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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回來,那不就是狂躁狂躁plus的天災(zāi)么?!”我竟無言以對。但我也沒有辦法啊。封逗逗以為我喜歡他?要報答我這么多年的“默默暗戀”和我“勉強”談戀愛呢!太瘠薄尷尬了!這可不是一頓可樂雞翅就能蒙過去的!拒絕了助理的求助,我把手機鎖進儲物柜,決定泡在實驗室泡一天,我的青貯飼料快發(fā)酵好了,我要用實驗數(shù)據(jù)淡忘這件事,嗯!“師兄,你試管洗了半個小時了,想什么呢?”“???沒什么?!?/br>師妹擠了過來,賊眉鼠眼道:“昨晚干什么好事去了?說好的10點告訴我的情報呢?”我:“……”我欲言又止,神情萎靡,明顯不是有好消息的樣子,小師妹卻沒露出失望的神情,反而更加興奮了。“你知道了那件事是么?”我艱難地點頭。她淚眼漣漪地握拳,“老娘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完全不知道她在等什么……我忍不住道,“小師妹,有件事瞞著你很久了……”“你說吧師兄!我承受得??!”我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終于把藏在心里很久的話說了出來。“你男神,腦子真的有病?!?/br>9.腦殘粉師妹果然出奇地憤怒了,反彈diss我,“腦子缺根弦的是你!”然后就跑了。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如此相安無事過了一周。不用去照顧一個麻煩的祖宗,我的時間明顯充裕了起來,有時候都閑得坐不住,只好整天泡圖書館或是實驗室,雖然這一周我的實驗和論文都毫無進展。前期工作那么完美的青貯飼料也因為含糖量太低失敗了。焦頭爛額。我導(dǎo)師都建議我,要不去做一點其他事情放松一下心情。我能去做什么去放松心情?我的業(yè)余愛好就是養(yǎng)封逗逗來著。現(xiàn)在封逗逗不能去見,只能去養(yǎng)豬了。本來養(yǎng)豬是二年級的師弟妹干的事,我去轉(zhuǎn)悠一圈遇上了母豬下崽難產(chǎn),一群師弟妹干瞪眼,我挽著毛衣袖子就上了,等小豬仔都喝上奶回寢室都快凌晨2點了。我走在青天朗月下,除去我一身豬圈味,心情還挺詩情畫意的。直到看到等在寢室門口的那個人,我心里開始反復(fù)奏放“阿門阿前一只草泥馬…阿槽阿槽那個跑不停...”周圍很安靜,連蟲鳴聲都沒有,封逗逗一身黑衣站電線杠下,修長小腿塞在一雙軍靴里,踩在馬路上噠噠地,聲音太響了,震得我心慌,特別想扭頭就跑。但是……“你等多久了?就站那兒說吧,別過來了,我身上味大。”但封逗逗絕對是要跟我反著干的。平時狗鼻子一樣的現(xiàn)在鼻子跟失靈了一眼,直直地走到我跟前,滿臉怒氣,“為什么不接電話?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我這才拍腦袋想起,“手機被我落在實驗室柜子里了?!?/br>封逗逗:……“沒聯(lián)系上我你過來干嘛?被人看見了怎么辦?”雖然凌晨兩點,這個可能性不是很大。封逗逗皺眉,“老子來學(xué)校還要跟做賊一樣?”您大晚上兩點來上學(xué)?杵寢室門口可不是跟個賊一樣么?我真要這么問就傻了,他明顯是來找我算賬的。果然,“為什么躲著我?”我:“呃……我我最近比較忙?!?/br>他冷哼,“借口?!?/br>“封斗,我很困,有什么事明天電話里說,你先回去。”他握住我的手腕往下一抬,“明天你也不會接電話的?!?/br>“對?!蔽铱粗?,“讓你誤會我喜歡你的事情,我道過謙了,不是狡辯借口,你這種在別人的生活里橫沖直撞,恨不得完全左右別人的人生的人大概是不會理解十幾年在普通人心里的分量的?!?/br>大半夜兩點,困得不行了,被堵在寢室門口吹冷風(fēng),我語氣也不算好。“封斗,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連朋友都做不了的。”“……”但我覺得也沒壞到讓他臉色頓時失去血色,扭頭就走的地步吧。我只是把道理講給他而已。擺一張失戀臉干什么。不過后來我回寢室,肝游戲的室友也說我一張失戀臉。大概友情和愛情等量同價,失去的時候,傷人的程度差不太多。但我沒談過戀愛,沒法比較。只知道真的擺脫一個麻煩,原來會傷心,比青貯飼料制作實驗失敗,還要傷心十倍。為什么會這樣啊,我不明白。我以為我就會這么和封逗逗散了,但事情仍然沒有結(jié)束。10.封逗逗的經(jīng)紀人小jiejie回來了,聽說她這次出遠門是去給封逗逗爭取一個中外合作電影的客串角色了。現(xiàn)在提著行李箱連家都沒有回,直接把我堵在學(xué)校門口,鳳目怒視。“葉小萊,有你這么坑人的么?”眾目睽睽的,我很懵。“張姐?”“老子他奶奶的跟一群油膩資本家喝到胃出血好不容易一次試鏡機會,說不去就不去了,你他奶奶的什么時候搞他不可以,非要這個時候搞?”我趕忙把噴火的女霸王龍拉到僻靜點的地方,這段時間來我們學(xué)校找封逗逗“喜歡的同學(xué)”的私生飯本來就多。“張姐……我怎么可能對封逗逗做什么?”長得好看就是占便宜,不管發(fā)生了什么岔子都是世界的錯。我不是第一次被經(jīng)紀人指著鼻子罵了。天知道我做錯了什么。經(jīng)紀人深吸了一口氣,“收到你一個信息興奮到原地復(fù)活旋轉(zhuǎn)三百六十度托馬斯全旋炸上平流層七百二十度轉(zhuǎn)體在地板沙發(fā)上狗刨蛙跳仰臥起坐單手俯臥撐然后冷靜裝逼地回一句‘嗯,好’后陶醉地抱著手機發(fā)呆半個小時才能恢復(fù)正常。你說他這是什么?”經(jīng)紀人問我。我愣了好久,“該吃藥了?”“該吃藥的是你!”經(jīng)紀人翻了個大白眼,“他這是喜歡你!他奶奶的,他喜歡你喜歡瘋了!”經(jīng)紀人說的是中文吧。怎么連在一起我聽不懂了?“別開玩笑了,您這是哪里聽來的,怎么可能,我是男的!”經(jīng)紀人白眼都懶得翻的樣子,“他跟你一起長大,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男的。媽的,慫了十幾年,慫得表白失敗了連工作都不要了!跟我說要不去拍戲了人直接就消失了,個玻璃心,虧得長那么高個個頭!”經(jīng)紀人一口氣不帶停地說完,拉著我就往學(xué)校走,“你肯定知道他在哪兒,這世上沒人比你更了解他了,你們兩個談不談戀愛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