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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生都不會去勾搭!” “我還不知道,原來你以前還有勾搭男生的癖好?!?/br> 服務員端了兩杯溫水過來,白陸把放在她手邊的水杯移開些,生怕撞倒。 聞言看了眼笑容燦爛的南檸。 宋成彥:“……你還是說事吧jiejie?!?/br>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她循循善誘。 宋成彥驚訝問:“難道我身賦異能,被賽亞星球派來拯救地球的事情被你知道了?” 南檸:“……” “關于白陸的事?!?/br> 宋成彥輕輕切了聲:“嚇死我了,我還真以為我賽亞人的身份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 “能不能正經(jīng)點?” “好好好,我正經(jīng)點?!彼唤?jīng)心地說,“你是想問你被人打的那天吧,那天我跟黑子去的時候看到你正躺人家懷里呢,手抓著他衣服怎么都不肯松?!?/br> “就這樣?” 宋成彥手蓋在眼睛上,“不然你以為呢,我們是去救你,又不是去救他,然后我們就把你帶走了。” 南檸忍了忍,“……真是好樣的?!?/br> “謝謝,不用太感謝我,實在覺得過意不去的話,給我發(fā)個紅包吧,沒有988發(fā)個88也行?!?/br> 南檸手準備按下掛斷鍵,“行,一會給你發(fā)個8.8。” “小氣,”宋成彥想起那天的事來,“哦,白陸他當時也受了傷,被那幾個小癟三的煙頭給燙到了?!?/br> 南檸默默抬頭看一眼對面的人,目光落在他左邊的眉骨上。 上次她就發(fā)現(xiàn)了,那兒多一小塊燙傷疤。 她對宋成彥說:“嗯,我知道了?!?/br> 宋成彥起了八卦的心思,“怎么,你們現(xiàn)在又碰到了?想舊情復燃了?” “睡你的覺去,”南檸掛斷前滿足了他的愿望,“一會給你發(fā)個88,多吃多喝多想會小白兔?!?/br> 掛了后,南檸也沒對白陸提起他那個傷疤的事。 飯后回到學校,到宿舍大門外,南檸踮腳匆匆摸了下他的眉毛,“上次你問我的那個問題,我支持你自己的想法,你想去就去。” 白陸以為她已經(jīng)忘了,沒想到她還記得。 不出意外的話,他mama這學期就會搜集全證據(jù)與白海平打官司,爭奪白季冬的撫養(yǎng)權(quán)。 其實最主要的決定權(quán)在白季冬手上,高嫻想得到白季冬的撫養(yǎng)權(quán),也要有白季冬本人點頭。 白季冬一向聽白陸的話,高嫻希望白陸能夠幫她。 南檸了解到他家里的一些事。她不會改變對方的決定,能做的只有支持他。 “我知道了?!卑钻懓褧o她,往后退一步,“你回去吧。” 他面容冷靜,像是對這件事早已做好了決定,而詢問她不過是尋求一份勇氣罷了。 南檸手里拎著包,看著他欲言又止。 所有的話匯聚到嘴邊,最終成了一個輕快的笑,她揮手道別,“那再見了。” 往里走,她腦海里回放著與白陸重逢后的一幕幕畫面。 越是故意氣他、遠離他,她就越想往白陸身邊靠。 有過很多次,她想就這么放棄算了。醫(yī)院那次,還有和他在賓館過夜的那次,她都考慮過跟他一刀兩斷。 可白陸就像是溫暖而巨大的光源,宛如飛蛾的她只能迎著光靠近。 哪怕最后遍體鱗傷。 她也終于明白,白陸離開后的日子里,她為什么能夠堅持不懈地走下來。 她在等,心中還有幻想,對于未來有他的無限幻想。 兩個人能在一起,相處的過程中總會需要有人退讓,她不介意當退讓的那一個。 她把愛情壓在白陸身上。 無關卑微,而是勇氣。 南檸突然回頭,看到不遠處白陸依然安靜地站在那看她。 很多時候都希望是他跑向自己,可誰走向誰又有什么關系呢,最重要的是,他在身邊。 南檸背上書包,迅速飛奔過去。 晚風揚起她的發(fā),在身后起舞。 她沖進白陸懷中,又什么話都沒說轉(zhuǎn)身跑走。 白陸被她一系列的動作搞懵,兩手微抬著,眼看她越跑越遠。 因她突然的撞擊,心臟砰砰紊亂跳動。 白陸按了按胸口部位,直到看不見南檸的身影才離開。 回去的路上,他接到mama高嫻的電話。 高嫻沒別的事,主要就是想問問他最近的身體狀態(tài)如何,有沒有再出現(xiàn)耳鳴或者頭痛的癥狀。 其實是有,不過眼下告訴高嫻也只會令她擔憂。 高嫻最近一直在準備法庭上需要的資料,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過問白陸的事情了。 想起幾年前的那天,高嫻如今依舊膽戰(zhàn)心驚。 那天是白陸高一上學期開散學典禮的日子,她中午突然接到來自白家那方的電話,說白季冬出了車禍已經(jīng)送往醫(yī)院。 高嫻慌里慌張地丟下工作往醫(yī)院趕,途中給白陸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人卻是白家隔壁的那個小丫頭。 小丫頭哭哭啼啼地抽泣著,她好容易才聽明白。 白陸又被白海平揍了,而且是在醫(yī)院里。 等高嫻趕到急診室外,看到的是圍堵起來的一群人。 有勸慰的聲音,也有她熟悉了十幾年的男人的怒吼。 扒開人群,高嫻霎時間在原地僵了幾秒,悲痛的情緒憤涌而上。 蜷縮著躺在地上的人,是她的大兒子,白陸。 醫(yī)院里光滑干凈的地板鉆染上了零零散散的紅色血跡,那一滴滴鮮艷的紅仿若是從她心頭滴落,高嫻覺得那一刻她恨不得殺了對面那個紅了眼的男人。 醫(yī)務人員拉開了白海平,這才得了空將白陸抱上擔架車推到另一間急診室。 高嫻二話不說給情緒仍然激動的白海平一巴掌,然后頭也不回地跟著擔架車離開。 白陸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躺在擔架上還維持著剛才蜷縮的姿勢不動。 他很疼,哼唧著說不了話,半邊臉頰被血跡染紅,已經(jīng)凝固。 高嫻這是第二次在他面前哭。上一次,是在白海平失智沖她扔椅子,白陸攔在她身前的時候。 因為救她,白陸左耳聽力受損。 這一次,他傷到的還是這只耳朵。 兩兄弟一前一后被推入急診室,首先醒來的人卻是白季冬。 白季冬能醒,說明已經(jīng)無大礙。而沒醒的那個,才是高嫻最擔心的。 白陸在術(shù)后第二天醒來一次,喊了幾聲疼,沒撐多久又暈過去了。 他腦部受到重創(chuàng),再次刺激左耳神經(jīng)。 高嫻和趙虎仁商量著,將白陸轉(zhuǎn)到之前的醫(yī)生那邊接受治療。 同時也為了避開白海平。 高嫻辭了工作專門去照顧他,他國內(nèi)的學業(yè)也拖趙虎仁幫忙處理好。 白陸受傷的事趙虎仁沒對白陸班主任坦白,只說他舊傷復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