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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老見風(fēng),我們把他送回去吧。” 許晚晚借題發(fā)揮,巴不得陳勉趕緊走,不要浪費她和李鈞彥的獨處時間。 李鈞彥無奈,歉然的看了一眼陳勉。 陳勉只得順應(yīng)著少女,騎上馬去。 天,又要上馬! 許晚晚猶豫的盯著兩匹駿馬,心里可尷尬。 之前出門時,她可是出了大糗,看電視里主人公上馬騰躍,那叫一個輕松瀟灑,她倒好,蹬著馬鐙就是上不去,最后還是李鈞彥抱了她上去,難為情得很。 現(xiàn)下,李鈞彥又要抱她,許晚晚卻阻了一下:“耽擱二位一點時間,我覺得,還是學(xué)一學(xué)騎馬比較好......” 陳勉愣了愣:“你以前不是不喜歡馬術(shù)嗎?” 他猶記得,最初與她情意繾綣時,他帶她去看騎馬射箭雜玩之類,她卻一臉反感,直道閨閣之女不應(yīng)來看這些粗野節(jié)目,鬧得二人不歡而散,如今,倒真像變了一個人似地。 “你也說了是以前。人都是會變的嘛,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都這么久沒有見我了,自然不知道我如今的喜好?!?/br> 許晚晚說著,沖他擠擠眼,拉過李鈞彥就要他指導(dǎo)。 “不要直壓在馬腰上,馬也是有靈性的,它會知道你是初學(xué)者而不肯配合你?!?/br> “切忌蹭到馬臀。” “很好,挺直腰桿,目視前方,不要放松韁繩。” 許晚晚到底不笨,試了兩次,雖然姿勢狼狽,卻也能勉強跨坐上去,李鈞彥看著她笑:“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認真,左右有我?guī)?。?/br> 許晚晚卻不笑:“話是這樣說,萬一哪天你膩煩我,不辭而別,我還能騎著馬,千里追夫呢。學(xué)會了是好事?!?/br> 李鈞彥但笑不語。 斜陽熠熠,云蒸霞蔚,細碎的光影罩在男子挺拔的身影上,他筆直而立,眼中萬般柔情,全揉進高大駿馬上的少女心中。 陳勉望著遠處的兩人,似覺那是一對不出世的恩愛眷侶。 他又極目看向許晚晚,少女瞳中宛若落了一星金光,她本是一本嚴肅的,而后,不知聽馬旁的男子說了什么,轉(zhuǎn)而露出清甜的笑臉。 一瞬間,陳勉忽然明白,如李鈞彥那般似鋼如鐵般的人,為何會成繞指柔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斷更斷的差點停不下來...... ☆、55 “什么,你要搬出去?去哪兒?” 簡陋的土坯房內(nèi),幾道拔高的聲音驚走了停在窗框上休憩的黃鴨,室內(nèi),少女叉著腰,姿態(tài)儼然如潑婦,正瞪著眼如臨大敵的看著謝遠。 “夫子那處院落還有好幾間空房,我搬過去也不會添太多麻煩,況且......” 謝遠說到一半,頭疼的看向自家爹爹,可李鈞彥似乎并不站在他這一邊,對他的眼色視而不見。 “你是不是嫌我時不時去你房間,動你的案桌,用你的毛筆,忍無可忍,不想再忍了?” 許晚晚此刻毫不講理,連嬌帶縱,把謝遠說得有口難開。 “娘親,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為什么要搬走?我做的菜不好吃嗎?” 呃,好像是不好吃...... 許晚晚及時換一句:“房間打掃的不干凈嗎?臥室收拾的不整潔嗎?” 說著,許晚晚鼓著腮拉住謝遠的手:“兒不嫌母丑,我長得也不算丑哇?” “......” 李鈞彥終于看不下去,把許晚晚伸向謝遠的魔爪拽了回來,溫言道:“孩子大了,本就是求學(xué)的年紀,讓他出去跟著郭先生見識,也算他的福氣?!?/br> “什么福氣!”許晚晚猛一側(cè)頭,怒看李鈞彥:“那郭簡又刻薄又自傲,仗著自己有幾分才干,就那般倨傲為難人,我可不能讓謝小遠跟著他學(xué)壞了,每日去他那里聽課不夠,還要學(xué)習(xí)他的為人處事之作風(fēng)嗎?” ...... “實沒想到,在李夫人眼里,郭某竟這樣德行敗壞?!?/br> 安詳?shù)娘L(fēng)徐徐吹過,室內(nèi)靜的能掉下一根針。 許晚晚僵著臉回頭,沖房門口的郭簡干巴巴擠出一抹笑。 所以說房間簡陋窄小,就這一點最不好了,一進院子就能聽到主人家的談話!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惫喌男θ玢宕猴L(fēng),握著一枚折扇,就這么大剌剌走了進來。 謝遠對這位夫子很是尊敬,當即挪來一面竹凳:“先生請坐?!?/br> 郭簡眼也不轉(zhuǎn),直盯著許晚晚輕聲曼笑:“夫人以為,郭某是怎樣的自傲刻薄法?” “我還夸了你有才干呢?!痹S晚晚心虛道:“你不能只記得前兩句......” “那郭某有何才干?” 這廝似乎不想放過她,許晚晚求助的望向李鈞彥,可他卻木頭人一般回看她,完全不給反應(yīng)。 許晚晚硬著頭皮編瞎話:“你的才干,不是一般人能使出來的,比如......能讓堂堂知府千金跟在你身后,當作丫鬟差遣,又比如,像何義那樣頑皮的學(xué)生,也乖乖聽你的話,實在不簡單,在下佩服,佩服?!?/br> 郭簡心知她在暗嘲,卻也不著惱:“今日你這般對我講話,我是鈞彥的朋友,所以不會與你計較,來日,等你相公封侯拜將,你也能如此大大咧咧么?” 許晚晚愕然。 李鈞彥鎖眉:“郭簡,不要胡說?!?/br> “我有沒有在胡言亂語,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郭簡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回頭看向許晚晚:“許小姐,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身份,有些話,不妨攤開來說。” 許晚晚看到的郭簡,一向是三分帶笑,并不嚴肅,此刻看他斂容,一改往日的懶散侃意,不自覺跟著緊張起來。 “我想,鈞彥的過往,他都與你一一說開了,你應(yīng)該知道,他有怎樣的遺恨。”郭簡微微瞇眸,神容漠然:“你是許文昌大人的女兒,遲早要回京,倘若你相公陪你一道回去,你是開心了,可曾想過之后的事呢?” 許晚晚茫然之余,又覺得抓住了一條線索,這當口,李鈞彥神色自若的放了話:“你不要嚇唬她?!?/br> 郭簡挑眉:“哦?難道我還說錯了?你可知,你若回京,京都多少人見過你?圣上若是一道旨意下來,不放你走,又當如何?還是說,你已經(jīng)坦然的放下過去,決定要為朝廷賣命了?” 郭簡后面幾句雖刻薄,可還真期望李鈞彥能如后者一樣。 “答應(yīng)過謝夫人的話,我不會食言。”李鈞彥平平道。 郭簡氣不打一處來:“所以你的意思是,要么回去探親完再回來,要么就分道揚鑣?” 至于和誰分道揚鑣,大家心知肚明,許晚晚卻懵懂的問:“什么分道揚鑣?” 李鈞彥面有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