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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看她不順眼, 又不敢打一架。還不如趙婧膽子大呢。 “怕這兒有攝像頭, 那咱找個沒攝像頭的地方。”南檸朝那女生抬抬下巴, “一對一單挑, 怎么樣?” “找就找怕你??!”趙婧搶在高二女生前面大聲嚷回去。 “行, ”南檸兩手輕拍撣掉掌心的灰,腳尖一勾把地上瓶子踢回去,“時間地點你們來定,來幾個人?” 瓶子里殘留的水灑了出來,趙婧和女生小腿被潑了個正著。 趙婧跺腳又要沖過來,“你別太過分了?。 ?/br> “我就過分了, 怎么樣?!?/br> 超市玻璃門被人推開,外面?zhèn)鱽硪魂嚹猩鷤冋勑Φ穆曇簟?/br> 女生拖住正要上前的趙婧,“別沖動?!?/br> 南檸臉上沒什么表情看著她們,看樣子是打不成了。 良久她哼笑了聲,“不打了?” “我們沒想跟你打?!迸粗w婧不讓她說話。 “那行,”南檸臉色漸漸沉下來,她回頭到收銀臺前拎上買的兩瓶水,“沒心情跟你們鬧,不打架我就先走了。” 走到門口腳步頓了下,她看向門外。 陽光炙烈,曬得人頭暈。 又輕輕一笑,“不過有句丑話說在前面,以后我要是再聽到你們討論我的事,聽到一次我就打一次。” . 回到教室,班主任已經(jīng)來了,正在跟班長小胖說事。 看到南檸從身邊過去,喊她一聲,“你怎么自己把位子換了?” 南檸深吸口氣,回頭時臉上帶了笑,“老師,我跟倪晗晗是好朋友,我坐她后面更有助于提高我的學(xué)習(xí)成績?!?/br> 林誠愣了下,朝正在做題的倪晗晗看一眼,擺手放過她,“那行,你就坐那吧?!?/br> “謝謝老師?!?/br> 再回頭,笑容一秒消失。 回到座位,沒開過的一瓶水給了前面的倪晗晗,另一瓶已經(jīng)喝過的隨手放在了腳邊。 她翻出外套蓋腦袋上,趴桌上準(zhǔn)備睡覺。 從進教室到坐下,視線沒往白陸這邊偏一丁點。 有點反常。 她腦袋埋在衣服下面,偶爾清兩聲嗓子,卻沒抬頭。 白陸解題的動作頓住,確認(rèn)她真的只是在清嗓子后,又繼續(xù)做題。 班主任在黑板上寫下這次考試的時間,考場安排也打印了出來。 明后兩天是周六日,考試安排在下周一。 “這次考試只考語數(shù)外,”林誠讓一同學(xué)把考場安排表貼在黑板旁,“英語呢是要考聽力的,應(yīng)該不難,大家也別擔(dān)心。” 同學(xué)們嘀咕抱怨:“尼瑪,居然還要考聽力!” “就是,語文考聽力我還不一定能做對,別提英語了。” “……” 林誠拍兩下手:“這次出題的都是學(xué)校里的老師,據(jù)我所知題目并不難,跟你們初中知識相關(guān)?!?/br> 無論班主任說多少好話,大家該埋怨的還是埋怨。 . 下午睡醒后,跟宋成彥他們招呼了一聲,南檸直接拎上衣服打車回了家。 家里依舊空蕩蕩的,今天連阿姨都不在。 剛換完拖鞋,感覺胃里有什么在翻滾,胸口一陣惡心。 往前走兩步,喉間驀地一涌, “嘔——!” 純白地毯上眨眼間染上一灘泛黃的酸水。 難聞刺鼻的味道飄散開來,南檸雙腿微微打抖,扶著沙發(fā)慢慢蹲下。 胸口那股悶意還沒消散,她捏起鼻尖,淚花被憋出眼角。喉嚨里又是一聲嘔。 頃刻,鞋子地毯被污染個透徹。 蹲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她才起身緩慢朝衛(wèi)生間走,難受得眉頭快擰成麻花。 肩上的書包滑落掉在地上,拉扣斷開,里面七零八落的東西散了一地。 滿室狼藉。 南檸匆忙沖了個澡就出來了。 這會一點胃口都沒有,不想吃東西。 地上手機提示燈在閃,她邊擦頭發(fā)邊過去撿起來。宋卷毛發(fā)來一張照片:有個女生站在白陸面前。 生怕她看不懂,宋卷毛又好心地在下面添上文字:有妖精給你的小可愛送情書。 南檸一邊回他短信,邊用腳把沾了嘔吐物的地毯一步一步挪到樓下衛(wèi)生間。 回完短信才去吹頭發(fā)換衣服。 . 晚會有點無聊,無非就是唱歌、小品、跳舞這些節(jié)目。 聽著周圍人的哄笑聲,白陸有些昏昏欲睡。 一群人擠在一塊,滿身汗臭味,空氣似乎都無法流通了。 突然,身旁撞過來一具軟綿的身體。 他聞見一陣清爽的味道,像是剛洗過澡后才有的清香。 來人沖過來時沒站穩(wěn),猛地朝他撲來,兩手抓住了他肩膀以免倒下。 鼻尖繞著洗發(fā)水的味道,還夾著淡淡的甜味,很熟悉的甜味。 白陸下意識伸手扶住來人。耳廓被一個溫?zé)崛彳浀臇|西迅速擦過,漸漸騰起不尋常的熱度。 他聽到南檸的笑聲在耳邊響起,一如既往的蠱惑:“謝謝你啊,sweet boy。” 人似乎越來越擁擠,環(huán)境也悶熱起來。 被她觸碰過的那只耳朵,瞬間像被火燒。白陸坐直立馬松開她,手撫上耳朵捏兩下,平復(fù)情緒。 南檸在他身側(cè)的位子坐下,前面有人,兩腿無法伸展。 她穿了一條粉色連衣裙,荷葉裙擺,堪堪到大腿中間。 落座后她并沒有再出聲打擾,傾身抱著膝蓋。 白陸小動作轉(zhuǎn)頭,她今天出奇的安靜,還困了一整天。 舞臺上的節(jié)目無休止地表演下去,白陸勉強打起精神。 晚會一結(jié)束,他就得回那個所謂的家了。 過了不到十分鐘,膝蓋上慢慢靠過來一顆小腦袋,對方如緞絲滑的長發(fā)從他五指間溜過。 南檸整個人偏了過來,頭枕在他膝蓋上。 白陸動了下,小腿立馬被她雙手緊緊扒住,不過片刻手勁又小了。 他低下頭,在她腦袋上方約七厘米的地方停住,聽到淺淺的呼吸聲。 她睡著了。 cao場上有燈光照過來,白陸看到她一邊裙擺翻翹著,大腿露在空氣中。 一只胳膊從她后背繞過去,把裙擺拽下。 晚會快結(jié)束的時候,南檸醒了。反應(yīng)了一會,她才意識到枕著的是別人的腿。 匆忙抬頭,對上白陸垂下來的眼睛。 睡了一覺,她出了滿頭的汗,把他褲子都蹭得黏糊糊的。 南檸手幫他整整褲子,嬉笑說:“怪不得我能睡得這么香,原來是睡在你身上啊?!?/br> 白陸拎起她手腕,移開腿,“別亂說話。” “我說什么了?”她反手抓住他的手,輕輕捏了下骨rou分明的手指。 他手大,手指修長,就是掌心的溫度涼涼的。 白陸慢慢抽回手,黑黢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