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書迷正在閱讀:我是鄰居我姓王,你有困難我?guī)兔?/a>、當(dāng)老師知道我是吃雞主播后……、撿個boss當(dāng)寵物(rou)、一顆小草莓、繆斯的墮落、來,吃餅干、互聯(lián)地府、有個明星同學(xué)是怎樣的體驗、(英美同人)超人是我小學(xué)同學(xué)、不如將就在一起
耳提面命了恪守婦德之類的教誨,不出幾個時辰,就來了一個未婚青年來找她,不可謂不打臉。 許晚晚有些窘迫,她才答應(yīng)了人家守規(guī)矩來著,現(xiàn)在私下與何義說話終究不妥,便沒讓尹小荷離開,客客氣氣的問少年:“是謝遠(yuǎn)有什么事兒嗎?” 中間杵著一個尹小荷,何義不痛快的很,可又不好意思直白的叫人家走開,只好干巴巴回話:“一定要他有什么事兒我才能找你嗎?” 許晚晚被問住,好奇道:“那你有什么事兒呀?” 何義不假思索:“你來這里幫工都不和我說一聲,我問謝遠(yuǎn),他個小氣鬼,也不告訴我,好不容易打聽到你在這兒,你怎么開口就像下逐客令似地?” 這孩子又犯公子哥兒脾氣了,許晚晚看著想笑,好聲哄道:“最近實在太忙,忘記了嘛,別介意別介意。” 何義看一眼她手中的搗藥桿,分外不屑:“忙這個做什么?”說到這,他便興沖沖的傾身湊近許晚晚:“我最近看了幾場牽絲戲,可帶勁兒了,咱們一起去看看?” 哎呀,有好玩兒的! 許晚晚險些就要來一句“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余光一瞥,見尹小荷一張俏臉黑成什么樣了,只得按下蠢蠢欲動的心思,委婉道:“我這會兒正忙呢,還是下次吧?!?/br> 何義哪里甘心就這么被打發(fā),急忙問:“下次是什么時候?” “這個......” 許晚晚還在想何時能湊出空閑來,尹小荷打斷了他們:“許晚晚,搗完這些藥,還有三個章節(jié)的藥書要看呢,你手腳麻利點兒?!?/br> 言罷,瞪了許晚晚一眼,扭頭進(jìn)了屋內(nèi)。 “......不好意思,還是下次再說吧。”許晚晚朝少年訕笑,這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趕他走。 不想何義大膽慣了,伸手便扯許晚晚:“小爺我不辭辛苦來一趟,就為了讓你陪我一會兒,這些東西,有什么要緊的?” 許晚晚何曾見過他如此糾纏,當(dāng)下也著惱,使勁兒抽手,卻抽不出來,只好厲聲:“什么陪不陪,我又不是招之則來揮之即去的東西,給我放手!” 然而,何義這等逍遙慣了的公子哥兒,孟浪起來是不容分說的,他鉗著許晚晚的腕子不僅不放,還一腳踹開了搗藥罐:“現(xiàn)在你不用干活兒了吧?跟我走!” 許晚晚火冒三丈,不可置信的瞪向何義:“你、你這人怎么這樣?!” 何義被她如此一吼,即刻清醒許多,再一看許晚晚紅著個眼,不知是怒還是傷心,心里一下就軟了:“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這樣還說不是故意的,那你故意起來還得了?” 許晚晚怒火中燒,從前以為何義只是調(diào)皮一些,青春期的孩子嘛,現(xiàn)在看來,哪里是調(diào)皮,分明是頑劣! 何義僵在那里,不甘心走掉,又不肯再哄人,只這一瞬,一道熟悉的聲音乍然吼起。 “放開我娘親!” 謝遠(yuǎn)一身學(xué)子儒裝,清俊挺拔,正立在門口,對何義怒目而視。 他這一吼,何義看去,竟從這位好友的身上看出了些他爹爹的氣勢,頓時心中悚然,手掌已不覺松開。 作者有話要說: JJ真是什么詞語都要和諧??! ☆、50 暮色沉沉漫開,鎮(zhèn)上行人越發(fā)稀少,王寬趕著騾車回到醫(yī)館時,室內(nèi)不似往常的氣氛,有些沉悶。 不明所以的走入后堂,王寬一眼看見尹小荷低著頭,默默地握著許晚晚的手肘,正往那只素白的腕上涂些什么藥膏。 他的疑惑還沒有問出口,有個稀客忽然從角落里站起來,喊了他一聲“王大哥?!?/br> “小遠(yuǎn)?你怎么來了?”王寬很是詫異。 謝遠(yuǎn)笑笑:“今天課業(yè)提早完成,夫子讓我回來休息一下。” 那廂,許晚晚兩人也站起來整理衣裳,收拾一下準(zhǔn)備乘上騾車。 王寬看三人氣氛仍舊不對,要知道,許晚晚一看見謝遠(yuǎn)就要沒話找話的逗他,今天這樣安靜規(guī)矩,叫人匪夷所思。 “李夫人,你的手怎么了?”王寬的眼力雖然不如李鈞彥,可方才那粗略一看,也知道是受傷了。 許晚晚大窘,總不好說被登徒子捉淤青了吧。 “沒什么要緊?!敝x遠(yuǎn)體貼的為其岔開了話題,對著王寬一禮:“近日來,多謝王大哥照顧娘親?!?/br> 王寬一愣,猛然發(fā)覺,以前屁顛屁顛跟在他后頭跑的小子,不知不覺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再一想,冠禮都行過了,也是該拿看成人的眼光去看待這孩子了,遂朗聲笑笑,用力拍了拍謝遠(yuǎn)的肩:“你知道就好,但親人之間,不必講究這些虛禮?!?/br> 許晚晚在一旁聽著,大為感動,是呀,雖然不是一家人,可已經(jīng)有許多人可以當(dāng)作親熱來看待了。 “醒了!” 三人感慨中,側(cè)室里的尹小荷探出頭來招手:“他醒了!” “他”是誰,幾人心知肚明,急忙都趕進(jìn)房間,放眼一看,那救回來的男子已經(jīng)悠悠轉(zhuǎn)醒,正茫然的望著周圍。 尹小荷自覺的沏了一杯熱水,由王寬端著扶起那男子,遞去他嘴邊潤了幾口嗓子,男子這才艱澀的發(fā)出聲音:“多謝幾位相救?!?/br> 王寬朗聲笑:“哪有幾位,左不過兩位罷了。” 男子四下里望開,果然看見了那一日仗義搭救的兩名少女,他先沖著尹小荷報以感激的一笑,竟把小荷妹子給看紅了耳朵。 大約是他生得漂亮,常人著實挨不住他這虛弱又溫雅的一笑,但許晚晚可是成日里對著阿力美人相顧的,所以,那男子看向她時,她不慌不忙的友好微笑。 可男子卻不是要對她表達(dá)感激的,他出口的第二句,叫一屋子的人目瞪口呆。 “許小姐原來沒有死。” ......喂,哪有一醒來就咒救命恩人的? 許晚晚黑了臉,知道此人定是認(rèn)識她,但聽他的語氣,以前的交往應(yīng)該不怎么深。 王寬看向許晚晚:“您認(rèn)識他?” 許晚晚正想搖頭,腦海里隱約顯現(xiàn)出那男子熟悉的臉,她努力回想,卻被震得后勺大痛,捂頭低哼了一聲。 “怎么了?”尹小荷扶著許晚晚往門邊的椅子上坐下,面有嗔怪的瞪向王寬:“她要是知道,早就開口了,還輪得到你現(xiàn)在盤問?” 王寬自知多嘴,任由尹小荷訓(xùn)斥,旁邊的謝遠(yuǎn)冷眼看著傷者,淡淡問:“你認(rèn)識我娘親?” “娘親?!”那人甫一聽到這句,驚得繃直了身子,險些要把傷口撐裂:“她怎么會嫁人?” 眾人看他的反應(yīng),心知不好,此男子與許晚晚定有不同尋常的交情,否則不會一聽說她嫁人,就露出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