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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就喜歡在杜微那兒看電影,什么恐怖游輪,閃靈,金福南殺人事件,都是跟他一塊兒看的??赐曛笪覀儌z還喜歡討論一下情節(jié)的合理性邏輯性什么的。我就發(fā)現(xiàn)杜微是個邏輯性很強(qiáng)的人,有時候他找到的情節(jié)漏洞,都是很細(xì)微很容易被忽略的。看完金福南殺人事件的時候,我就跟杜微唏噓:“這個女配角明顯是喜歡金福南的啊,可惜就是太懦弱太自私了啊,兩個人在一起多好啊。”“兩個女的,除了階層,經(jīng)濟(jì),文化水平上的矛盾,還有外界的矛盾呢。一旦激情過去,兩個人說不定就要在枯燥漫長的生活中被許許多多小事?lián)魯×恕!?/br>我仔細(xì)打量著杜微,開口道:“我怎么覺著你對愛情特別悲觀呢。”杜微就笑了一下,沒再說話。其實杜微這種悲觀的念頭倒也不是無跡可尋,從他父母那種失敗的婚姻看來,杜微必然受到了影響。一對不和的家庭,專制的父親,杜微他再有錢,又能有多幸福???難怪杜微想認(rèn)回養(yǎng)父母,他長這么大,估計只有養(yǎng)父母給過他家庭的溫暖。那天我下了班,正往杜微家去呢,就在半路上給攔住了。看著車窗慢慢搖下來,周勛坐在里頭沖著我笑,我就一陣煩悶。“這么久不見,小賤你就沒話跟我說?”我想了想,挺可惜地開口:“你哥春假就過完了啊?怎么也不在家里頭多呆兩天呢?!?/br>周勛愣了一下,大概是沒反應(yīng)過來。我就跟他說:“沒我事兒我先走了啊?!?/br>“站住!”周勛喝住我,開口道:“小賤,一個春節(jié)不見,你膽兒可真是肥了不少啊。是不是有杜微給你撐腰你不怕我了???”我皺起眉頭道:“你和我的事情,扯人家杜微干嘛???”周勛打開車門,開口道:“上來!”我朝車?yán)镱^看了一眼,看到幾個保鏢,就知道反抗多半是徒勞的。我只能乖乖聽話,上了車。在車上坐好,我就問他:“你這又是要把我?guī)У侥膬鹤嵛夷???/br>“想揍你在這車上就能揍。哥帶你去玩兒呢?!?/br>周勛說著,就讓司機(jī)開了車。車一路往郊外去了。周勛坐在車?yán)铮樋粗嚧巴獾哪荷?,開口道:“小賤,你是不是覺著傍上了杜微這棵大樹我就不敢動你了啊?”我沒說話。周勛也沒想要我回答,自顧自道:“你真以為我不敢動杜微?我是承認(rèn)他家大業(yè)大,但是你可別忘了,他家的勢力都在國外,只要他在國內(nèi),那就得低我一頭。不動他,是給他杜家?guī)追置孀??!?/br>“你別動他,這不關(guān)他的事?!?/br>“你不招他,我就不動他?!?/br>☆、第十七章車開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候,外頭開始下雨,等我們到了地方的時候,都成了傾盆大雨了。車停在山腳下,我仔細(xì)看了兩眼,才想起來,這山不就是過年的時候,我爸帶著我遠(yuǎn)遠(yuǎn)看過的那山嘛!說是開春就要開發(fā)成度假村,原來這就是崔冰要的那塊地啊。說到崔冰,崔冰就來了。遠(yuǎn)遠(yuǎn)的崔冰就撐著傘帶人過來,看著周勛道:“你怎么來了?”“我來監(jiān)督一下工程進(jìn)度唄?!敝軇装腴_玩笑地說。崔冰領(lǐng)著我們到了暫時住的地方,離他們動工的地方不遠(yuǎn)。借著屋里頭的燈光,我看到那山已經(jīng)炸出了一角,還挖出了一條隧道。周勛對我開口道:“走,咱們上山上去看看?!?/br>這時候上山?這貨腦子沒病吧?這還下著雨呢,山路多滑啊。崔冰也皺著眉頭,不解地看著周勛。周勛就對他說:“沒你什么事兒,我跟小賤上去就成?!?/br>“你真要上去???”崔冰問他。“我說話什么時候收回來過?”崔冰看著是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就開口道:“那我給你們帶路吧,這大雨天的,沒個熟悉路的領(lǐng)著要出事兒?!?/br>“放心,我不是來過一次么?!?/br>崔冰還是要跟著,周勛也就沒再推辭,讓他一路領(lǐng)著上了山。我開口問道:“你帶我上山來干嘛啊?”“玩啊?!敝軇谆剡^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嚇了我一跳,冰冷冰冷的,沒半點要跟我玩什么的意思。我心里頭就覺出不對來。這時候我已經(jīng)跟著崔冰進(jìn)了隧道。崔冰收了雨傘,打著手電筒,開口道:“這里頭就是隨便挖一下,還不結(jié)實,別往深處去了吧?!?/br>周勛在我身后道:“沒事,往里頭看看,小賤還沒看過呢?!?/br>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后面。這時候雨是越發(fā)大了,不時還有雷聲隆隆傳來。這時候忽然轟隆一聲,我就覺著那聲音就跟在我腦袋頂上炸起來似的,特別近,與此同時,腳下的地面就是一陣顫動。我嚇了一跳,趕忙往里頭跑,就在我拔腳的時候,洞頂上有石塊掉了下來。就跟連鎖反應(yīng)似的,那石塊一塊接著一塊砸了下來,跑都跑不贏。這時候我就忽然感覺到自己被誰給推了一下,倒在了山洞里頭。待那地震過去,我回過頭去,都驚呆了。入口處已經(jīng)被石頭堵了起來,崔冰被壓在石頭下面,不知死活。我想起來,剛才就是被他推了一下,他本來在我前頭,要不是推了我一下,恐怕被壓住的就是我不是他了。我想起周勛,但是四下也沒見著這家伙的影子。他走在最后頭,剛才洞塌的時候,許是往外頭跑了。我叫了起來:“周勛!周勛!”狹窄的洞xue內(nèi)都是我的聲音,外頭也沒有回應(yīng)。這孫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被石頭壓著了,還是跑出去了???我蹲下來,把石頭從崔冰身上挪開,還好我力氣大,挪這些石頭也不用多久,過了會兒他身上的石頭都給搬開了,我趕忙拍了拍崔冰的臉,開口道:“你醒醒?!?/br>崔冰咳了幾聲,醒了過來。我松了口氣,一邊搬剩下的石頭,一邊開口道:“你們這工程也太豆腐渣了吧,怎么說塌就給塌了呢?”崔冰喘了口氣,開口道:“這是人為,媽的,你什么時候惹周勛了?”我把手停下來,蹲著問他:“你再說一次?你的意思是這是周勛干的?他這是想弄死咱們?”“弄死到不一定,不過肯定是想整你了。我可真是倒霉催的,被你這衰人給連帶上了?!?/br>我有些來氣,給了他一腳,開口道:“老子不是被你害的啊?你當(dāng)初把老子賣給周勛的時候,怎么就那么干脆不帶一絲猶豫呢。”崔冰就冷笑一聲,有些虛弱地開口道:“周勛想搞你,我就是不答應(yīng),他也有別的法子,我就是一把刀,你該恨的是那個握刀的人?!?/br>我呸了一聲,嘀咕道:“你這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