥兒。余么么和侍墨始終是個隱患,可出于一些考慮,他又不能直接將人發(fā)賣出府,便只能防著。只是他就算日日盯著了,也難免有所疏忽,萬一一個不好,波及到草哥兒腹中的胎兒,那就不是他想看到的了。所以他決定給他們加把火,只有這樣,余么么他們才會動作,他才能借這個機會搞明白他們打的主意。只是這些想法,王么么并不準(zhǔn)備說與別人知道。至于草哥兒會不會多想,他只能說:“他該多想想的,我雖然心疼他,卻不能護(hù)他一輩子?!边€是那句話,草哥兒該長大了。——————————————————————————如許么么所想,在他們離開后,草哥兒一直在屋中想著今天的事。之前事情太過突然,他沒能靜下心來好好思考,如今這么細(xì)細(xì)品味,真是越想越心驚。王么么今天來的目的,很好猜,那就是把庫房的權(quán)利給收回去??墒菫槭裁矗孔约汗艿暮煤玫?,并沒有出什么差錯,怎么好好的竟提起了這件事?怕自己累著,哼,這個考慮也許有,可他敢打賭并不是最終要的原因。至于其他的……難道是那個!想到這,草哥兒不由臉色微變。是了,年紀(jì)大的人都是比較看中子嗣的,更何況當(dāng)初王么么同意自己嫁進(jìn)來,未嘗沒有這個因素,他想要孫子,而自己紅痣鮮亮,恰好是個好生養(yǎng)的。自己剛查出生孕的時候,王么么的反應(yīng),明顯是高興的,之后的種種關(guān)心更是表明了對自己肚子的看中?!盀槎亲永锏暮⒆酉胂搿薄斑@胎從查出來開始便不太穩(wěn)當(dāng)”“好好將養(yǎng)將養(yǎng)”,如今想來,這一句句話莫不是在說讓自己多放些心在肚子上,只怕,他也是對自己那幾次動了胎氣的事情不滿了吧!罷罷罷,這能怪誰呢,也只能怪他自己,要不是當(dāng)初不夠上心,如今也不會是這個結(jié)果。怡竹幾人一直在旁邊候著,并不敢打擾草哥兒思考。如今見他面色越來越難看,不由出聲勸道:“主子可要放寬心了,不然對小少爺也不好?!?/br>“是啊,依奴婢看,夫人也是真心為少夫人好啊?!毙堂疵匆哺鴦竦?。雖然他很清楚并不是這樣,可有些事情不是他該說的。而且,他也不認(rèn)為這件事有多嚴(yán)重,“真等少夫人生下個白白胖胖的小少爺,只怕夫人會比誰都高興。”他如今也算是和草哥兒在一條船上,自然得幫著考慮考慮。“小少爺”,草哥兒在心中默默的將這三個字念了幾遍,臉上表情漸漸放松,還帶上了絲笑意。刑么么說的對,自己如今最重要的倚仗就是腹中的胎兒,雖說失了手中的這點子權(quán)力,難免被人說三道四,可他畢竟是王家少夫人,那些人也不敢太過分。更何況這些都只是暫時的,只要這王家的孫少爺是從他肚子里出來的,那便沒有人敢小瞧了他。所以權(quán)力什么的都是虛的,努力生下個小子才是正經(jīng),自己真真是舍本逐末了,想到這,草哥兒不由贊賞的看了刑么么一眼,要不是有他在旁邊提醒著,只怕自己還想不到呢。自此,遂安心在院中養(yǎng)胎,旁的事卻是輕易不再理了。而草哥兒被奪權(quán)的消息,還是在府中傳開了,余么么那也聽說了。“余么么,你說夫人這回是不是對少夫人不滿了!”侍墨難得一臉喜色,看向余么么。余么么笑的瞇起了眼:“怕是如此沒錯?!敝八€以為那些話白說了,如今看來,還是起了作用的。“那咱們接下來要做些什么?”這段日子,兩人相處不錯,侍墨也習(xí)慣了事事和他商量,不管怎么說都是為了小主子,沒必要分的太開。余么么心中滿意他的態(tài)度,更是擺足了姿態(tài)。佯作思考,好一會,才開口說道:“你與前少夫人府中可還有聯(lián)絡(luò)?”侍墨的表情當(dāng)下便有些不大自然,僵著臉笑道:“余么么這是什么話,侍墨跟了主子來了王府,自然也算是王府的人了。”和之前的主家有聯(lián)絡(luò),若真要計較起來,他也是得不了好的。余么么也是明白他的擔(dān)憂的,心中略微一哂,還真是!不過暫時不想和他計較:“我問你自然是有道理的,接下來的事需要小哥兒的外祖么么配合?!?/br>“什么事?陷害夫人嗎?”得,這人做上癮了。“愚蠢?!庇嗝疵礇]想到侍墨會這么想,就算是之前的事,也只是為了保住小哥兒的地位罷了,他已經(jīng)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