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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愉快呢?” “余田田你真幼稚的意思,就是說你都這么大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跟愉快不愉快沒有關(guān)系的?!?/br> 余田田停下腳步,拽住他的袖子,噘嘴,“喂,到底還要不要回答我的問題了?” 陳爍低頭看著手臂上的爪子,嘆氣:“余田田你真固執(zhí)。要是我不回答,你是不是打算就這么一直追問下去?” “所以你就趕緊回答我,今晚到底愉快不愉快啊?” 她由始至終都眼巴巴地看著他,像個討要糖果的小孩子。 陳爍低頭看著她,看著她期待的目光,唇角一彎,在她鼻子上不清不重地捏了一下,“笨蛋?!?/br> 然后捉住她拽住他手臂的那只手,牢牢地握在手心里,一起放進了大衣口袋里。 “既然你這么想聽點掏心窩子的話……”拉著她往前走的同時,他說:“那好吧,余田田小朋友,陳醫(yī)生在這里首先要謝謝你。” “謝我干嘛?” “謝謝你的盛情款待,美味飯菜,以及可愛的爸爸mama?!?/br> 她彎起嘴角笑得開心,“那接下來呢?” “接下來???接下來呢,陳醫(yī)生要提出一個要求了。你看啊,既然我這么喜歡你爸媽,你爸媽也這么喜歡我,那你是不是應(yīng)該再接再厲,經(jīng)常把我?guī)Щ丶页燥埌??”陳爍煞有介事地說。 余田田一邊笑一邊翻白眼,“喂喂,我爸媽那是熱情待客好嗎?哪里是喜歡你?。磕阋蔡詰倭税申愥t(yī)生!” “哦,這樣啊……”陳爍眉頭微蹙,假意思索了片刻,拉著她掉頭,“那我們趕緊回去一趟?!?/br> “回去干什么?” “回去再坐一會兒,讓我好好努力一下,必須讓你爸媽結(jié)結(jié)實實地喜歡上我,認(rèn)識到我是個大好青年,如果自己的女兒不當(dāng)我女朋友,那簡直不要損失太大?!?/br> 余田田笑彎了腰。 她把他拉住,“夠了陳醫(yī)生,不要再耍寶了?!?/br> 陳爍搖搖頭,“不行,耍寶模式一旦開啟,是沒有那么容易隨隨便便停下來的?!?/br> “那要怎么樣才能停下來?” “親親或者抱抱?!?/br> “……那你還是繼續(xù)耍寶好了。” “也行,那我給你預(yù)告一下,我耍寶的時候一般會對身邊的人實施強行親親和抱抱?!?/br> 余田田哈哈大笑,“陳醫(yī)生你今天特別機智?!?/br> 陳爍撇嘴,“就好像我什么時候不機智了一樣?!?/br> “剛才吃晚飯的時候啊,那個時候就特別不機智?!?/br> “哪里不機智了?” “哪里都不機智?!庇嗵锾锾裘?,“你想啊,一般人都不愿意早早地去見女方家長,就你這么奇怪,明明還沒成為我男朋友,就這么急吼吼地要去我家見家長。人家都是怕得要命,怎么到你這里就變成迫不及待了呢?” 陳爍戳戳她腦門兒,“真笨。我這不是不機智,反倒是機智到了一種你無法理解的境界。你想啊,你爸媽那么好相處,那么可愛,比你這個當(dāng)女兒的要好搞定多了。我要是連你爸媽都搞定了,還愁不能把你弄回家?” ?。?! 聽起來居然很有道理的樣子! 余田田不說話了,被他牽著手往前走,左手蜷成小小的一團,被他寬大的右手包裹在手心。大衣口袋里暖洋洋的,透不進一點風(fēng)。 這條路很寬很明亮,有了依靠,就算是寒冬臘月也不覺得冷。 路邊的商店里已經(jīng)張貼起了圣誕節(jié)的海報,豎起了被裝點得五彩繽紛的圣誕樹,有的地方甚至放起了那首經(jīng)久不衰的。 平安夜,很多情侶或者夫妻都外出就餐,頗有情調(diào)的西餐廳里幾乎滿座,明亮典雅的中餐廳里也生意火爆。 余田田從櫥窗外看著那一間間商鋪里熱鬧的場景,心里忽然很踏實,很溫暖。 他們一邊走,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然后也只是腦子一轉(zhuǎn),她有了新的念頭,側(cè)過頭來問陳爍:“陳醫(yī)生,你會不會覺得作為中國人,卻興高采烈地過著外國人的節(jié)日,好像有一點問題?” “有什么問題?” “我以前讀書的時候,每逢圣誕節(jié)啊情人節(jié)什么的,老師就會兇巴巴地叮囑我們少帶些彩帶飛雪什么的到學(xué)校來。我記得有幾次,班上的同學(xué)在窗戶上、黑板上畫了圣誕樹什么的,當(dāng)時的班主任還把人家狠狠地罵了一頓,說身為中國人,一天到晚過什么洋人節(jié)?!?/br> 她眨眨眼睛,把這個困擾自己很久的問題問了出來,想聽聽看他的想法。 陳爍想了想,微微一笑:“其實過節(jié)這個事情,不論是國內(nèi)的節(jié)日還是國外的節(jié)日,跟我們的關(guān)系都不太大。國內(nèi)的是種傳統(tǒng),國外的是種風(fēng)土人情。對于我們過節(jié)的人來說,都不過是想趁著這個時候為自己找一個理由,緬懷過去,期待未來,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珍惜當(dāng)下?!?/br> 他說:“我并不排斥洋人節(jié),也沒有特別支持這種做法,但我認(rèn)為為自己找到一個享受生活的理由,也未嘗不是件好事?!?/br> 余田田鼓掌,小眼神閃亮閃亮的,“說得好說得好,陳醫(yī)生你好有文化,這種時候說起大道理來,沒想到還唬得我一愣一愣,真是佩服佩服。” 陳爍沒好氣地伸手捏捏余田田的鼻子,擠眉弄眼地說:“那看在我這么有文化的份上,你要不要親我一個?” “變態(tài)。”余田田笑嘻嘻地閃一邊兒去了。 “是啊,就變態(tài),只對你變態(tài),行不行?”他把她抓回來,爪子緊扣爪子,然后語氣輕快地說,“其實有首歌唱得好,只要愛對了人,情人節(jié)每天都過。喂,余田田,你要不要試一試,只要點點頭,成了我的女朋友,今后陳醫(yī)生每天都讓你過情人節(jié)?” 余田田眨眨眼,湊近了點擔(dān)憂地說:“然而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首歌的名字叫做分手快樂。” “……” 陳醫(yī)生不理她了,無語地往前走。 她又笑嘻嘻地跟上去,“陳醫(yī)生你等等我呀,走那么快,怎么過情人節(jié)???” 他猛地站住,回頭,“你答應(yīng)了?” “還沒啊,就考慮考慮嘛?!彼珠_始裝無辜。 陳爍瞇眼看她片刻,想說她是個折磨人的壞蛋,但是看她眉梢眼角掛著的暖暖笑意,又忽然間說不出來了。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搖搖頭,“枉我自詡一世英名,沒想到今天栽在你這小磨人精手上?!?/br> 她笑嘻嘻湊近了,“你說我是小妖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