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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晚晚那已嫁作人婦,卻仍舊大大咧咧,頗有點彪悍粗魯?shù)男惺伦黠L,只能當作流言蜚語供人茶前飯后消遣,并不會真的被三從四德的律法扣上有違婦德的罪名,也算是她穿越的福氣。 自打何學忠上任以來,他就致力于怎樣友好和平的融合民族發(fā)展,早前是要求百濮人統(tǒng)一學習趙國文字,然而不奏效,后來實施各族禮法統(tǒng)一的規(guī)章,也沒能推行下去。 沒辦法,雖說百濮族歸順了,可他們骨子里不愿束縛的野性難以抹去,盡管人口不多,可每一個百濮人不僅能歌善舞,還弓馬嫻熟,身強力壯,威懾力十足。 這樣的民族,不能任意繁衍,卻又不可以再造屠戮,把個何學忠?guī)缀醭畎最^。 好在,后來郭簡來了,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百濮人有烈性,這是不能隨意抹殺的,可任由他們壯闊下去,或許百年左右,他們便可以強到反抗和侵占趙國的地步,這也是需要提防的,但是,既然大人身上行不通,不如換個角度,從下一代起好好培養(yǎng)。 從前,何學忠只會強硬的搬出法令令人遵守,這自然給人打擊壓迫的感覺,不僅百濮人,連川成本地的老百姓也不樂意,而今,在郭簡的指導下,川成縣實行了通婚往來,淡化了種族血統(tǒng)的矛盾,還實行公辦學堂,入學者不拘趙人亦或百濮北漠,同等待遇,同樣開蒙。照此兩代下去,百濮族中有趙人的親眷,自然不會實行反抗,趙人對百濮人有了進一步的接觸與理解,也不會再帶有偏見與歧視,何知府頭疼的問題,就這樣被輕易化解。 如此種種條例下來,改變乃潛移默化。而今,百濮雖還保持著自己一族的禮法,卻愿意與趙人做鄰居,也是一大進步。 學堂里收納的百濮孩童越發(fā)多了起來,孩子的心性最是無邪,才不管你在哪一族出生,只要能在一起耍個兩次,便無隔閡。盡管還是有些孩子被大人告誡不得與百濮人多接觸,但時間會化解這一切。 這些方案被何學忠報去了京都,果然得到施行的許可,不僅如此,還大大褒獎了他這知府一頓,弄得何學忠心虛不已。 他倒是不想把郭簡的成果給據(jù)為己有,可郭簡謙虛的讓他坐享其成,何學忠想了想,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領受就領受吧! 只是這一切安民的良策,在某些人眼里,卻是復國道路上的荊棘阻礙。 阿古達木乃百濮舊朝最小的一名皇子,百濮歸順之時,沒有殺盡皇族之人,有些恭順的還被賜個侯爵安度余生,也算仁至義盡,但沒想到還有殘余的野心者蟄伏了這許多年。 這一事的端倪,從冬末時北上的邊防戰(zhàn)開始就可尋到蛛絲馬跡。 郭簡不愧為當世之才,即便蝸居在這種小地方,對各地的時局依然了如指掌,可見他結交的潛在勢力有多龐大。 北漠與趙國開春之際總是要打上幾回,那些蠻子也不大過分,搶掠了足夠的東西就走人,但今次與以往不同,那些北漠人不知哪里販來了許多精良的兵器與糧草,竟讓邊防軍節(jié)節(jié)敗退,好在防守的將軍并非紙上談兵之輩,戰(zhàn)局很快便僵持下來。 問題在于,那些北漠人哪里來的武器與糧草,既然有糧草,為何還要出兵掠奪? “你是說,那些輜重都是由潛伏在賀嶺的百濮復國人運過去的?” “正是?!?/br> “可他們常年隱在賀嶺,出行與尋常的百濮百姓無二致,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早前,我在官府檔案中發(fā)現(xiàn),百濮皇族遺漏了一個小皇子阿古達木的行蹤,那名皇子驍勇善戰(zhàn),曾與我在戰(zhàn)場上交過幾次手,后來百濮族歸順,趙國也曾暗地里搜尋他,但都沒有下文,沒想到,是藏在這樣一個地方忍辱負重。” 床榻之上,許晚晚的面色依舊呈出一股病態(tài)的白,但精神狀況已然好了許多,這會兒正迫不及待的刨根問底。 李鈞彥對她旺盛的好奇心并未感到一絲不耐,她想知道什么,統(tǒng)統(tǒng)知無不言。 “可是,那么多的兵糧,運輸途中,難道不會被查出來么?” 許晚晚嘴里才說完,唇邊就被李鈞彥遞上一勺湯藥,濃苦的藥味撲鼻,她卻不得不咬牙喝下去。 看少女難得乖順的服從,李鈞彥心情更是大好:“他們當然不會一次性傳輸引人注目的份量,借由商販的途徑,每次積攢一些,直至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少的數(shù)量了?!?/br> 許晚晚恍然大悟:“那個阿古達木是想趁邊疆動蕩,他再從川成縣下手,引起內亂,如此一來,出其不意,即使復國不能一舉成功,也能由此壯大他們的隊伍,還能打傷趙國的元氣,是嗎?” 李鈞彥點頭,吹了吹勺中的湯藥,再次喂向許晚晚嘴邊。 許晚晚苦不堪言道:“你這么個喂法,是在讓我持續(xù)性受罪,不然讓我一口悶了吧,長苦不如短苦!” 她說著伸手就要奪碗,奈何李鈞彥移開手肘向上微舉,她便夠不到了。 “還很燙?!?/br> 許晚晚聞言,看了看李鈞彥,有片刻的恍惚。 他這會兒待自己如同舊時一般溫和,好像心結打開后,她就真的走進了他的心扉一樣,然而一想起前幾日他對自己無異于冷若冰霜的態(tài)度,又五味雜陳。 她還沒有睜眼,就已經(jīng)隱約聽見了郭簡的那番話,盡管李鈞彥做的都是為了保護她,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現(xiàn)在,她得知了這陣子事情的來龍去脈,那份不對勁的感覺終于拔地而起,讓她意識到一件事。 即使她刻意努力不做一個累贅,她卻依舊是別人拿捏李鈞彥的弱點之一。 這一次,她中毒后哪里也不能去,李鈞彥自然也要守著她,替她找解藥,為她闖賀嶺,無暇阻礙阿古達木的下一步計劃,那以后呢?難道以后只要碰到與李鈞彥作對的人,她都會變成一個軟肋般的存在? 許晚晚再一次溫吞的咽下解藥,艱難的開口問道:“你所說的小傷在哪里?” 李鈞彥微微一愣,爾后不以為意道:“不是什么要緊的傷,別擔心?!?/br> 許晚晚扯住他的腕:“那需要多重的傷,才能讓我擔心?” 她清澈的眸子蓄了一層盈盈的淚光,看得李鈞彥驚心動魄,嘴拙詞窮。 再說下去,又要徒添煩惱,許晚晚只好換了個話題:“這一味解藥,你是怎樣拿到的?” 李鈞彥唇線一抿:“假扮百濮人潛入賀嶺,探得阿古達木的老窩后偷回來的,不過,在撤退時被他們察覺出來,所以才慢了一些時候。” 許晚晚聽得心驚膽戰(zhàn),這短短幾句話,被男子輕描淡寫的說出來,天知道其經(jīng)過有多叫人后怕! “阿古達木為什么要牽住你的行動?我記得......你現(xiàn)在只是個縣丞而已。”許晚晚鎮(zhèn)定了一下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