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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不過就是打量著王么么還沒想到罷了。因此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意見:“不用收拾什么,隨意拿兩件衣服就是。家里什么都有,都是早早備下的?!碑斎唬@早早備下,為的卻不是瑤哥兒,而是秦家老大一年前才得的那個小哥兒。王么么對這其中的事并不十分清楚,只是更加認定,秦么么這次來是早有準備。不過話都說到這份上,卻是不太好拒絕:“許么么去一趟吧,讓余么么把該收拾的東西收拾一下,一會跟著親家么么一起去秦府小住幾日?!睊叩揭慌源舸粽局氖棠?,“你也回房收拾一下吧。”早些離開王府,王么么也能早些放下心。許么么和侍墨應了一聲,轉身就要離開,卻被草哥兒給叫住了。轉過臉,對王么么笑著:“么么,我也和許么么一起去看看吧?!闭贸么藱C會,把有些話也交待一下。王么么也知道他這是看著瑤哥兒要去秦府,坐不住了,因此也沒阻止,點點頭,任由他跟著許么么他們一起離開。因為瑤哥兒搬到王么么院子里時,說的只是暫住,余么么他們并沒有把所有東西都搬過來,除了瑤哥兒用得慣的物什,每人只拿了一兩件換洗衣裳,其余的都還留在自己屋子里,并沒有帶過來,因此侍墨和許么么他們的目的地并不相同,只走到門外便分開了。————————————————————————-想著今天的事,侍墨的心里極亂。他是真的沒想到,王夫人會直接將他送回秦府。他如今雖不如過去那樣風光,可好歹還是小主子身邊伺候的,前途也算是一片坦蕩。侍墨原本還計劃著待瑤哥兒長大些,哄著他將自己升回一等侍婢,這樣嫁人的時候才好風風光光的,以后管家也能有些底氣。沒想到計劃的好好的,到頭來卻是被王么么給徹底打亂了。這次的事,雖然面子上說的好聽,可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的明白,侍墨他是被徹底趕出了王府。別說風風光光的嫁人了,就連徐管事還能不能再同意這門親事,侍墨心里都有些不確定,畢竟他當初想要娶的,是少夫人身邊的得意侍婢,而不只是侍墨這個人。不行,他不能就這么認命,搖搖頭,將腦中可怕的幻想甩掉,王家現(xiàn)在是靠不上了,但是秦家那,還能爭取,只要只要他還有用,夫人就一定不會輕易放棄他。想到這,侍墨微濕的眼中瞬間迸發(fā)出閃亮的光芒,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堅定。既然想開了,侍墨一掃之前的低迷,加快步伐向著他的屋子走去,要加緊了,可不能讓夫人等太久。二等侍婢和三等侍婢的屋子相隔不遠,碧枝交完活計經過的時候,恰巧從半掩著的窗戶中,看見侍墨收拾包裹的動作。眼睛轉了轉,看看周圍沒有人,碧枝身形一閃,就進了侍墨的屋子,順手把門也給帶上了。侍墨正收拾著,只聽到身后傳來門被關上的聲音,趕緊回頭一看,竟然是碧枝,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來做什么?”雖說想明白了,可他的心情還沒有好轉,碧枝這番不請自入的舉動更是讓他不悅。“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還懂不懂規(guī)矩了!”早上的事情還沒有傳開,因此碧枝并不知道侍墨改變態(tài)度的原因,只覺得是被冒犯了,語氣自然而然也跟著尖銳了起來。“便就是這個態(tài)度。”侍墨哼了一聲,冷冷說道,“從今天起,我就不是王府的侍婢了。”所以自然用不著再像以前一樣對你處處忍讓。不是王府的侍婢?碧枝疑惑了一瞬,隨即想到一個可能,眼睛一亮,透出nongnong的諷刺:“哦,終于被夫人趕出去了?”說話間,眼神還一瞟一瞟,直瞟的侍墨額上那根筋一跳一跳的。盡管是事實,可被這么當面說出來,侍墨的臉色可想而知了。陰陰的看了他一眼:“這倒是讓碧枝哥哥失望了,我離開可是為了備嫁,夫人還給了恩典,從今開始,弟弟便是良民了。”良民兩個字故意咬的重重的。碧枝臉色徒然一青,什么叫良民?這是在諷刺自己還是個伺候人的賤民嗎!簡直欺人太甚。狠狠磨了磨后牙槽,就想要反擊回去,侍墨卻并不給他這個機會:“當然,碧枝哥哥若是羨慕,也可以去求上一求,想來以夫人對哥哥的寵愛,定是不會拒絕的?!闭f完,還輕輕的笑了笑。那笑容看在碧枝眼里就是□裸的嘲笑了,臉色更是難看,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咬著牙從嘴里擠出一句話:“你這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府里還有誰不知道,他碧枝可是失了寵沒了前程的,如今說出這話,可還真是戳心啊!“什么?”小心掩去嘴角的笑容,侍墨眼睛睜大,似是不明白碧枝在問什么。他這次還的確就是故意的,真打量他是好欺負的,任人嘲笑沒有反應么!碧枝看到他的表情,愣了愣,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怒氣一瞬間都消失了,甚至還露出了一個微笑:“沒什么,只是在為弟弟感到高興罷了。還是弟弟好啊,這出嫁前成了良民,想來徐管事該高興壞了!”那兩個妾侍也該高興壞了。不過這句話,他卻是不會告訴侍墨的。因為不清楚碧枝話里的意思,侍墨的臉只陰了一剎那,就變回了原樣:“這件事,卻是不勞哥哥cao心了?!彼嘈?,憑著之前想好的法子,那些問題很快就不會再存在。只是,這個話題實在是不怎么令人愉快,侍墨也不想再圍繞它多作討論:“碧枝哥哥今日來,到底是為了什么?”又回到一開始的問題。碧枝笑了笑,并不拆穿他的目的,順著侍墨的話將話題轉開:“聽人說小哥兒的外祖么么來了?”卻是沒有直接回答。“是的?!边@倒是沒有什么不能告訴人的,因此侍墨也沒瞞著,照實回答了。“唉”嘆了口氣,“說起來都兩年沒見過秦夫人了,想當初咱們還伺候前少夫人的時候,也是常見到的。”其實這句話卻是夸張了,畢竟秦么么再怎么想云哥兒,也不會經常往王府跑,只有在年節(jié)的時候,才會來上那么一兩回罷了。侍墨倒是因為這句話又想起了云哥兒,一時光顧著感嘆,也沒發(fā)現(xiàn)碧枝話中的漏洞。碧枝看到他的樣子,眼中笑意更深,臉上卻是有些感慨:“不過也不能怪秦夫人,想來他也是不想看到新少夫人尷尬吧!”至于草哥兒嫁進來才半年不到的事實,則是被他故意忽略了。是啊,自己看到新少夫人都會不自在,夫人應該是會更難過吧!難過?想到這,侍墨的眼中劃過一絲亮光,心中有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