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是……藥水,那下,莫犁可是見識到了蘇言格的兇狠,一女孩子怎么下手那么重啊,棉棒沾上雙氧水就直接往他傷口上戳,幫他纏上的繃帶都勒進了他的rou里頭。不過,收拾得倒是干凈利落,挺像那么回事的。 于是,繼岑一深之后,又一名可憐的孩子開始了飽受蹂躪的生涯,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恩,有小小的進展 在春天埋下一個男人,秋天就能收獲一堆男人。 我想我應(yīng)該是想你了,不然不會那么小心翼翼地想要敲開那張?zhí)撗谥拈T。 我想我應(yīng)該是想你了,不然不會落寞的站在一角看著你繁華得像一朵盛開的杜鵑花。 我想我應(yīng)該是想你了,不然不會獨自走在能夠聞到香樟彌漫的街道就像你在身旁一樣溫暖 秋日,陽光散亂的午后。陽光懶懶的灑在蘇言格微微泛黃的頭發(fā)上。白紗的窗簾被風舞動的嫵媚婀娜,她眼神停留在盛滿清水的玻璃杯里,陽光穿過,變得溫暖而曖昧。 蘇言格正發(fā)傻呢,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短信,“7點半,唱響KTV!” 她收起手機,一陣蹙眉,每次活動后,體育部的哥們都要跑出去狂歡,算是不成文的規(guī)矩了,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每次做東的都是莫犁,雖說他是籃球隊隊長,但是也沒理由總要他掏錢,她硬是塞錢給他。 他卻嬉皮笑臉道:“你要是我老婆,這錢就歸你掏!”大伙一陣起哄,她也只能收了回去。莫犁向來一副不大正經(jīng)的樣子,他對她那點心思也從沒主動道破,她倒也不是全然的無知,只是…… “哦,佳人有約了。”柳水紅低著腦袋,湊近蘇言格的手機,一頭酒紅色的卷毛晃了起來,笑得曖昧。 “我們談公事?!碧K言格趕緊收起手機,顧作鎮(zhèn)靜,眼睛竟無意識的眨巴起來。 “什么公事需要KTV去談??!我說你就從了人家吧!他也不容易,都追你追了兩年!” 哦,已經(jīng)兩年了,一轉(zhuǎn)眼她已經(jīng)大三了,他們已經(jīng)整整兩年沒有見面了,不是沒有緣分,而是兩個人都會刻意回避一些人,一些地方,甚至于放長假的時候,若是得知他回了,她就不回家,就這樣硬生生的割斷一些必要的聯(lián)系。明明知道是在一個城市,卻裝作他在天涯海角一般。 柳水紅嘆了口氣,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她,道:“你就別想著岑一深了,你和他要真能有什么,早就有了,他來H大都一年,一年時間夠你們倆結(jié)婚生孩子了,你自己又不敢主動找人家,干耗著,你又何必呢?” 蘇言格喝了口水,冰冷刺骨,把心都淋得冰涼冰涼的。是啊,既然已經(jīng)狠心決定要遺忘,為什么卻始終下不了決心重新開始呢?她不是灑脫,她不是冷血嗎?現(xiàn)在就是需要灑脫冷血的時候了。 她別開眼透過清亮的玻璃看向淺藍色的天際。飛機因為遙遠而只剩蒼白的軀影,從云和風里掠過。過去發(fā)生的事情,陽光燦爛的夏天,淡棕色眼睛的男孩,一切一切,都像水一樣從她的指間流走,變成一種叫做歲月的東西. 她要慢慢學會微笑著攤開空空的掌心。 蘇言格一邊聽歌,一邊和蕭伯雷他們猜骰子。她心緒不寧,也沒有認真跟這幫小子計較,幾局下來,輸贏參半,幾杯酒入喉,不免有點犯暈,真不該空腹喝酒。 熟悉的旋律響起來,蘇言格抬頭望過去,忽然有人大聲喊著,“莫犁,莫犁,莫犁……”接著,大家哄笑著,莫犁被幾個人推到大屏幕前面。一哥們把話筒往他手里一塞,說:“就這首了,私奔到月球?!?/br> 蘇言格心里咯噔一下,她把玻璃杯貼至唇邊,卻忘了喝下,愣不敢往那邊看。 莫犁看了看蘇言格,道:“這是情歌對唱。” 蕭伯雷見狀,識趣地把她拋棄了,推她一把,急忙道:“格格姐,別玩了,趕緊上!” 那群哥們更是惟恐天下不亂,大聲嚷嚷起來,她無奈地接過話筒,朝莫犁笑了笑,莫犁拍拍她肩膀,安慰道:“姐們放心,哥哥的歌喉不是蓋的,張學友都得靠邊站!不會給你丟人的。” 蘇言格毫不客氣地一把卸下他的手,扯出一絲微笑,不是怕丟人,是怕傷心。 燈光恍惚,思緒嘲雜,些許迷離,些許傷感。 “一二三,牽著手,四五六,抬起頭。七八九,我們私奔到月球。讓雙腳去騰空,讓我們?nèi)ジ惺?,那無憂的真空,那月色純真的感動。 當你說,太聰明往往還是會寂寞,我笑著,傾聽孤單終結(jié)後的靜寞。看月亮,像夜空的瞳孔,靜靜凝視你我,和我們鬧嚷的星球?!?/br> 她凝神細唱,仿佛每一個字都牽扯著心跳,帶來微微的疼痛。突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酸澀涌到喉嚨口,她站起身,卻覺得腳下浮軟。她有些倉皇,推門而出,扶著墻就是一陣狂吐,把晚上吃的東西都吐干凈了。 這時候,眼前遞過來一塊素藍的手帕,她心里一陣緊縮,抬頭看去,是莫犁。她不禁自嘲,不要以為世界上有潔癖的人只有岑一深一個。她直起身,揮揮手,示意不需要。錯了一次,她不再也不敢伸手去碰了。她無力的在門口的臺階上坐下,腦袋里有兩個小人在拔河,一刻也不消停,互不認輸,直至她頭暈?zāi)垦!?/br> 正好隔壁包廂的門打開了,里面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了出來,“他走了帶不走你的天堂,風干后會留下彩虹淚光。他走了你可以把夢留下,總會有個地方,等待愛飛翔。” 莫犁說:“LYDIA的開場時候的獨白,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搖搖頭,不明白什么意思,甚至連是哪國的語言都不知道。 “意思是,因著所有的挫折,終于我明白,那最美麗的花朵,是為自己而盛開的?!?nbsp;他有一道溫和如初春流泉的好聽音色,不疾不徐,溫潤斯文,讓另一端焦燥的心情無由地被撫平。 她抬起頭,驚訝著看著他,他似乎知道了什么。 “我記得,你說當初選擇醫(yī)學院,是因為你討厭醫(yī)生,醫(yī)生冷冰冰的,完全沒有血性!自相矛盾的理由,卻說得格外感傷,那時候,我就在想你肯定心里埋著一個人呢!” 蘇言格不得不承認,遇到一個人,是一種緣分,而遇到一個懂你如斯的人,是一種莫大的悲哀。因為,什么事情都瞞不了他。 蘇言格眼神暗淡了下來,她討厭醫(yī)生,卻甘愿當醫(yī)生折磨自己,因為有一個人叫“一深”。 “你說你是不是病態(tài)?你說你這樣會不會成為滯銷產(chǎn)品?實在不行,咱們自產(chǎn)自銷,不禍害別人了!” 蘇言格撲哧一笑,推開他那一張抽風的嘴臉,心里卻忍不住想,若真是跟莫犁